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聽到王婆說，最近老有人些陌生人在附近晃悠，便更加坐不住了。

“是跟蹤您嗎？還是他們別也去？”問。

王婆想了想，說：“跟蹤過我幾次，不過，我一個老婆子沒什麼跟蹤的價值，我懷疑他們是沖著小滿來的。你五嬸說，有人跟打聽過小滿的世。”

莫晚晚道：“打聽小滿？”

“是的，還不止打聽過一次。晚晚，小滿不是你在路上撿來的孤兒嗎？你別人被人當人販子了吧。”王婆說。

莫晚晚一直沒告訴過王婆自己和小滿是從監獄出來的，小滿本不是什麼路邊的孤兒。

想起監獄里那個瘋瘋癲癲的年輕人，莫晚晚對王婆說：“孩子不是我拐來的，不過，來打聽孩子的，有可能是小滿的親生父親。”

結束了通話，始終不放心，思量再三，還是給霍蒼發了個消息。

“霍先生，我想出院。王婆和小滿在家里我不放心。”

消息發出去后石沉大海。

只要去姜歡的病房守株待兔。

還真就那麼巧，讓上了散步回來的兩人。

姜歡看見，下意識往霍蒼懷里靠了靠，虛弱地同打招呼：“晚晚。”

莫晚晚收回視線，在男人扶著姜歡與而過之際，小聲說：“霍先生，我想出院。”

霍蒼駐足，把姜歡給保姆扶進病房。

這才有空看一眼。

“為姜歡輸的人跑了。”他如是道，“最近虛弱，在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之前，若是不小心磕了了都需要有人隨時給輸。我不希下次需要你的時候，你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莫晚晚努力忽略心底里刀刮般的疼痛，聽話地說：“是，我知道，我會養好的。”

霍蒼嗯了聲，拿了一煙，卻似乎顧慮到后病房里的姜歡，沒有點燃。

莫晚晚盯著他夾著煙隨意垂落在側的修長手指，又提了一遍出院的事：“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回去再好好養養，等下次姜歡小姐想要的時候，我保證第一時間趕過來，不會耽誤的治療。”

視線隨著他的手緩緩上移，當他把煙放進里的時候，眼神不經意地一瞥，便看見了他領口的口紅印。

頓時仿佛視線被烈火燙了下，急忙移開。

收起滿腔狼狽的緒，道：“如果您還不放心，可以派人監視我……”

“莫晚晚，”霍蒼不耐煩地打斷的喋喋不休，“你就非要給我找不痛快是不是？”

莫晚晚實在不明白自己又說錯了什麼，低下頭，索不說了。

霍蒼似乎還想說什麼，病房里姜歡了聲‘蒼哥’，他便迅速拿下里的煙，打發小狗般沖擺了擺手：“想出院就出院吧，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

莫晚晚點頭：“好，霍先生放心，我會安安分分當一個移庫。”

霍蒼氣笑了。

“我是讓你記住你要為你那下賤的母親贖罪的話，不要以為霍眠護著你，你就可以生出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莫晚晚一臉無于衷，“好。那霍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去辦出院了。”

霍蒼睨著面前的人，低垂著腦袋，仿佛舊社會里的丫鬟。

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半個潔的腦門。

他沒來由地心煩，“滾吧。”

莫晚晚聽話的走了。

就像一個聽話的皮球，讓滾便滾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