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玉這個名字,慕笙笙瞪大了眼,難以置信,“你說誰,傅玉?”
甚至想過是不是鎮國公世子又欺負了蘇韻兒,都沒想過竟然會是傅玉!
慕笙笙有個最擔心的猜測,“你可別告訴我你喜歡傅玉。”
蘇韻兒有些難以啟齒,不過,還是如實跟慕笙笙說了。
因為先前的那些事,在鎮國公府的境堪憂,崔氏和小崔氏雖然沒有明著發作,卻不停給穿小鞋,傅玉像他承諾那般,曾多次對施以援手,維護。
傅玉本就長得一表人才,又溫,風度翩翩,蘇韻兒忍不住心,暗暗對他頗有好,只是礙于份尷尬,就算是離了鎮國公府再嫁,也不可能嫁給傅玉,所以不敢有什麼癡心妄想。
那日是鎮國公府宴席,蘇韻兒回屋路上,偶然撞見傅玉喝醉了,獨自一人往屋里走,便想過去攙扶他一把。
哪知,將他扶回房間之后,傅玉神志不清,將抵在下糾纏。蘇韻兒也是一時沖,半推半就,事就發生了。
還補充,“那日他醉得厲害,并不知道是我,我心知我們不可能,所以并不想提及此事,只想當做沒發生過罷了。”
慕笙笙目挪向蘇韻兒的肚子,一時焦頭爛額。
蘇韻兒竟然還真的喜歡上傅玉?
這麼說,很可能懷的是龍種?
慕笙笙先前就懷疑,傅玉是不是就是皇帝,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驗證,差點都把這事給忘了。
蘇韻兒拉著慕笙笙的手,解釋,“我方才不肯說,是因為顧及三公子先前跟王妃曾有婚約,而且,他至今也還對王妃念念不忘,怕是王妃會多慮……”
慕笙笙立即打斷的話,“姐姐你想多了,我與他毫無瓜葛,我關心的是你這孩子的來歷。”
嘆了口氣,“那你今后如何打算?”
蘇韻兒垂眸,道:“我已經在南置辦好了宅子,打算離開鎮國公府之后便去那里養胎生子。”
反正現在有錢,去到陌生的地方,也沒人知道的份,依舊做那個死了丈夫有錢的寡婦,孩子生下來,便當是傅二的孩子養即可。等安定好了之后再接姨娘和弟弟也過去。
原本是計劃這陣子,趁著肚子還沒大起來,趕離開京城。
沒想到昨日想去賣掉鋪子換錢的時候,被人給劫持了。
慕笙笙沉默片刻,還是道:“你一個人去往南那麼遠,路途顛簸,還懷有孕,我不放心,更何況你現在走,鎮國公府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不如還是照我說的,先留在王府陪我一起養胎,別的,等稍后再做打算。”
蘇韻兒有些為難,“這……我已經給王妃添麻煩了,沒臉再留在此。”
慕笙笙安,“我不是早說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我不必見外。”
蘇韻兒眼下沒有更好的法子,只好答應慕笙笙所說的提議。
等蘇韻兒走了之后,慕笙笙在想,如何才能驗證的猜想,傅玉的真實份是不是就是皇帝?
下午的時候藺洵便回來了。
晚上吃完飯,慕笙笙躺在榻上歇息,藺洵幫的時候。
慕笙笙就試探的問起,“殿下,笙笙有個疑問。”
“怎麼?”
“皇帝跟傅三是表兄弟?”
藺洵點頭,還在奇怪,“你怎麼突然提起傅三。”
慕笙笙撐著子坐起來,疑的看著他詢問,“我就是想問,殿下有沒有見過皇帝跟傅三同時出現?”
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沒有。
慕笙笙只需稍微一提,藺洵就已經猜出話里的意思。
總不會想說,皇帝跟傅三是同一個人吧?
你別說,還真別說。
先前藺洵就覺得皇帝跟傅三很像,他還以為是因為二人年紀相仿,又是表兄弟的緣故。
由于傅三實在太沒有存在,要不是因為先前他跟慕笙笙有過婚約,可能藺洵這輩子都不會關注到他。
經過慕笙笙這麼一提,他好像突然意識到二人更多的相似之。
難道說,傅三真是皇帝為了在宮外行事方便用的假份?
對藺洵來說,想調查出來此事,其實再簡單不過。
他鎮國公府本就安著眼線,只需注意,如果鎮國公府有急事找傅玉,宮里皇帝那里會不會有靜即可。
果然,只是稍微試探了一下,藺洵便親眼看著皇帝穿著太監的裳出宮了。
安排的眼線也來報,那太監進鎮國公府去了。
慕笙笙還真的沒說錯,皇帝在他眼皮子底下這麼來來回回,他竟是到現在才察覺。
難怪這皇帝對慕笙笙如此執念,原來,他還用傅玉的份接過慕笙笙,甚至有過婚約?
藺洵從宮里回到王府,便先回屋找慕笙笙。
他進屋時,慕笙笙正在跟蘇韻兒說話。
瞧見藺洵回來,兩人霎時安靜下來,蘇韻兒起,前來行禮,然后告退。
慕笙笙隨后才跟來行禮,“笙笙見過殿下。”
如今天氣越來越暖和,慕笙笙上只穿這件丁香煙羅,擺繡的是海棠花,襯得整個人花容月貌,又又的,如今子是越來越圓潤了,肚子也能看出明顯的隆起。
一想到慕笙笙竟然跟皇帝有過婚約……
藺洵上前,彎下腰,突然便捧著的臉,親吻的。
慕笙笙不明所以,想要退開。
卻被他扼住后腦勺,將整個人抱起,坐在榻上,用更合適的高度,伴隨著重的呼吸,繼續更深更用力的親。
好像試圖以這樣的方式,撕開上蒙著的那層薄霧,確定這些日子的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慕笙笙吃痛得連連退,卻如何也逃不出男人的掌心。
一直到都呼吸不過來,才被他放開。
慕笙笙覺到火辣辣的,有些疑,“殿下怎麼了?”
藺洵留著的臉,“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慕笙笙突然有些怯,這個男人,突然發什麼瘋?早上不是才見過嗎。
而后慕笙笙問起,傅玉的事打探得怎麼樣了。
藺洵回答,“你說的沒錯,皇帝就是傅玉。”
藺洵還深調查了一番,查出傅玉這個份也并非看上去那麼簡單,似乎控制著京城暗地里一些勢力,專門用來跟藺洵作對。
雖然早就有所準備,得到確認,慕笙笙還是犯了愁。
這麼說,蘇韻兒當真是懷的龍種。
這個狗皇帝,后宮這麼多人還不夠他睡的嗎?竟然睡到宮外來了!
不過,慕笙笙沒跟藺洵提這件事。
畢竟這是蘇韻兒的私事,既然蘇韻兒打算當做沒發生過,自己養這孩子,那不管孩子父親是誰,便也沒必要再提了。
至于要不要告訴蘇韻兒孩子父親的真實份,還沒有決定。
蘇韻兒那邊,當天晚上,靈犀院屋。
喜鵲神神的關上房門,過來將一個小木匣子塞進蘇韻兒手里,“夫人,這是姨娘那里派人送來的。”
蘇韻兒還在疑,都沒告訴過姨娘自己在王府,姨娘怎會知道?
打開小木匣子一看,里頭有一封信,一包藥,還有一截已經蒼白得毫無的斷指。
嚇得手一抖,險些將所有東西摔落在地。
強忍著恐懼和不安,將信件打開過目,蘇韻兒又慌地拿起那斷指仔細查看。
瞬間,失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已經是面蒼白,失魂落魄。
信件上寫著,給慕笙笙飲食下毒,要不然姨娘和弟弟的命不保。
已經確認過了,斷指上那塊悉的疤痕,正是弟弟去年玩耍時不慎留下的。
蘇韻兒瞬間左右為難。
慕笙笙對這麼好,怎麼能做這種事!
可是姨娘和弟弟的命,對來說也是比任何人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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