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果然耐不住好奇和對棒棒糖的，磨磨蹭蹭湊過去，以為莫晚晚沒看見，小聲問：“老爺爺，什麼呀？”

徐管家把糖剝開給他，也小聲說：“你媽媽就是用幾顆糖哄著你爸爸和做朋友的呢。”

霍昭：“……啊？”

莫晚晚不想讓霍昭知道太多和霍蒼的過去，便出聲阻止：“徐爺爺，跟他說這些干什麼。”

“呵呵。”徐管家樂呵呵的說：“人老了，就說些閑事。”

一老一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莫晚晚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知道霍昭說了什麼，徐管家時不時朝看兩眼。

沒多久，有傭人來接霍昭回去，說是該上課了。

霍昭不樂意，磨磨蹭蹭半天不肯走。

莫晚晚也哄，他才不不愿地跟著傭人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徐管家不知道什麼來到了邊，說道：“阿昭剛才跟我說，你給那個小滿的孩子送了個小玉牌，我聽他的語氣也很想要那東西。晚晚啊，阿昭是你的孩子，這幾年你不在，他了很多委屈。你把小滿當自己的孩子我理解，但也不要因為阿昭懂事，就忽略了他。”

——

霍昭嘟著不不愿地剛從徐管家的小院子出來，便聽見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阿昭！”

他回頭看去，媽媽正小跑追上來。

他立即撒開傭人的手跑過去。

莫晚晚了他的腦袋，聲問道：“阿昭也想要小玉牌嗎？”

霍昭趕擺擺手：“沒有沒有，阿昭不想要！”

莫晚晚失笑，“阿昭以后想要什麼東西，一定要自己和媽媽說好不好？”

霍昭漲紅著臉，小聲嘀咕：“我、我沒想和小滿搶東西。”

“媽媽知道。”莫晚晚握著他的雙手，思量再三，說道：“其實阿昭也有小玉牌，但是那個小玉牌現在不在媽媽這里……”

——

霍蒼站在落地窗前煙。

老遠便看霍昭邁著小短跑在前面，傭人著急地在后面追趕，生怕他不小心摔跤。

不多時，外面便傳來霍昭噠噠噠上樓的腳步聲。

小家伙一口氣跑上二樓，氣吁吁地直奔自己的爸爸過去！

“爸爸，我的小玉牌牌呢？！”

霍蒼夾著煙，淡然的抖了抖煙灰，“什麼小玉牌？”

“媽媽給我的小玉牌！”霍昭一雙手激地比畫著：“這麼小小的一個，有紅的繩子，很漂亮的小牌牌！媽媽說，有兩個，一個給小滿妹妹，一個給我的。說我的小玉牌牌在爸爸這里！”

霍蒼道：“哦，扔了。”

霍昭急得快哭了，“為什麼扔了呀？爸爸你給我找回來好不好？”

霍蒼著他的臉抬起來，微微俯下，皺眉看了他半天，冷冷道：“只有無用的人才喜歡哭，把眼淚給我收回去！”

霍昭癟了癟，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我要玉牌牌，我要我的玉牌牌嗚嗚嗚……”

他哭得傷心極了，抓著霍蒼的服不撒手，非要他的小玉牌牌。

霍蒼一煙完，他還在哭。

“閉。”

“嗚嗚嗚小玉牌牌……”

“霍、昭！”

“我要我的玉牌牌嗚哇……”

霍蒼：“……”

霍昭越哭越傷心，一想到自己原來也有玉牌牌，卻被爸爸扔了，更加難過。

忽然，爸爸將什麼東西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哭道：“我不要，我要媽媽的玉牌牌……”

下意識低頭看去，哭聲便戛然而止。

他抓著口的小玉牌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茫然的仰頭看向自己的爸爸：“爸爸？你不是說你把我的小玉牌牌扔了嗎？原來你是騙我的呀。”

霍蒼冷著臉，“把眼淚干凈，去上課。”

“嗯嗯！”霍昭趕了臉，開心的往外跑：“我也有媽媽的小玉牌牌啦！謝謝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