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看書吧。”
第60章 看不出,你還是個知恩圖……
阿纏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誰要看書,一點意思都沒有,人類總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才沒興趣了解。
小心思這麼輕易就被看,只好轉變風格,開始曉之以理:“白大人,你說你能這麼快斬殺虎妖,是不是也有我一半功勞?”
“哦?怎麼說?”白休命配合地問。
“要不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忍著對虎妖的恐懼和它虛與委蛇,將它哄到你面前,你也不能那麼容易就殺了它。你們明鏡司論功行賞的時候,怎麼也不該把我忘記了呀。”
“這倒是本的錯了?”
阿纏立刻大度地原諒了他:“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我的虎皮呢?”
白休命沒答應,但也沒有拒絕,只是問道:“你要虎皮干什麼?”
阿纏回答的十分坦然:“做褥子啊,我之前就覺得那頭虎妖的皮很暖和,冬天的時候鋪在床上取暖一定比湯婆子管用。”
白休命沉著,沒有表態。
“為了那張虎皮,我提前為它設計了一張三米長的大床,白大人,你忍心讓我的設計束之高閣嗎?”
“聽起來,你確實很需要這張虎皮。”
阿纏猛點頭,對,就是這樣,太需要了。
“東西進了明鏡司,就屬于衙門。”白休命慢條斯理地說,“不過,本允許你買,一千兩銀子。”
阿纏深吸了口氣:“大人,憑我們的怎麼能要一千兩銀子這麼貴。”
出五手指:“五百兩!”
白休命語氣帶著憾:“看來你不是誠心想要,那本只好將虎皮給想要的人了。”
“我要!”
阿纏的第一次講價,以失敗而告終。
雖然一千兩銀子買到一頭三境虎妖的皮已經算得上白休命做好人好事了,但也付出努力了啊,還付出了那麼多銀子。
早知道就該讓慧娘跟來了,可會講價了,阿纏心中扼腕。
“大人,我能先去看看我的虎皮褥子嗎?”阿纏怕他臨時反悔,打算一會兒就搬著的虎皮回家。
“虎妖涉及的案子尚未審完,還需幾日才能理虎妖的尸。”
阿纏不信任地眼神飄了過去:“過幾日,你該不會就背著我把皮給其他人了吧?”
可是知道,人族一直很喜歡妖怪的皮,那頭黑虎的皮肯定很搶手。
“你若是擔心,可以先付訂金,本一定給你留著。”
阿纏自己的錢袋,十分大氣地從里面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將它塞進白休命手里:“你收了我的訂金,不許反悔了。”
白休命竟也沒嫌棄銀子,順手將銀子收起來:“好說。”
“大人,你們明鏡司斬殺的妖族,最后是不是都會被分解,將有用的部位留下啊?”阿纏狀似好奇地問。
白休命轉過頭,目深邃地看著:“你想問什麼?”
阿纏目微微閃,這人還真是敏銳。
“我是想問,那頭救過我的狐妖的尸……也是這樣理的嗎?”
阿纏并不像人族那般,覺得死后尸不容損毀。他們妖族的傳承用人類的話來說,是野蠻和腥的。凡是敵人,都可以被獵食。
只是覺得,雖然自己離開的時候模樣不太好看,但畢竟也算是自己的尸,要是也能買走,就一起買了。
“你要它的尸打算做什麼?”
“埋了啊,好歹救過我的命呢,我也該逢年過節去上上香掃掃墓。”阿纏回答的理所當然。
“看不出,你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我當然是了。”
“可惜,狐妖的尸不在明鏡司。”
“不在明鏡司?那在哪里?”阿纏有些意外,難道是青嶼山知道死了,將的尸要了回來?
可隨即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不可能,祖母不喜人族,與大夏幾乎沒有來往,當初妹妹失蹤的時候都不在意,如今自己死了,怕是一樣不會多看一眼,更不要說將自己的尸要回去了。
而且的丹都沒了,對妖族來說,恐怕只剩下一點有些價值,祖母怕是瞧不上。
那會是……北荒那邊嗎?
阿纏想到這里,微微蹙了蹙眉,心有些不太愉快。
“那尸被明王要走了。”白休命倒也沒有瞞。
“明王?”這個答案是萬萬沒想到的,“明王要那尸做什麼?”
“需要本替你問問他嗎?”
阿纏猛搖頭:“大可不必,我就是有一點點好奇,并不想知道真相。”
明王可是五境修士,他們好像能看許多,就像的祖母那樣。天知道他能不能看出自己的異常,阿纏可不想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阿纏沒有追問的意思,這個話題便到此結束了。
事實上,白休命并非不知道原因。
明王那時給的答案是,那頭狐妖的父輩與他有舊,既然是故人子嗣,尸便由他收著。
將來若是有機會,就給的長輩。
涉及到明王的私事,白休命不會隨意告訴其他人。
與白休命說完話,阿纏看了看天,絕對已經過了宵,今晚要怎麼辦?
“大人,解藥都做完了,我現在能回家了嗎?”
“等你的口供錄完,本派人送你回去。”
“好吧。”阿纏勉強應下,隨即又問,“你不送我嗎?”
“本要審案。”
“審林婷和全家嗎?大人,能不能旁觀?”阿纏頓時來了興趣,突然不太想回家了。
“你說呢?”
阿纏撇撇,就知道不行。
白休命來了一名下屬,讓他帶阿纏去問話。
整個過程很短暫,對方只詢問了涉及詹草的一些問題,以及和林歲的關系,原本最難解釋的是為什麼會認識詹草,但這個問題被刻意略過了,大概是白休命有過代。
問完了口供,阿纏在下面畫押,接下來就沒什麼事了。
等那名明鏡司衛打開問詢室的門,阿纏就看到封旸站在門口。
“季姑娘,大人讓我送你回去。”
“勞煩封大人了。”
阿纏打了個呵欠,已經有點困了。
回去的路上,試圖從封旸口中打聽出一些新的消息,可惜這人太嚴,不是不能說,就是說了大人會打死我,阿纏只能抱著一肚子的疑問回到了家。
阿纏離開明鏡司衙門之后,白休命回到衙門正堂,此時堂中燈火通明,左右兩排明鏡司衛腰間挎刀,神嚴肅。
“將姚定邦帶上來。”白休命落座后,沉聲開口。
不多時,渾汗的姚定邦被人拖到堂上。
“大人,大人我什麼都招。”甚至不需要白休命開口,姚定邦已經開始不停磕頭了。
他原本還想要瞞下一些罪行,想著或許能輕判。
可是進了鎮獄后,不管他想不想說,最后該說的不該說的,他恨不得全都代清楚。
鎮獄本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些人也不在乎他的份,他們本就沒想他活著。
姚定邦原本就貪生怕死,哪怕知道自己這次難逃一死,可能拖一日是一日。
“你是從哪里得到的詹草?”白休命開口問。
“是黃氏從娘家那邊得到的,的一個姑婆以前住在北荒,那里能買到詹草,也是告訴了我們詹草的用途,我當時真的只是一時糊涂,聽信了的話。”
“拿到詹草后你做了什麼?”
“我、我們將詹草喂給了剛出生的婷婷,又找了個冠和我妹妹偶遇了幾次,我告訴一些我妹妹的私事,我妹妹就被那冠哄騙住了。”
“繼續。”
“后來,冠告訴我妹妹,腹中的孩子與相克,我們又暗中使了些手段,讓在生產的時候遇到了危險,果然信了。”姚定邦了幾口氣,將這些藏在心底多年的說出來之后,他反倒輕松了。
他繼續道:“后來,在黃氏和那冠的勸說下,我妹妹將兒送走,黃氏又抱來了我兒替代了的兒。”
他一口氣將事說完,抬頭看了眼坐在堂上神漠然的白休命:“大人,我真的沒有騙你,那時候我才是個七品小,我們姚家也敗了,唯一能指的就是妹夫,可我妹妹瞧不上我,本不想幫我。
我就想著,想著用自己兒來換些好。抱養了婷婷后,我妹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我態度也好,私下里給了我不好。”
“你是想告訴本,從林衡與姚氏等人屋中搜出的借運法,與你無關?”
“有關。”姚定邦聲音抖著道。
“理由?”
“因為、因為我妹妹給的好不夠,給我的銀錢我都用來買詹草,沒有銀錢活,我的位升得太慢,好多年過去了還只是個六品,可妹夫卻能一步登天,直接被封為二品將軍。我一時、一時鬼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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