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許羨魚一行人抵達京城。
因為顧今朝還有事,所以他們直接在機場就分別了。
宋鉞宋槊兄弟倆帶著一隊歸墟特工隨行保護許羨魚。
一群人氣勢不凡,被護衛在中間的許羨魚容貌又極其出眾,在機場十分打眼。
“夫人,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宋槊問道。
許羨魚給他們報了一個地址。
宋鉞早就提前安排好了車子,一行人開車來到許羨魚所說的地址。
看著面前恢弘氣派的古宅府邸,朱漆大門上配著鎏金首門環,匾額上書寫著摘星府三個字。
宋槊遲疑地轉頭看向許羨魚,“夫人,我們今晚就住這?”
“是呀,去敲門吧,就說小祖宗回來了。”許羨魚示意他上前。
朱漆大門旁邊裝了門鈴,宋槊上前按了下門鈴。
里面很快傳出詢問:“您好,請問哪位?”
宋槊又回頭看了許羨魚一眼,然后才道:“開門,小祖宗回來了。”
話音剛落,對講里面立刻傳來噼里啪啦東西被撞倒的聲音。
接著一個聲音無比激地道:“小祖宗回來了?稍等,我馬上開門!”
很快,朱漆大門就被打開了。
從里面急匆匆走出來一個人,眼睛四張,在看到臺階下站著的許羨魚后。
那人頓時激地跑上前,幾乎喜極而泣。
“小祖宗,您真的回來了!”
許羨魚含笑看著他,“小序,你又長高了。”
被稱作小序的是個剛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聞言頓時靦腆地笑著抓了抓腦袋。
“小祖宗,您回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也好做準備,我剛通知爺爺了,他馬上就過來。”
看得出來,許羨魚的突然回來,讓他非常高興。
許羨魚一笑,“回家而已,用不著那麼麻煩,我們進去再說吧。”
“好。”小序連連點頭,看到跟著許羨魚一起的宋鉞等人,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只告訴了他們停車的地方。
宋鉞讓兩個開車的手下去停車,然后帶著其他人跟著許羨魚一起進了府。
進門迎面便是整塊青金石影壁,上面雕琢著云海仙鶴圖,仙鶴紋理,云氣翻涌,仙氣飄飄,凜然隔絕了凡俗塵囂。
穿過垂花門,院豁然開朗,漢白玉拱橋玲瓏過碧池,月下水波粼粼,池畔太湖石假山林立,一派清貴雅致。
饒是宋鉞等人跟著霍戰霆見過不大世面,如今也被這座府邸的尊貴氣派所震撼。
要知道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這麼大一座保存完好的古代府邸的價值,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而且看這里的建筑規格,當初肯定是一座王府。
像這種地方一般都會收歸國有,很能夠私人擁有。
這足以證明許羨魚的師父背景之深厚。
剛穿過拱橋,迎面就看到一個頭發半白的老者帶著幾個人匆匆走過來。
“小祖宗!”
老者一走到許羨魚跟前,就要跟行禮。
許羨魚連忙手扶住他,笑瞇瞇道:“林叔,不用這麼客氣。”
林叔卻還是堅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然后才對許羨魚道:“小祖宗,您今天回來,我什麼都沒準備,實在是失職。”
“我就是不想興師眾,才沒有提前告訴你,一切還是老樣子就好了。”許羨魚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林叔卻還是覺得過意不去,轉吩咐人去準備吃食茶點,布置房間。
一行人進了正堂,許羨魚在主位坐下,隨口詢問起摘星府的近況。
林叔恭恭敬敬地回答:“一切都好,沒人敢來摘星府搗,就是時常有人想上門來拜訪,但因為您和老祖宗不在,所以都被我婉拒了。”
許羨魚頷首,“我和師父常年不在,這偌大的摘星府勞你費心了。”
“小祖宗您真是折煞我了,當年老祖宗救下我們一家人命,又給了我們容之所,恩深似海,我們當然要幫你們打理好府邸。”林叔連忙忠心耿耿道。
許羨魚又在正堂和林叔聊了一會兒,然后才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林叔,這些是我的屬下,隨行保護我的,你給他們安排一下住。”
指了指宋鉞等人。
林叔立刻應下,“是。”
“夫人,我和宋槊還是帶人在您房外值守吧。”宋鉞不放心道。
許羨魚搖頭笑道:“不用,這座宅子有我師父布下的陣法,任何擅闖者不會有好下場,你們安心去休息就可以。”
“是呀,老祖宗的陣法無人能破,當年不人不信邪,最后都吃了大虧,幾位可以放心。”林叔也道。
見許羨魚和林叔都這麼說,宋鉞和宋槊兄弟倆對視了一眼。
宋鉞還是道:“夫人,那就其他人去休息,我和宋槊兩個人為您值守,爺不在,我們必須時刻保護您才能安心,否則到時候我們沒有臉和爺代。”
見兩兄弟堅持,許羨魚便也沒有反對。
讓林叔安排其他人去休息,然后讓宋鉞兩兄弟跟著去了自己住的院子。
洗漱過后,許羨魚在寢房床上躺下。
奔波了一天,很累,但是卻沒有什麼睡意。
著頭頂的床帳,許羨魚想到了上午占卜到的卦象。
卦象說和霍戰霆重逢的契機就在京城。
明明才剛到京城,心里已經開始迫不及待,期待自己和霍戰霆的重逢。
雖然和霍戰霆分開只有一個多月,并不算很久。
但是因為中間經歷了太多大起大落的變故,讓許羨魚有種已經和霍戰霆分開了半輩子的覺。
翻了,抱著枕頭蹭了蹭。
老公,我真的好想你。
你要快點來見我。
……
海島,殷家。
霍戰霆正準備睡,心里突然升起一酸酸的覺。
像是被無形的線細細纏了起來,讓他口發悶。
他恍惚間覺得似乎有人一直在呼喚他。
是誰?
霍戰霆按著自己的心口,試著據這種應回想起一點過去的記憶,可是頭部卻驟然傳來一陣刺痛,一下打斷了他的思緒。
霍戰霆頓時悶哼了一聲,捂著頭咬牙忍耐,很快額頭出了一層薄汗。
最近這段時間,只要他試圖去回想那些丟失的記憶,就會引發劇烈的頭疼。
像是有把鑿子在腦袋深拼命鑿,阻止他回憶起過去。
殷漓珠說是因為炸對他頭部造的沖擊傷害還沒有完全好,所以才會引發頭痛。
讓他不要強行去回憶,否則很可能留下不可逆的傷害。
霍戰霆只能暫時放棄回憶,努力保持平靜心緒。
許久后,頭痛終于緩解,但霍戰霆心中那種覺也隨之消失了。
他不由皺起眉,按著心口,想要再去應,卻再也應不到那種緒。
這讓他心里一瞬間有種空落落的覺,像是丟失了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
霍戰霆抿了。
心中有個強烈的念頭,自己一定要把這樣東西找回來。
……
這一夜,摘星府小祖宗回來了的消息,在京城權貴圈子里不脛而走。
無數京城大家族收到消息,都暗自行了起來。
家家翻箱倒柜,將家里最珍貴的收藏品拿出來準備禮,送往摘星府孝敬小祖宗。
第二天。
天剛微微亮,摘星府的大門外便已經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全是各個家族派來送禮和拜帖的人。
宋鉞宋槊兩兄弟被許羨魚指派,跟著林序去接待這些人。
本以為是一些和許羨魚有來往的親朋什麼的,結果等那些人一個個遞上拜帖,自報家門,兩兄弟是越來越心驚。
京城各大豪門家族都來送禮就算了,這里面居然還有不平時只能在電視里才有機會看到的政界大佬。
這些人對許羨魚的稱呼,統一都是小祖宗,恭敬得不得了。
宋鉞宋槊看著那些禮和拜帖,第一次對自家夫人的強大背景有了真正的認知。
就連級別那麼高的人,都要先讓人送拜帖禮過來,得到許羨魚的允許后,才敢正式上門拜訪。
足以見得許羨魚在京城的地位有多高。
以前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許羨魚一個鄉下來的姑娘,能和S市的商界巨子霍戰霆在一起,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可現在宋槊只想讓他們看看,他家爺能遇到許羨魚這種媳婦,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畢竟有些人脈,可不是錢就能夠買到的。
經過這一上午的接待,許羨魚在宋家兩兄弟心中的地位瞬間拔高了好幾丈。
迎來送往一直忙到快中午,三個人才終于把所有人接待完。
房間里收的禮堆了小山,樣樣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品,拜帖也有一厚摞,說有幾十家。
林序清點完禮,登記冊,將禮都送進庫房,然后才回去給許羨魚復命。
“小祖宗,這是今天上門送拜帖的人家,您看一下。”林序將冊子遞給許羨魚。
“嗯,今天辛苦你們了,先吃點東西吧。”
許羨魚招呼他們坐下,然后自己翻起冊子。
冊子里面的人家許羨魚大多都認識,基本曾經過們師徒的恩惠。
挑選了一些可以見面的人家,在冊子上做了標記,然后將冊子遞給了林叔。
“林叔,你回頭給這些人家回個消息,安排好時間請他們上門做客。”
林叔接過冊子,“是,小祖宗。”
今天許羨魚約好了去顧家做客,下午顧今朝親自開車來接。
來到顧家。
顧夫人親自在門口等著,看到許羨魚下車,立刻親熱地迎了上來,拉住許羨魚的手。
“小魚,你可算來了,你一年多沒回京城,伯母都想死你了。”
許羨魚笑瞇瞇地道:“我也想顧伯母,一年不見,您還是這麼年輕麗。”
顧夫人氣質溫婉,保養得宜,五十多歲的人,看著才四十出頭。
被許羨魚這麼一夸,臉上笑得更開心。
“你這張小還是這麼甜,伯母都老了,倒是你,出落得更漂亮了,看得伯母都舍不得挪開眼睛。”
許羨魚,“伯母才不老,我們出去別人肯定把我們當姐妹。”
顧夫人笑得合不攏,“了,就別給伯母灌迷魂湯了,走,我們先進去再說。”
說著,就挽著許羨魚往屋里走。
至于顧今朝這個兒子,半個眼神都沒有給。
顧今朝見此忍不住搖頭失笑,他媽媽一直想要個兒,所以心里把許羨魚當親兒一樣看待,喜歡得不得了。
只要許羨魚來了,他和大哥包括父親,那都得靠邊站。
顧夫人拉著許羨魚來到自己臥室,將自己這段時間給買的東西都拿出來。
“小魚你看,這是我上次去黎買的藍寶石項鏈,覺得很適合你……還有這條子……還有這個包包……”
顧夫人拿了一堆禮出來,幾乎每次出去看到好東西,都會給許羨魚買一份。
到顧夫人對自己的疼,許羨魚十分。
不是因為這些禮,而是那種完全發自心對的好,時時刻刻都不會忘了。
雖然和親生家庭陸家緣分淺薄,鬧得十分不堪。
但許羨魚從未覺得憾,因為從不缺。
有很多的人。
“伯母,謝謝你。”
顧夫人眼神溫地著許羨魚的腦袋,“跟我這麼客氣干什麼,在伯母心里,你就跟親兒一樣。”
而且當年多虧了許羨魚的師父才保住了顧今朝的命,不管出于什麼方面,都應該好好對許羨魚。
兩人在房間里敘舊了敘舊,然后才出來,到花房里一起喝茶吃點心。
顧夫人喝了口茶,突然惆悵地嘆了口氣。
許羨魚見這樣子,連忙問道:“顧伯母,您怎麼了?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顧夫人眼神復雜地看著許羨魚,猶豫了一下,然后才說道:“嗯,是因為今朝的婚事。”
“今朝哥哥的婚事?他和蘇小姐不是已經訂婚很久了嗎?”許羨魚不解。
顧夫人見眼神茫然,顯然是不知,“今朝沒跟你說?不久前,他已經和蘇家解除了婚約。”
許羨魚吃了一驚,“解除婚約?今朝哥哥沒跟我說過,為什麼?”
顧夫人見許羨魚完全不知道顧今朝的心意,有點心疼兒子一片癡心,忍不住想為他爭取一下。
“小魚,其實今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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