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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你在想什麼?”見溫酒聽了自己的話后就盯著外面發呆,方梨輕聲喊了一下。
溫酒回過神,這才回:“我在想,江硯辭晚上會給我安排什麼好吃的。”
“不知道哎。”提到吃的方梨也跟著期待起來。
被寧妄關在寧家別墅的那些日子,方梨唯一的反抗方法就是絕食或者自殘。
長此以往,對吃的玩的漸漸的就沒有了期待。
但是,昨天和溫酒一起吃了頓晚飯之后方梨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兩人湊一起看電視等著江硯辭的人送吃的過來,終于敲門聲響起,溫酒攔住激的方梨:
“我去,你到餐桌那等著。”
“好。”方梨重重的點點頭,螃蟹似的左右晃著往餐桌的方向挪。
“哎?”溫酒看著門口和送吃的一起出現的人驚訝的問:“穆菱,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要和齊溯去約會嗎?
“嗚嗚嗚,酒酒,齊溯就是個混蛋。”穆菱哭著就往溫酒懷里倒,一雙小鹿眼紅彤彤的可憐得要命。
溫酒只好出一只手抱住,另外一只手示意送吃的來的人:
“麻煩幫我放餐桌上。”
“好的,溫小姐。”來人點點頭,將保溫箱抱著進了房間。
“怎麼了?”等人一走,溫酒就低頭問懷里的穆菱,看皺在一起的小臉只覺得可。
“我都到地方等了齊溯半個小時了。”穆菱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噎噎的控訴著:
“結果齊溯那個混蛋說他本就沒答應要和我吃飯。他就是混蛋,故意耍我的混蛋。”
“而且!”穆菱咬牙切齒的說:“我剛剛才從齊秦那里知道,齊溯現在就在齊家閑坐著。”
穆菱想到這里哭得更傷心了,甚至連嗓子里的懸雍垂都能被溫酒看到。
緩過一口氣,又罵罵咧咧的繼續哭:“齊溯,嗚嗚嗚……齊溯就是個大混蛋,他寧愿、寧愿在家里閑著也不來陪我。”
“我就那麼讓他厭煩嗎?嗚嗚嗚嗚……”穆菱趴在溫酒肩膀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才問溫酒:
“酒酒,我真的……”打了個哭嗝:“真的那麼不招人喜歡嗎?”
“不是的。”溫酒本來還覺得穆菱哭起來可,但看哭得這麼傷心就只剩下心疼了。
用手溫的給穆菱著眼淚:“我們穆菱超級招人喜歡的。”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可。”頓了頓,溫酒又認真的強調:“超級無敵可!”
“那為什麼齊溯從來都不喜歡我?”穆菱為穆家獨苗,從小就深眾人疼。
無論是誰,見到都是一張笑臉。
唯獨齊溯,他的眼里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這個人。
哪怕跟在他后討好了這麼多年,齊溯還是吝嗇給一個笑臉。
而且,只對吝嗇!
想到這些,穆菱心都在著疼。
想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付出了那麼多,就算是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
“或許,是你生活中的人太單調了。”溫酒的腦袋,“先進去,一邊吃飯一邊說。”
“嗯?”單調?
穆菱從沒聽過這個想法,心中不由生出許多好奇,連忙亦步亦趨的跟著溫酒進屋。
等送吃的人走后,溫酒先拍了一張相片給江硯辭,附言:
【謝江總慷慨贈飯,大恩大德,只有吃喝能表達我心中謝意。】
收到消息的江硯辭放大溫酒發來的和餐桌上食的自拍,手指不由自主的落在的笑臉。
文森特家族的大小姐,為什麼吃到一頓好吃的飯就那麼開心呢?
這人,也太容易滿足了些。
他將相片保存至單獨分組的相冊,然后才回:【明天想什麼時候出海?】
溫酒看了這消息,又看看面前哭得泣不聲的穆菱,想了想才回:
【下午三點可以嗎?】穆菱哭這樣,估計今晚別想早睡了。
【當然。】江硯辭回,本來就是為安排的,自然想什麼時候出海就什麼時候出海。
“酒酒,別玩手機了。”見溫酒還在盯著手機傻笑,穆菱撲過來可憐的問:
“你剛才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被穆菱纏著,溫酒只好將手機放下先給解釋:
“意思就是,你應該認識更多的異,那樣你就會發現現在對你搭不理的齊溯其實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獨特。”
“是這樣嗎?”穆菱有些懷疑的問。
一邊的方梨認同的點點頭:“我覺得是的,小菱你邊的人大多都哄著你,唯獨齊溯對你冷淡。”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會一直被他吸引。”
想到穆菱這些年對齊溯的追逐,方梨建議道:“我覺得你應該聽小酒的,跳出咱們生活的這個圈子,去認識更多的人。”
“那我該怎麼去認識更多的人?”穆菱被穆家保護的太好,幾乎連的際圈子都是穆家人指定。
若是要認識更多的人……穆菱和方梨對視一眼,下一刻齊齊看向溫酒:
“酒酒,你什麼時候回京市?我也想去。”穆菱問。
“快了。”溫酒算了算時間,這才驚訝的發現距離回京市居然只有五天了。
看著兩人:“五天后我應該就要離開。”
“五天?!”這回到穆菱和方梨驚訝了。
穆菱撓了撓頭:“那我回去和我爸媽商量,他們應該會同意的。”
說實話,穆菱還沒自己離開過港城,現在只是想想就有些興了。
方梨卻是有些擔憂,擰著眉思索了一會才鼓起勇氣問溫酒:
“小酒,你可以帶我走嗎?”
“你也要去?”穆菱意外的問:“妄哥那里怎麼辦?”
不是穆菱不想方梨去,只是寧妄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若是被他知道方梨要離開港城,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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