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的輕功極好,但雙拳難敵四。
因為顧青檸還在,他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
而且對方好像也早有準備,專門針對墨羽,對他形了包抄之勢。
這里偏僻不說,想要搬救兵都很難。
也幸虧,之前陸景煜提前安排了暗衛。
因為顧青檸這次是辦私事,所以那些暗衛都很規矩地沒有跟得太近。
這個功夫,只聽到墨羽吹起了一個哨子,不一會兒,七八個穿黑的暗衛就趕了過來。
那幾個魁梧大漢見狀,連忙要撤退,但他們本不是陸景煜暗衛們的對手。
三下兩下,就被制服了。
有一個人見狀不好,要吞毒,下一刻就被墨羽卸掉了下。
逐風帶人利落地把人砍暈,綁起來帶走。
他來到了馬車跟前,恭敬道:“夫人,沒有嚇到您吧?”
顧青檸掀起簾子,“人都抓住了?”
逐風:“嗯,主子之前說過,抓到人,就扭送到當鋪那邊去。”
蘇子淵在那邊,他是陸景煜的心腹,也是審訊的一把好手。
顧青檸點點頭,“那好,后續事你理吧。墨羽,你沒傷吧?”
狼一樣的年搖了搖頭,他臉頰上有一抹跡,不過是別人的。
即便如此,顧青檸也很心疼,拿出帕子,替墨羽了臉頰。
墨羽乖巧得好像是小。
逐風等暗衛都瞪大了眼:別說還別說,墨羽這小子的膽子真大啊,都不擔心主子會吃醋嗎?
顧青檸暫時不能帶著墨羽回府,這樣會驚陸運……是了,他們猜測應該是陸運讓人了手。
顧青檸就隨著逐風他們一起,去了當鋪。
審訊人的事,自然是不能讓看到的,顧青檸去了花廳坐在那喝茶。
不一會兒,陸景煜下朝趕了過來,他張地看著顧青檸,“你沒事吧?”
顧青檸搖了搖頭,“對方目標十分明確,一出現就開始攻擊墨羽,幸而逐風他們帶人趕到,人都活捉了。現在蘇子淵帶人在室中拷問。”
陸景煜點點頭,轉要去室。
顧青檸站起來,“景煜,我能不能一起去旁聽?”
陸景煜:“他們被拷問后,可能會有一些腥,擔心嚇到你。”
顧青檸:“你忘記我懂一些醫了嗎?行醫者哪里會怕鮮骨,其實那些都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人心。
陸景煜其實也不想自己夫人,這樣弱,聽到這樣說,就點點頭。
“那行,我帶你去試試,倘若你害怕了,就先離開。”
“行。”
顧青檸跟著陸景煜進了室后,蘇子淵等人見到主子竟然把夫人給帶進來了,都很驚詫。
這室的審訊室中,地上干涸的跡,都變了黑,空氣中更是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腐敗氣息。
可顧青檸卻面不改,殷切地看向那被抓住的五個人。
問道:“他們都招了嗎?”
蘇子淵看了看陸景煜,搖了搖頭,“回夫人,這幾個人都沒有招。”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還有骨氣的,竟然這樣。
顧青檸走到牢房前,看著那幾個奄奄一息的人,扭頭問蘇子淵,“有銀針嗎?”
蘇子淵:“有!”
顧青檸扭頭看向陸景煜,“人中有一些位,會讓人狂笑不止,或者是麻痹不止,宛若萬蟲鉆心,讓我試試吧!”
陸景煜知道,顧青檸這樣做,是為了認識的那個夫人。
應該是想要通過這幾個人,查清楚那位夫人,是如何死了的。
還要確定,墨羽是不是那位夫人的兒子。
陸景煜允了,立刻吩咐人去準備相關事宜。
逐風跟蘇子淵等人對視一眼,再次確定,他們家主子真的越來越在乎夫人了啊。
顧青檸拿到銀針后,就走到了那幾個人跟前。
那幾個人見是的子,并沒有放在心上。
其中一個狂大漢,還吐了一口,冷笑道:
“夫人,您打算怎麼拷問我們啊?嚴刑拷打沒有用,但倘若是人計,或許會有點用……啊!”
顧青檸面不改,直接把一銀針扎了這個人的中。
這人就好像是渾爬滿了蟲子一樣,開始扭個不停。
那種仿佛心尖爬滿了蟲子的覺,頓時讓這個男人,哀嚎不已。
而站在旁邊,剛才聽到那人對顧青檸出言不遜,想要手的幾個人,默默地收回了手。
陸景煜也是,將手攏回了袖子里。
不一會兒,有的人在笑,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渾扭曲,有的人渾宛若雷擊,搐不已。
蘇子淵跟逐風,都退回到了陸景煜的邊,一臉心有余悸,十分同地看向他們的主子。
以后主子倘若犯錯了,夫人會不會拿針扎他啊?
陸景煜卻一臉驕傲。
他自己要經歷許多危險,并不希自己的夫人是弱的菟花。
如今看到夫人秀外慧中,還有自保能力,他自然是十分驕傲的。
這邊五個人,很快就有人支撐不住招了。
那個被扎中笑的,已經笑得滿眼是淚,他把平生最憂傷的事想一遍,都沒有任何用。
“這位夫人,求您了,我招,我什麼都招!”
顧青檸點了點頭,將那些銀針拔走了。
而有一個人招了,其他人也不想堅持了,紛紛想要招供,希顧青檸可以停止他們的痛苦。
“是孫大人給我們五兄弟黃金千兩,讓我們殺了那個小兄弟。”
顧青檸:“哪個孫大人?”
幾個人都搖了搖頭。
“我們只知道他姓孫,他找我們的時候,還戴著面,本不知道他是誰。”
“我們五兄弟本來就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陸景煜皺眉。
顧青檸則是又把銀針拿了起來。
為首的男人立刻張道:“夫人,我們說的真的是實話,因為做我們這一行的,雇主份肯定會保啊!”
“不要再扎我們了,求您了!”
“我寧可被打死,也不想哭死啊,嗚嗚嗚,太丟人了。”
看著幾個七尺大漢一臉驚慌失措,可見那種被折磨的覺,真的比直接打他們還要難。
陸景煜問:“難道關于姓孫的那人任何事,你們都不知道?他大約年紀多大,形怎麼樣,口音是京城人士嗎?”
陸景煜問,顧青檸在旁邊擺弄銀針。
幾個大漢張地看著顧青檸手中的銀針,額角都是冷汗。
“那人不高,比我矮半頭,有點消瘦。”
“對了,那人很白,跟子差不多白,雖然蒙著面,但是手卻保養得很好。”
“……”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最矮的那個,突然激起來:
“我想起來了,那人說話的時候,小手指是翹起來的,聲音還很溫,好像是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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