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漢全席。”
“……”
沒招了,終究還是妥協了,“我知道了。”
經過一頓的忙活,季云梔做出了第一道。
——解酒茶。
不管他是真醉,亦或者假醉,只要這解酒茶喝了,這人就沒有理由發酒瘋了。
半夜做滿漢全席?
虧得他是個高智商天才,這種話竟然也說得出來。
季云梔哄著他喝,男人喝了一半就不肯喝了,剩下另一半要塞里去。
他說,“這茶水不好喝,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給我下毒,以防萬一,你也喝了,我們好一起上路。”
“……知道了。”
為了避免他再鬧,只得順著他。
解酒茶是特制的。
之前有段時間他一直在應酬,經常早出晚歸,回來一酒氣,廚師團隊有專門研究特制解酒茶給他。
只是他醉酒好像不相信外人,只相信,誰遞過去的解酒茶都不喝,就要喝煮的、遞的。
次數多了,自己也把解酒的食譜給記在心里。
不知道是不是記錯了解酒食材,還是閻霆琛喝得太,他依舊有著醉意,不過整狀態可比剛才要點瘋。
季云梔便想著趁機再多煮一碗,讓他徹底清醒,可這人說什麼都不愿意喝了。
他說:“我了,我要吃東西。”
“這兒。”指著泡面。
他看都不看一眼泡面,“不吃。”
原以為他又要說什麼滿漢全席,季云梔已經不打算理會了,心想他就是把廚房給炸了,也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做出這些。
隨便他鬧吧。
可沒有想到,男人突然攬住的腰,輕松將整個人一提,直接放到干凈空的長方形桌面上。
跟著他微微俯,雙手撐在側桌沿,一雙金褐的眼眸注視著,涌。
“你干什麼……”莫名有種不好的預。
“我了,我要吃。”
“……吃什麼。”
閻霆琛直言不諱:“吃你。”
話落,他大掌扣住的后腦勺,低頭吻住了。
與前面的霸道索吻,恨不得將侵吞腹不同,這次他吻得溫纏綿。
一熱在兩個人之間彌漫。
季云梔似乎淪陷于他的溫,慢慢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一聲細微的靜傳了男人耳中。
他本能警惕,一邊溫與季云梔纏吻著,一邊鷙般的視線看向外面,眼尖發現暗有道人影。
閻星禹已經睡下了。
古堡里的傭人們都很識相,不會半夜三更像賊一樣窺他們親熱。
那還能有誰。
閻霆琛腦子里鎖定可疑人,眼眸頗為深意,心冷冷一笑。
……
盡管知道有人在窺,男人依舊很淡定。
看就看唄,又不是沒有被看過。
他心想著,不聲將季云梔擁懷里,稍轉了下方向,以自己軀擋住,避免走。
接下來的時間里,在閻霆琛挑逗下,季云梔呼吸開始有些不均勻,不由自主抖。
“你別……”
去抓他的手,求饒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慢點,閻霆琛,你……“
嘰里咕嚕說的什麼,聽不懂。
男人低頭咬住的,霸道放肆和相纏,將自己的上的氣息侵襲進。
“你別鬧了……”季云梔抖著聲音道:“明天再說好不好。”
閻霆琛聽笑了,“你說的是人話?我這樣子怎麼撐到明天?”
“……”
季云梔只得改口:“那回房間,我們……”
“不回。”他懶得浪費那個時間,說完并在脖頸吮吻著。
“不、不行……”
季云梔想要躲開他吻自己,偏偏抵不過他力氣,只得抖著聲音繼續請求:“萬一有人看見怎麼辦?”
閻霆琛聞言停下作,角冷冷一扯,余瞥向什麼,語氣戲謔:“讓他們看唄,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活膩了。”
門外,人影微。
季云梔毫不知,只對他這話深無語。
他不要臉,還想要點臉。
“回去啦,求你了……”
季云梔主服,故意引,“回去我讓你親個夠。”
他挑了下眉,垂眸注視著。
臉蛋紅潤,眼睛潤,神慌張無辜,像極了一只小白兔。
這麼一想著,閻霆琛心里又開始犯起挑逗之意。
他手暗中鉆服,大掌在潔后背,玩味欣賞著微微一。
“真的想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季云梔聽見這話突然冒起一無名火。
頂反問:“你問的什麼廢話。”
“嗯?”男人也不惱,只是低笑了聲,又說道:“回房親熱也可以,那你先跟我說點好聽的。”
以往他總會說親他一口,今天竟然換了條件?
季云梔表微微愣住,回過神以后又面不解。
“什麼好聽的話?”
閻霆琛說:“以前你假裝睡,我抱著你說了什麼話,你就學著說。”
“……”
得知他是這個意思,頓時臉頰滾燙,到窘。
原來閻霆琛早就知道之前幾次在裝睡……
還以為自己裝得好來著。
在閻霆琛催促下,抿了抿,最終還是順應他的意思出了聲。
開口第一句:“笨蛋。”
這聲傳閻霆琛耳中,他挑了下眉,意味不明冷哼一聲。
季云梔以為蒙混過關了,又繼續念著:“呆瓜,蠢貨……”
話音未落,男人大手從服出來,開始要直接扯開服紐扣,服。
“不要……”驚慌勸阻:“我分明都按照你的要求說了,你為什麼還要我服啊!”
“為什麼?”
男人繃臉,稍微用力了下臉頰,直言道:“因為你不乖,明知道我最想聽的是什麼,你還在一個勁兒裝傻。”
“……”
季云梔一時啞然。
閻霆琛也不繼續說,輕而易舉單手掙開勸阻的手,手指靈敏迅速解開兩顆紐扣,出飽滿白的……
“等等!”
季云梔手死死捂住自己口,請求他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閻霆琛同意了,但要求先“收禮”
一吻過后,舌尖都發麻了。
反觀男人心愉悅,催促道:“快點說,再磨嘰下去天都亮了。”
季云梔咬了下被親紅腫的,猶豫了幾秒后,還是將那兩個字念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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