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妃帶著世子隨軍,一個救星,一個福星,從此諸事順遂,捷報連連。
藺洵更是戰無不勝,勢不可擋。
直到次年三月,叛軍已經被擊殺得節節敗退,潰不軍。
西戎部隊見勢不妙,紛紛撤兵。
留下藺瀟的叛軍,如何是朝廷數十萬兵馬的對手?
藺洵帶著兵馬殺進叛軍營地,那些士兵知道敗局已定,丟盔卸甲,落荒而逃,只剩下藺瀟與幾個親信,再孤立無援。
“主上,我們快逃吧!藺洵已經帶著大部隊殺過來了!”
藺瀟模樣狼狽,跌坐椅子上,“逃?本王已是賭上一切,再無退路,沒地方可逃了……”
眼見大勢已去,眼底只剩絕。
親信匆匆闖,面驚慌,“兵殺到營門外,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末將愿意斷后,請主上速速離開!”
藺瀟掙扎猶豫,終于還是被親信們拉起強行帶走了。
幾人護著藺瀟,從后方小道逃離。
這條路本是藺瀟為自己預留的退路,平日里有人知。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們剛行至半山腰的林間空地,前方突然傳來馬蹄聲。
“站住!”
一隊人馬突然出現,攔住去路,為首之人正是藺洵。
他著銀盔甲,威風凜凜,高高立于馬上,穿過樹蔭,照在他盔甲上,反出的芒都有些刺眼,一時恍若神祇。
在他后,還跟著天樞率領的銳部隊,后路也已經被追過來的兵阻斷。
已經是被徹底包圍了。
藺瀟笑著點頭,“好,很好,看來你這回也沒打算給我留一條活路。”
五年前,就是因為藺洵一時心,想著好歹是脈相連,便留著藺瀟一條狗命。
哪知讓他逃走之后,東山再起,又害死了這麼多無辜百姓。
這回,藺洵是絕對不會再心慈手了。
藺洵神冷峻,高坐馬上,聲音凜厲,“藺瀟,你犯上作,勾結西戎,罪無可赦,本王今日必定取你狗命!你若是束手就擒,或許本王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尸!”
藺瀟聞言,突然大笑起來,笑聲略顯猖狂,“想擒本王,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出上佩刀,堅定決絕。
看來,還是有幾分骨氣的,要殊死搏斗,也絕不投降。
天樞當即下令,“來人,將反王及其余黨拿下,格殺勿論!”
“慢著。”
藺洵抬手制止,隨后提起長槍,翻下馬,活活筋骨。
“好歹兄弟一場,還是由本王親自送他上路吧。”
他這是要與藺瀟決斗。
又或許,讓藺瀟死得面一些。
天樞試圖阻攔,“殿下,此人詭計多端,不可輕敵!”
藺洵不以為然,“無妨,不過是困之斗罷了。”
他轉向藺瀟,“今日本王就親手給你個痛快!”
藺瀟冷哼一聲,目中狠戾一閃而過,“既然你找死,就別怪我手下不留!”
周圍將士紛紛讓開一塊空地,藺瀟提起佩刀,便沖了上來。
他招招狠辣,全無章法可言,只想取藺洵命,看來是已經對藺洵痛恨到了骨子里。
可不論是什麼招式,落在藺洵手上都能輕松化解,游刃有余。
影錯間,金屬撞擊聲音,鏘鏘作響。
幾個回合下來,藺瀟已是滿頭大汗,氣吁吁,相比之下,藺洵卻是氣息均勻,有竹模樣。
任憑如何竭盡全力,卻都無法傷及藺洵一汗。
最終,漸漸不敵藺洵攻勢,藺瀟形不穩,被打倒在地,吐出一口鮮來。
槍口直抵在脖子上,隨時向前一刺,都能輕易取走他的命。
藺洵立在面前,卻還是那副風輕云淡的模樣,冷冷道:“你敗了。”
是敗了,徹底一敗涂地。
可是藺瀟不甘心。
他這輩子,上不如皇兄生來高貴,下不如皇弟本事滔天。
一輩子都在爭,在搶,可是到頭來,卻是在一無所有。
“憑什麼!憑什麼你就能我一頭!”
藺瀟幾乎是在咆哮,“我每日四更不到,就起來秉燭苦讀,兵法騎,樣樣拼盡全力,樣樣不輸皇兄!
“可結果呢,皇兄是嫡長子,生來就被立為太子,傾注一切資源,用心培養,你不過仗著幾分聰明才智,就能輕易爬上巔峰,權掌天下。
“而我,就因為是宮生的賤種,不論多麼拼命,永遠都不了父皇的眼!都是天下人眼里的叛王!”
藺瀟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緒激到了極點,多年來積在心底的不甘與怨憤,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涌而出。
藺洵聽著,卻是輕笑譏諷,“你又如何知道旁人不比你努力?
“你自生在皇宮里,養尊優,錦玉食,恐怕從未嘗過三天不吃飯是什麼滋味,更不知看書還需要,被逮到就要在雪地里罰跪,更不會大冬天生滿手滿腳的凍瘡……
“以為挨了幾次罵就了莫大的苦楚了?這天底下,因為你而盡苦難的百姓,還不知幾何!”
可能是太多黑暗無的日子,數都數不過來,練就藺洵心強大,如今回想起來都能毫無波瀾。
藺瀟張了張,卻轉而惱怒,“藺洵,不是我小瞧你,你既然這麼厲害,你怎甘心屈居攝政王,你怎麼不殺了那傀儡皇帝,自己坐上皇位?”
他指著藺洵罵,“藺家的人哪有不貪圖權力的?我看你與本王也是一丘之貉!不過本王坦坦,不像你,還要裝出那副為國為民的偽君子模樣!”
藺洵打斷他的話,“別廢話!本王問你,藺珩到底有沒有與你勾結,若是你愿跟本王回京指認他,本王還可以留你一條命。”
這才是他沒有殺藺瀟的真實目的。
藺瀟突然笑了,“想知道?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到時候再慢慢告訴你!哈哈哈……”
眾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藺瀟已經握住藺洵手里的槍,嚨直接撞了上去,毅然決絕。
鮮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襟。
“主上!”親信們驚呼。
藺瀟雙眼圓睜,角帶著詭異的笑,就這麼跪在地上,垂下腦袋,再也沒了生機。
藺洵蹙眉,雖然有些慨,卻只是淡漠的將長槍回,背過去,再不看他一眼,下令,“收斂尸,就地下葬。”
天樞點頭應下,轉安排士兵理。
戰事至此告一段落,藺瀟自刎,叛軍潰散,西戎撤兵。
藺洵下令追擊殘余叛軍,不留禍患。
藺洵回到營地,慕笙笙早已聽聞戰勝的消息,正在帳篷等候。
見了藺洵,立即歡快的撲進他懷里,“恭賀殿下,大獲全勝!”
這次是真正的大勝,叛軍被徹底擊敗,藺瀟也已經死了,西南地界收復也是指日可待。
藺洵將抱得快要舉起來,笑著低下頭,在臉上蹭了蹭,湊在耳邊,用只有能聽見的聲音,輕聲詢問,“笙笙這回打算如何犒勞夫君?”
由于藺洵穿著的盔甲太了,慕笙笙又穿得薄,硌得生疼。
皺著眉,扭了扭子,“殿下放我下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藺洵將慕笙笙放回地上。
慕笙笙憋著笑意,朝著藺洵勾了勾手指,“湊過來一些。”
藺洵彎下腰,將耳朵湊上去,倒是想知道,有什麼好消息。
慕笙笙憋著笑意,還有些扭的,說道:“笙笙有孕了。”
這消息對于藺洵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一時都不知是喜是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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