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招惹我的。”
他俯咬的耳朵,舌頭鉆進敏的耳窩里,電流剎那順著四肢百骸地流,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又不放過地曲徑,已經不知道該護住哪里了。
“顧明野是大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出去……”
一邊哭一邊罵他,男人沉了沉氣,低頭吻的,是哄的力道,許多時候他們在親吻中能更真切地到對方的緒。
“黎黎,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嗎?”
白黎讓他轉移了注意力,開始回溯從前,不抿了抿,顧明野捧著的后腦勺,讓鼻尖去蹭他朗的下顎,說:“你吻了多久,我就忍了多久。”
姑娘的氣息緩了緩,他的指腹一點點著他的后脖頸,額頭的碎發上都懸著汗珠,將落未落地,白黎看見上面折的暈,將迷眩。
“那時候我在想,如果以后我能走進你,也希是個浪漫的時刻,這樣你就會像喜歡接吻一樣喜歡我的進。”
白黎張了張,繃的緒緩了緩,“今天不浪漫。”
顧明野忽然笑了聲,“所以需要制造點浪漫,讓你今天不虛此度。”
白黎水霧霧的眼睛看著顧明野,男人的眼底暗涌,像夜里的海浪,不知深淺,可如果一腳下去就會如墜深淵。
白黎在夜里溺過水,有這種覺。
“在酒店里浪漫什麼……”
白黎腳踝漸漸地開始挲著被衾,這種覺很奇怪,像深夜邁海水時被流的細沙撓著腳心,那兒的位被過,舒服得讓人閉眼。
顧明野開始親的下,沿著臉龐的廓往上,親到的臉頰,然后是額頭,這一瞬間,白黎的天靈蓋都要被撬開了。
呼吸不暢地喚:“顧明野……”
“我阿野。”
他氣息沉沉:“或者你喜歡的都行,隨便你。”
白黎指尖陷在他肩頭,胡地抓過,“阿野……”
他這時從額頭往下吻,如水緩緩退下,給了呼吸的空隙,說:“乖囡。”
白黎聽出這是粵語的音節,顧明野說這種話的時候特別溫,和他往日截然不同,白黎不“嗯”地應了聲,顧明野的指腹了發鬢間的汗,問:“好點了嗎?”
臉頰燒熱,不知作何回應,于是道:“今天不好。”
顧明野的吻落到了的下,氣息轉而繼續往上走,他這次游得緩和了些,又或者是白黎的覺,閉著眼睛任憑他的氣息灌,聽見他啞聲道:“怎麼不好了?”
白黎讓他吻到了鼻尖,還未到終點,的腳趾已經忍不住蜷了起來,呼吸跟著他的熱烈,半天答不出話來。
顧明野替說:“今天第一天上班了,不高興。”
白黎又“嗯”了聲,仰了仰脖子,顧明野的吻還是追了上來,準確地落在的額頭上,到山頂了,渾起。
就在他要退下的時候,白黎忽然摟著他的脖頸,不讓他。
顧明野落了聲笑,卻不是云淡風輕,而是自我忍的排解,白黎看見他胳膊上盤桓的青筋,像山頂上直隙的大樹。
顧明野哄:“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也是我上班的第一天。”
白黎眼睫微,發麻的耳廓里震著顧明野的嗓音,他也是第一天上班……
“今天不是個好日子……”
“我會讓它變一個好日子。”
他的大掌從后脖頸往上,穿的發了,白黎要瘋了。
“阿野……”
“你上的茉莉香水有欺騙,聞久了才知道是勾人的麝香。”
白黎的下讓他吻了吻,而后輕咬,不悅地哼了聲,“狗……”
顧明野:“酒店的房號也選得好。”
白黎起眼皮看他,吭不出聲。
“2005。”
“有什麼好?”
白黎問出了聲,顧明野卻沒答,只是說:“你上的睡是我選的,潤是我買的,黎黎,都是我的。”
白黎被他的話說得面紅耳赤,“怎麼是你的,明明是我養你……你來京北了,你連……連房子都沒有……”
“白小姐要在這里金屋藏野花,我就勉為其難住下。”
白黎哼了聲,“厚無恥。”
“當初在夏浦,白小姐忘了怎麼占我房間,怎麼拉著我的腰帶往我兜里塞錢?”
“所以你現在是來要債的?”
原本該氣呼呼的語氣此刻都綿無力了,倒是顧明野占了上風,力道不消反烈,大掌撥清波,紅痕沿著右岸漾,對說:“你往我兜里塞東西,就不許我往你這塞東西?小豬寶。”
糟糕,白黎居然讓他喊豬豬喊得心難收,心墻鼓得越來越烈,他的吻賜予了多胺,氣息的讓短暫地忘了此刻的荒唐該如何收場,陷了及時行樂的牽引之中。
說:“你不像,這個年紀還要床的……”
顧明野把他下的背心往腰下一墊,還有枕頭托著的腰,而后圈住的一雙手腕到頭頂,白黎迷迷糊糊地像被吊了起來,有種坦誠的恥涌上,“你做什麼……”
他著聲,嗓音極低,好似剛才的溫都是假象,此刻才暴出野狗的獠牙,對說:“想過這樣收拾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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