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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趕出侯府后》 第62頁

說罷,他抬起眼,幽深的目直直向鎮北侯:“想來侯爺剛回上京,許多事還不習慣。本從今日起,侯爺能守好規矩,不要做出逾越之舉。”

鎮北侯沒想到白休命竟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眼神越發不善:“本侯平生最討厭規矩。”

“是嗎,本倒是殺過不不肯守規矩的人。”白休命作緩慢地收刀鞘,“若是鎮北侯心中不滿,本隨時奉陪,就是不知道,侯爺能接住本幾刀?”

“豎子猖狂!”鎮北侯咬牙,一字一句道。口那刀傷至今無法愈合,尖銳的疼痛讓他心中殺機越發旺盛。

這白休命若不是靠著皇族脈,能夠調城中大陣,如何能與他匹敵!

如今,竟還敢挑釁。

“侯爺過獎了,本可不及侯爺,竟敢用私兵,在天化日之下擄人。”

“本侯要抓的,是害死我外孫的兇手,白大人莫不是要包庇一頭活尸?”

“兇手?”白休命挑眉,“有證據嗎?”

“本侯一言九鼎,我的話就是證據。”

“那就是沒有,既然沒有,就給我滾回去!”

第45章 你最好日日夜夜記得本……

“白休命,你放肆!”鎮北侯怒不可遏,“今日本侯一定要將這頭活尸帶走,為我孫兒償命,即便是明王來了,也休想阻攔我。”

額頭上有我明鏡司的契痕,明鏡司監管。”白休命聲音沉沉,“鎮北侯今日敢將帶走,等同于挑釁明鏡司權威,本有權先斬后奏。”

白休命的話才落下,鎮北侯心頭忽然產生一強烈的危機

他抬起頭,頭頂上金浮現,一道陣法就罩在他頭頂上方。

那是上京大陣的一部分,雖不能將他鎮殺當場,卻能制住他的實力。此時若是真的起手來,對他極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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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憑你幾句話,就能治本侯的罪嗎?”

“鎮北侯可以試試。”

鎮北侯沉的目從阿纏和陳慧上掃過,即使害死他外孫的兇手就在這里,最終他卻并沒有上前。

今日白休命敢對他出手,必然是有恃無恐,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顧與對方打起來,怕是明日早朝,皇帝就有借口對他發難了。

鎮北侯深深吸了口氣,強下心中殺意,冷喝一聲:“我們走。”

那些親衛們迅速整隊,正要策馬離開的時候,一直站在后面的阿纏突然出聲:“等一下。”

鎮北侯轉過頭,只看到那說話的子小跑到了白休命旁。

阿纏站在白休命旁,語氣委屈:“白大人,我好好的一個房子就這麼被毀了,現在店鋪也開不了了,家中再沒有旁的進項,難道沒人賠償嗎?”

“你想要多銀子?”白休命問。

阿纏掰著手指算了算:“上次晉侯夫人砸了我的店,賠了我一千兩。這次店沒了,賠五千兩應該不過分吧?”

這屬實算得上獅子大開口,整個鋪子連香料加起來,也未必賣得上一千兩銀子,但誰讓鎮北侯是落荒而逃的那個呢,當然不能放過狐假虎威的機會了。

白休命眼中流出一笑意,還真是要錢不要命,誰的錢都敢賺。

不過他并未說什麼,只揚聲問:“鎮北侯覺得這價錢如何?”

言外之意,就是讓對方賠錢了。

“好。”鎮北侯握著韁繩的手陡然收,一字一句道,“本侯一會兒便讓人送五千兩銀子過來。”

“侯爺當真是恤百姓。”白休命夸了一句,卻只換來鎮北侯一聲冷哼。

隨即,鎮北侯調轉馬頭,策馬離去,后的親衛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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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纏瞧著那些人的背影,似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的目還沒有收回,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阿纏偏過頭,見白休命拽著的手腕,帶著往搖搖墜的店里走去。

踉踉蹌蹌地跟上去:“大人等等,那房子都要塌了,不能進去。”

“別,不會讓你被砸死。”白休命吐出一句話后就不再開口。

他徑自拉著阿纏進屋子,陳慧想要跟上去,卻被白休命一個冰冷的眼神釘在了原地。

阿纏回頭朝示意,讓不要跟進來,然后被白休命拖著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周圍再沒有旁人,白休命才松開了的手腕。

“大人,你要與我說悄悄話也不用特地來這里吧。”阿纏著自己發紅的手腕,語氣有些埋怨。

才說完,就見剛才還氣勢人的白休命突然吐了一口出來。

阿纏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大人,你傷了?”

剛才他咄咄人把鎮北侯氣到差點厥過去的時候,也不像是了傷啊,怎麼突然就吐了?

白休命沒理,又吐出一口

“手帕。”

“啊?哦。”阿纏趕忙將自己的帕子遞了過去。

白休命用的手帕掉了上的,才淡淡道:“今日,你什麼都沒看到。”

阿纏忍了又忍,終于沒忍住:“大人可真是謹慎,吐都不能讓別人知道。”

白休命斜睨一眼:“是啊,需要本殺你滅口嗎?”

阿纏立刻閉上了

“搬張椅子過來。”白休命靠在墻邊,對說。

阿纏只好冒著危險跑到店里,把那張僥幸逃過一劫的椅子拖到后院。

白休命坐在椅子上雙目閉,似乎在調息。

阿纏繞著他轉了兩圈,等得有些無聊,索從灶房里搬出燒火坐著的小木凳,擺在白休命的椅子對面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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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看著閉眼調息的男人,心想他今日這麼巧趕過來,難道是早就猜到鎮北侯會來?

還要多虧了他,不然和慧娘就要倒霉了。

等白休命調息之后睜開眼,就見到阿纏在小木凳上,雙手拖腮,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

“大人已經好了嗎?”阿纏見他睜眼,不由眼睛一亮,問道。

其實白休命也沒用多長時間調息,大概只有一刻鐘的功夫。

“還沒有。”

他只是暫且將翻騰的氣制下去而已,他的傷是陣法反噬造,怕是要恢復幾日。

“哦……”阿纏不再追問,而是道,“我這里有調理腑的熏香,大人要試試嗎?”

白休命盯著看了一會兒,才開口:“你的香本無福消。”

“那真是可惜了。”阿纏剛才也只是隨口客氣一下而已。

然而白休命卻并沒有就此打住,他再度開口道:“當初,你就是這樣向薛明堂的妾室推銷你的香嗎?”

阿纏眼睛快速眨了眨。

之前在明鏡司的時候白休命沒有提,還以為薛明堂的事糊弄過去了,結果現在開始翻舊賬了。

阿纏神自若道:“是啊,表妹的錢那麼好賺,我當然不能放過。”

賣給趙聞月香的事本來也藏不了,真要查,只要問趙聞月就行了。

“賣了什麼香給?”

“助眠的熏香,大人也需要嗎,我可以免費送給你呀。”阿纏眉眼彎彎,篤定他沒有證據,只能用言語試探。

白休命確實沒有證據,也并不打算深究此事,他站起:“本還想多活幾日。”

見他要走,阿纏趕忙起:“大人這就要走了嗎?”

“還有事?”

阿纏眼珠轉了轉,往前快走了幾步,擋在他前:“多謝大人救了我和慧娘的命,阿纏沒齒難忘。”

白休命垂眸看:“只是沒齒難忘可不夠,你最好日日夜夜記得本的恩,以后給本惹事,尤其是撿活尸回家養這種事,不要發生第二次。”

阿纏眼神一飄:“記下了。”

“沒事就讓開吧。”

阿纏當然沒讓開,正事都還沒說呢。

白休命似乎早就料到還有話要說,耐十足地等著開口。

阿纏在他的注視下,有些扭地問:“不知道大人家住何?”

白休命眉梢一揚,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我想知道,大人家住何。”阿纏略微抬高聲音,又重復了一遍。

“宣坊。”

“大人的鄰居,最近有賣房的打算嗎?”阿纏期待地問。

白休命忽而輕笑一聲:“本的左右鄰居分別是禮部尚書和宋國公,陛下賜的宅子,他們暫時應該沒打算搬走。”

哎呀,失策,阿纏在心中哀嘆一聲,忘記白休命是皇親國戚了,住的地方也都是權貴。

“那……大人最近有搬家的打算嗎?”

“沒有。”

阿纏嘆氣,今日鎮北侯雖然退走了,但難保他日后不會卷土重來,不,準確的說,他肯定會卷土重來,那個人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守規矩的。

若是下次他趁著白休命不在的時候手,阿纏可沒有任何阻攔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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