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漲時間是八點,許喬作為治療師提前半小時抵達治療中心就好,所以臨睡前給自己定了早上七點的鬧鐘,以防鬧鐘太早而的神力還未能恢復到圓滿狀態。
當許喬自然醒來,看看手環,才六點十五分。
秦池已經離開了,在床頭柜上給留了一張便簽:【晚上見,讓一群單漢們傷心了的許治療師。】
許喬:“……”
昨天累那樣,要不是秦池特意提醒,許喬都記不起這茬了。
轉瞬又想,幸好足夠累,不然昨晚秦池不會只為提供“助眠服務”。
蓮花冒出來,舒展四片新鮮碧綠的葉子,綻開九十九片水靈靈的花瓣,雀躍地在許喬面前凝聚一行水流字:【好舒服,今晚還要。】
許喬一把將明明長得很純潔的神塞回懷里,小聲警告道:“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
蓮花從胳膊的位置探出一片葉子:【這里又沒有別人。】
許喬:“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也不能說。”
蓮葉調皮地晃了晃:【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許喬:“……”
沖進衛生間洗澡,期間又被蓮花調侃了一番。
洗完澡,領取別墅鑰匙時添加的管家發來一條消息:【許小姐,需要現在送早飯過去嗎?】
許喬看看時間,回復:【七點二十分送過來吧,我想讓孟籬他們多睡會兒。】
管家:【收到。】
許喬走到臥室的窗邊,這里看不到海景,但清晨的天空一片蔚藍,很適合放空大腦。
七點左右,外面傳來孟籬開門的聲音,許喬這才走出去,問:“這麼早?有睡五個小時嗎?”
孟籬:“差不多,比咱們在景市訓練的強度低,下午休息過,晚上再睡五小時,足夠了。”
隨著漲上岸的海只是數量太多,一堆里面可能只有兩三只A級,對與孫負山的威脅并不大,孟籬決定利用這個機會提升自己的群攻技能。
“你怎麼樣?”
“還好,昨晚我下班時病房是空的,晚班治療師們的力減輕了,今早留待治療的重癥病人也會減,適應個兩三天,應該能調整到一個相對輕松的節奏。”
兩人并肩下了樓,孫負山也來了,互相流過心得,七點二十分整,有人按了門鈴。
孫負山跑過去,打開門,看到門口擺了一個保溫餐袋,旁邊站著一只掌大的深褐海燕神。
孫負山心中一,蹲下去,用一種逗小孩的口吻道:“這麼小,送這麼、大的、袋子,真厲害!”
海燕神盯了他幾秒,突然增大到一米多高的形,兩只黑的眼睛居高臨下地又盯了孫負山幾眼,一扇翅膀,飛走了。
還蹲在門口的孫負山:“……”
他提著早飯返回餐廳,坐下來的時候,打字問許喬:【知道今早來送飯的是誰嗎?神是只海燕。】
許喬:“應該就是基地臨時派來照顧我起居的管家吧。”
孫負山:【男的還是的?】
許喬:“的,看起來很溫的一個兵。”
被狠狠盯了幾眼的孫負山:“……”
如許喬預料的那樣,適應了三天后,的治療任務就沒有那麼重了,而且的治療能力也在一日日地明顯提升。抵達基地的第二周,許喬便在治療中心單獨開設了一間門診,利用治療傷員的間隙給未當值的護衛兵們提供神疏導。
有的護衛兵想屏蔽掉之前遭重傷時留下的恐懼與疼痛片段,有的護衛兵想屏蔽掉失去戰友的沉重緒,有的護衛兵想忘記自己做的某件極其丟人的糗事,也有護衛兵請許喬幫忙搜索他某個時間段的記憶,希能找到他不小心失的一件重要品。
隨著許喬在溫市基地的名氣越來越大、治療的口碑也越來越好,陸續有兩位已經出現過化癥狀的護衛兵鼓起勇氣找了過來。
許喬順利地幫他們完了治療,并協助本基地的兩位治療師也功開設了神疏導門診。
無論傷勢的治療還是神世界的疏導,每一次于許喬而言都是一次鍛煉。
抵達溫市基地的第三周即將結束時,許喬已經能連續治療五十位重癥病人了。
當第五周結束,這個數量達到了六十八人。
這時,東南基地各大軍校的學生也正式開始了寒假。
秦池再來的時候,把陸、周誠、鮑威、魏平野這四個軍校生也帶了過來,因為這四人想利用寒假提升與異的實戰能力,思來想去,將訓練地點定在了許喬所在的溫市基地,好滿足陸同學的思姐之。
孫負山只關心一件事:【你們怎麼過來的?】
如果是坐龍的話,他這個秦哥的親隊友都還沒坐過!
面對這個問題,陸角微,鮑威仰天嘆氣,周誠一臉興,最后由年老的魏平野做了解答:“被秦老師神的爪子抓過來的。”
四個爪子,一個爪子抓一個。
孫負山居然不知道該同還是該羨慕!
朋友、小隊友以及四個學生都在努力提升實力,戰力基本已達到巔峰的秦池也沒有閑著,趁這段時間去東南邊的島嶼海岸線巡視了一圈,到了負責這一帶監測的林征,林家第二年輕的S級凰,只比秦池小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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