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晚一口氣沖進電梯，直到電梯門合上，憋著的那口氣才吐出來。

因為過去的那些記憶泛起細微的栗。

當年霍蒼也是這樣為了懲罰，讓取悅他。

當時甚至認為男人忽然變得好說話了，可是后來發生的一切，幾乎了迄今為止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那是第一次見識到霍蒼如同惡魔的一面！

那幾天，像一個被控制的奴隸，在他手底下哀求乞討，毫無尊嚴，直到男人得到滿足，徹底盡興了才放過。

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姜歡還沒有回來的那些以為的兩人甜的日子里，男人對他的那些過分占有，都只是他小打小鬧罷了。

他真正的想要折磨一個人的時候，才是真正的令人害怕的瘋子！

電梯在徐徐下降，就在這時，莫晚晚手機響起。

嚇了一跳，掏出來一看，是鄰居五嬸打來的。

五嬸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晚晚，你在哪里啊，小林在看守所被人打吐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你趕回來啊！”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

離開的路就在眼前，莫晚晚可以毫不回頭的走出去。

但沒有。

掛了電話，重新關上電梯，瘋狂地按著樓層按鈕，等電梯終于抵達頂樓，瘋了一般沖出去！

霍蒼還是離開前的樣子，

莫晚晚沖過去，撲通一聲跪在霍蒼面前，“別傷害小林，求你了。”

霍蒼著的下，迫使抬起臉。

他低垂著的眸子里滿是熊熊怒火：“就這麼在乎他麼？”

莫晚晚狠狠搖頭，“他跟我沒關系，他是無辜的，你別傷害他……”

霍蒼的手指沿著的下徐徐往下，鉆微微敞開的襟。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你跟他上過床麼？”

莫晚晚在他的指尖下瑟瑟發抖，咬著下搖頭。

霍蒼輕笑，“可是我在醫院看見你們相擁在一起了，你真的沒有和他上過床麼？那親過麼？手牽過麼？”

莫晚晚一律搖頭：“沒有！都沒有！他沒有我！我跟他什麼也沒做！你放過他吧……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來往了，求求你別傷害不相干的人了！”

霍蒼對的回答很滿意，他指尖輕松挑開的扣子，淡淡道：“莫晚晚，你要好好記住，就算我不要你，你也只能是我的東西，誰了你，我就弄死誰。如果是你讓別人……”

他頓了頓，近乎溫地在頭上了兩下，眼底滿是偏執和瘋狂：“我就打斷你的，然后找個鐵籠子把你鎖起來，聽清楚了麼？”

莫晚晚不敢說不。

霍蒼他又發瘋了！

而他說的這些，并不是危言聳聽，他是真的能做到，而且敢那樣做！

見莫晚晚這麼聽話，霍蒼很滿意。

他想，這個人，天生一反骨，要讓聽話，就只能打斷全的骨頭。

那樣的話，才會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待在邊，哪里都不去。

霍蒼收回手，往后一靠，寒星般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莫晚晚：“那麼現在，拿出你求人的姿態，你知道你該做什麼。”

莫晚晚下已經咬出來，努力不去想過去的畫面，出手，抖發白的指尖搭上了男人的皮扣……

——

莫晚晚三天沒有踏出過酒店房間一步。

或者說，的雙腳就沒有沾過地。

上的痕跡一層一層地疊加，求饒的次數越來越多，到后來，幾乎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只知道攀附著男人，意識仿佛一葉扁舟，在洶涌波浪的海浪里沉浮。

這幾天里聽得最多的話，就是霍蒼不斷且重復的問題：“你是誰的人？”

無數次地回答著同一個問題：“霍先生的人。”

“還去勾搭別人麼？”

“不去了。”

“好好記住，你的只有我能。”

“我的只有你能……”

越是聽話，霍蒼的心越好。

他心一好，就會施舍給幾分溫。

莫晚晚幾乎放空了自己的思緒和意識，只求這樣的馴服游戲趕結束。

第四天，從昏睡中醒來。

這次醒來，沒有任何不適，而且已經被清洗干凈。

有細微的嗡嗡的聲音傳來，好一陣，才意識到那聲音是從自己口傳來的。

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霍蒼在生剖自己的心臟。

甚至想，他想要什麼盡管拿去。

反正這副，早就不屬于自己了。

他想要，想要的心，想要什麼都行……

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當看見口心臟那朵艷麗的紅郁金香的時候，愣了好久。

那塊皮都泛著紅，霍蒼正練地拿著文的工，將一朵漂亮的郁金香紋在心口位置。

花瓣看起來薄如蟬翼，像真的花一樣。

艷麗的紅襯托的周遭皮更加白，那一朵花宛若盛開在雪地里，秾麗張揚。

此時已經在收尾了，莫晚晚驚得下意識后退，那人眼也沒抬，“別。”

這幾天習慣了聽從的命令，頓時不了。

頭頂燈明亮，莫晚晚卻有種頭暈目眩的覺。

就這麼看著霍蒼在自己口穩下那朵郁金香，打下屬于他的標志。

這一刻，就像個品，被他打上標簽。

他的畫工了得，紋繡技法也練，當那朵郁金香完的時候，他看著它，又看了眼莫晚晚，像是看著自己最出的杰作。

莫晚晚不小心撞進了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卻只覺得渾發涼！

下一刻，霍蒼將那些七八糟的工扔開，輕輕地在口那紋繡的位置落下一吻。

溫熱的著那片麻木的皮，莫晚晚心頭一，仿佛心里有團火燒了起來。

這一刻的霍蒼在眼中，勝過魔鬼！

“喜歡嗎？”他問。

莫晚晚機械地點頭。

霍蒼將耳邊的發開，說：“嗯，喜歡就好。”

他說：“把我最喜歡的郁金香刻在你上，以后你下服就能記住自己是誰的人。”

莫晚晚仿佛被人掐住了嗓子，說不出半個字。

心里頭燃起的那道火焰溫度越來越高，灼燒漸漸朝四肢蔓延開。

不知道是的乖順讓男人滿意，還是口的那個印記讓他開心，他不再折磨，連吻都輕了許多。

從那朵郁金香開始，那難言的溫，一點一點侵蝕的每一寸皮，一分分剝奪著的理智。

三天的調教，莫晚晚在他的手底下，已經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氣，幾乎本能的、瘋狂地迎合著他。

偏偏這次，的意識是清晰的。

仿佛站在懸崖絕壁上，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拽海里，一點點沉淪下去。

里的火，燒走了殘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