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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嫁的前任捂不熱,分手后我不追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跪下懇求

“有這份錄音在,你還覺得自己能摘干凈,順順利利的回去當你的董事長嗎?”

井鐘銘強裝鎮定:“你是我兒子,難不你還要把錄音給警察,大義滅親?”

“為什麼不能?”

看出井淮西不是在開玩笑,井鐘銘終于坐不住了。

他拍桌而起,大聲斥責井淮西的大逆不道。

聲稱他今天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井淮西。

如果井淮西真的做出這種大義滅親的事出來,往后的日子一定會被千夫所指。

被井家的列祖列宗唾棄,為井家百十年來唯一一例恥辱。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的覺得接唾棄的人一定是我,而不是壞事做盡拋夫棄子的你?”

“我都是為了你!”

井鐘銘毫無形象的嘶吼著。

想要教訓井淮西,卻在迎上比他高的多也年輕得多的井淮西時,無聲的拜下陣來。

“我就不相信你從來沒有想過除掉周良深,沒想過獨占方嘉熙!

我不過是把你的想法替你實踐出來,要說我有罪,你也逃不了干系。”

“確實。”

井淮西沒有否認他確實有過那樣的念頭。

也沒有用所謂的‘君子論跡不論心’,抑或‘每個人的都會摻雜私心,我不是圣人,自然也無可避免的有過這樣的念頭’來為自己開

他迷茫的眼神一點點變得堅毅:“我和你一樣有罪,我們都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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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井淮西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井鐘銘更慌了。

不是擔心他自己,而是害怕井家這一代唯一的脈井淮西,會做出和他同歸于盡的傻事。

他可以出事,但井淮西不能。

“你想做什麼,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

不想聯姻可以,想懲罰我也可以,別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

井鐘銘第一次以父親的份考慮起了井淮西的以后,可這份遲到了太久的父,已經打不了井淮西。

“在你的所作所為公開前,出集團管理權。”

井淮西不在乎井鐘銘的聲譽,但不能不在乎公司的。

那是他外祖父拼搏半生的心,不能因為井鐘銘出現污點。

所以哪怕他對管理不興趣,也要從井鐘銘手里接過一切,將公司繼續維持下去。

回國前,井淮西去了醫院。

不過兩天時間,方嘉熙瘦了一圈。

整日不是被醫生護士要求著在床上打針保胎,就是去到周良深所在的病房外守著。

醫生說周良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

雖然已經離了生命危險,但如果兩周還沒恢復神智的話,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一個很殘忍的學名詞,腦死亡。

井淮西早在知道井鐘銘謀劃出的這一切時,就猜到了很有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

畢竟井鐘銘那個人決定做了,就不會留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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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從醫生口中得知,還是久久無法平靜。

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方嘉熙,就像方嘉熙將一切歸咎到上,無法面對周良深的父母一樣。

每次周良深的父母來,方嘉熙會立刻離開。

擔心他們不想看到,會躲在距離周良深所在病房隔著一長條走廊的地方,強撐著神注意病房那邊的靜。

免得錯過周良深醒來的消息。

井淮西知道方嘉熙不愿見他,沒有強行出現在面前。

只是遠遠看著

離開前,將提前準備好的信讓方聞逸幫忙轉

他沒有和方嘉熙解釋,說井鐘銘做這一切他都不知

因為就像井鐘銘說的,他有過那樣的念頭,又是造今天這一切的重要一環。

所以哪怕他什麼都沒做,也逃不了干系。

井淮西在信里和方嘉熙道歉,主闡明要帶走井鐘銘的原因。

等公司所有接流程手續走完,他會把井鐘銘送回來,接法律和因果的審判。

同時裝在信封里的U盤,保存著井鐘銘承認他是幕后主使的錄音。

如果井淮西沒有說到做到,方嘉熙可以直接出這份錄音,無論是公開還是給警察,都不會讓井鐘銘逍遙法外。

井淮西還利用他外祖父的人脈,為周良深請到了已經不再出山了的著名腦科專家。

他沒辦法抹除掉這場‘意外’對周家和對方嘉熙的傷害,只能盡可能的挽回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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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上飛機前的第五個小時,井淮西找到了周紹竑。

這個原本朗強勢的中年男人,在短短幾天時間衰老了好幾歲。

看到井淮西,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冷聲呵斥,只是移開了視線,坐到了椅子上等著他開口。

“周良深的‘意外’和嘉熙沒關系,是我……”

“你說什麼?”

周紹竑死氣沉沉的眼底瞬間迸發出濃濃的憤恨:“是你做的?”

不等井淮西解釋,周紹竑已經認定了一切。

“你就這麼恨良深,恨到想要他死!”

周紹竑的口劇烈起伏,臉也因為過于惱恨漲紅著。

井淮西擔心他緒過激出事,要幫他喊醫生,卻被周紹竑厲聲喝住。

“裝什麼好人,你把良深害如今這副樣子,現在又來和我說這些。

是怎麼樣,想讓我們兩父子都栽在你手上?

別做夢了,就算是死,我也會拖著你一起!”

周紹竑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斥罵的話到了邊,馬上要出口的時候,轉頭,卻發現井淮西跪在了他的面前。

周紹竑早就調查過了井淮西的份。

小時候也算是被生慣養。

雖說后來家里發生了些事,但除了讓他變得紈绔惡劣以外,并沒有影響到他的生活質量。

也算是從小驕傲到大。

這樣的人竟然肯放下尊嚴驕傲,給他跪下。

他咽下到了邊的那些話,等著井淮西開口。

“這場‘意外’是我父親在我不知況下一手策劃的,和嘉熙沒有任何關系。

懇請您別將一切都怪在嘉熙上。

這世界對已經很殘忍了,不該再讓去承擔我和我父親的罪過。”

井淮西跪在那兒,兩只手用力覆在膝蓋上,低垂的眉眼里沒有被打碎驕傲的屈辱。

有的只是愧疚和心疼。

“嘉熙,是真的很喜歡周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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