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擔心話說的重了,讓林婷難過,這種想法讓他略微有些不適。
收了玉佩之后又坐了一會兒,林奕便帶著林歲一同離開了。
一路上林歲都沉默不語,林奕以為是因為母親的態度而傷心,思索良久才出聲安:“母親只是因為二弟的事遷怒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若是府上有人欺負你,你來尋大哥,大哥替你做主。”
“知道了,大哥。”
其實林歲沒有傷心,是有些奇怪。
自從被阿纏點破之后,林歲就覺得林婷的一舉一都帶著怪異。
先是去要林奕的玉佩,又借著姚氏的手非要送林奕一塊玉佩,那玉佩上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兩人分開前,林歲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詢問:“大哥,那塊玉佩你要戴著嗎?”
林奕看了眼手中的玉佩,玉質上等,應該價值不菲。
他搖搖頭:“畢竟是二妹妹的心意,回頭讓人收起來便是。”
“哦對了,大哥,一會兒別忘了來我院子里教我下棋。”
“知道,待用完晨食就去。”
林歲回到自己的院子,吃了簡單的早飯,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等點完今天的香,想來大哥就能擺對林婷的偏,那讓他幫忙做點事,他會不會答應?
林歲心中有些忐忑,總覺得自己這位大哥正常起來的時候,好像是個比較守規矩的人,自己的要求會不會強人所難?
可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剛過巳時,便有丫鬟來告訴林歲,大公子來了。
林歲將打好的香篆用線香點燃,親自迎了出去。
林奕才一進門,又聞到了一悉的濃香,他都有些習慣了。
他搖搖頭,與林歲來到窗邊的矮榻旁,與對弈起來。
今日林歲比昨日略微有些進步,應當是聽了他的話,看了幾頁棋譜,但長進有限,依舊輸得一塌糊涂。
又下了兩盤棋,順道指點了林歲一番,林奕突然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敲在了他腦袋上一樣,嗡的一聲在腦中炸響,等他恢復過來,卻見自己妹妹正疑地看著他:“大哥,你怎麼了?”
林奕看了眼指間的白棋,搖搖頭:“沒事。”
他暗自運轉息,并不是修煉出了問題,那聲音好像只是他的幻聽。
他將此事記下,心道若是再有幻聽,就得去父親那里問一下了。
林歲在林奕突然發愣的時候便看到了,燃的香已經燒盡了。
“大哥,你一會兒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林歲試探著開口。
“什麼忙,還需要你這般吞吞吐吐?”不知道為什麼,林奕此刻瞧著林歲,心中越發親近。
林歲又糾結了一下,才終于道:“我回府后不久,你與父親送來了許多禮說要給我,其中有一對墨玉玉鐲我很喜歡,可是妹妹也喜歡,我們倆爭執的時候,玉鐲碎了一只,母親將碎的給了我,好的給了林婷。”
其實是真的很喜歡那對玉鐲,但記得這麼清楚,更是因為姚氏的偏心與林婷的搶奪。
那碎掉的玉鐲也是林婷故意摔碎,明明有丫鬟瞧見了,當時所有人卻都在指責爭搶鐲子才讓鐲子碎掉的。
林奕皺起眉,他知道那對玉鐲,那是他從異族手中搶來的戰利品,知道大妹妹被找回來,雖然其中有許多波折父親并未直說,他也有些心疼這個大妹妹,便將那對鐲子送了回去。
“你想讓大哥替你做什麼?”
林歲飛快抬頭看了眼林奕,才道:“林婷與母親都不在府上,我想讓大哥帶我去林婷的屋子里,將那只鐲子換回來。”
林奕鼻梁,覺得大妹妹有點不省心。
“大哥,就這一次,林婷本不喜歡那只鐲子,拿到之后一次都沒有戴過,就是為了氣我,我不甘心。”
林奕本想拒絕,可這還是大妹妹一次央他辦事,雖然有些過頭,但……只是小姑娘之間的矛盾,也算是無傷大雅,況且那鐲子本就是他送給大妹妹的。
林歲都已經不抱希了,結果林奕自己說服了自己。
“就這一次。”他出一手指。
林歲立刻道:“我保證。”
然后跑去梳妝臺前翻找裝著碎掉的墨玉鐲的盒子。
拿著墨玉鐲,林奕帶著繞過了府中的丫鬟小廝,來到了林婷住的院子外。
林婷外出,的丫鬟都跟去了,院子里其他的灑掃丫鬟則聚在院中一閑聊,房間的門是閉的。
林奕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周圍環境,便帶著林歲輕飄飄躍進了林婷的院子角落,那些在前院說話的丫鬟什麼都沒聽到。
然后帶著從后窗進了屋子。
“去找吧,我在這兒等著。”
林歲快速走進室,一定要來林婷的臥房,當然不是為了鐲子,而是為了找證據。
或許找不到,但總不能不嘗試。
林歲先翻了林婷的柜子,里面放著各式各樣的新奇玩意,有些見都沒見過,想來都是別人送的。
然后又去翻了梳妝臺,在首飾匣子最底層的角落里找到了與手中墨玉鐲一樣的木盒。
林歲打開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只完好的鐲子,便將里面的鐲子換了出來,將碎掉的那個放了進去。
梳妝臺上還有許多瓶瓶罐罐,挨個打開,都不是,然后又去了林婷的床上。
終于,在枕頭下,到了一個玉瓶。
林歲打開瓶子,一腥味撲鼻而來。
之前詢問過阿纏詹草的味道,阿纏便說詹草帶著一腥味很難掩蓋,如今一聞,還真是如此。
這瓶子里裝了許多黃豆大小的藥丸,林歲擔心取多了被發現,便只取了一粒,然后將藥瓶干凈放回枕頭下。
林奕只等了一會兒,就見林歲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室。
“找到了嗎?”他低聲問。
林歲給他看了一眼木盒里的墨玉鐲。
林奕點點頭,然后帶著林歲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院子。
兄妹倆一起做了壞事,好像都要更深厚幾分,午飯林歲時在林奕的院子里吃的,雖然被喂了好多,但心卻是愉悅的。
第二日一早,林城上朝,林奕去上值,姚氏正在為迎接親哥哥一家的到來而忙碌。
林歲趁著沒人注意,再一次去了阿纏家中。
將來的藥丸給阿纏看,阿纏只看了一眼便肯定地告訴:“這就是詹草制的藥丸。”
從阿纏這里得到答案后,林歲心下安定下來,對阿纏道:“今日我舅舅一家便要來了,我得去好好準備一番,明日再來找你。”
“好。”
見林歲離開時腳步輕快的樣子,端著一屜剛蒸的湯包進來的陳慧有些意外地道:“看起來心不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阿纏雙手托腮坐在桌邊,笑道:“大概是知道親戚來串門,高興吧。”
“這樣。”陳慧將湯包放下,“那的確是個好消息。”
巳時一刻,兩輛馬車停在了將軍府門口。
穿著華麗的姚氏在打扮致的林婷的攙扶下走出大門,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大哥與嫂子,眼中泛起了淚珠。
“大哥,你終于回來了。”姚氏迎上前與大哥姚定邦執手相。
大嫂黃氏在旁冷眼瞧著,等姚氏轉過頭的時候,立刻換了笑臉:“妹妹,這些年不見,你這氣是越發的好了。
“還要多虧婷婷這丫頭,若不是時常開解我,我斷不會如此寬心。”
姚氏說完,林婷朝著二人行禮:“見過舅舅、舅母。”
聽到林婷的稱呼,姚定邦夫婦二人面不變,姚氏眼中閃過一滿意。
不愧是養了多年的兒,即便原本大嫂的兒,如今也只是他們將軍府的姑娘。
這時,另一輛馬車上下來一高一矮兩個年輕人,高的那個形削瘦,年約二十,看面相與黃氏更像一些,顯得尖猴腮的,矮的那個只有十六七歲,長得更像姚定邦。
姚氏以往就不太喜歡大嫂的長相,不過黃氏那時候對百般討好,才勉強與往來。
如今自然也不太喜歡大侄子的樣貌,但他可是一府的解元,這般有才,便是長得不太如意,姚氏也忍了。
當初的衡兒小時候十分聰慧,也曾想過讓二兒子走科舉的路子,誰知了如今這般模樣。
看著春風得意的大哥大嫂,姚氏暗暗嘆息。
“見過姑姑。”兩個侄子上前與姚氏見禮,也將自己專門為兩個侄子準備的文房四寶送上。
兩個侄子面帶欣喜地接了禮,口中連連道謝。
待姚氏轉帶著姚定邦夫婦府的時候,年歲更小的姚章低聲與哥哥姚斐然道:“姑姑可真是小氣,就送了文房四寶,不是說將軍府家底厚嗎?”
姚斐然瞪了弟弟一眼:“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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