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陛下沒有奪宋國公府的爵位,等這件事過去后,世子之位遲早還是宋熙的。
只是他想要在朝堂上出頭,怕是還要再耽擱幾年。不過他是修士,本來壽命就比旁人要長,耽擱得起。
故而見宋熙一個人,幾名勛貴還上前怕了拍他肩膀,出聲安了幾句。
鬧得沸沸揚揚的案子,如今在皇帝這里已經蓋棺定論,只等案子收尾,就能給所有人一個代了。
這次皇帝并沒有警告朝臣,所以關于這個案子的消息,在當天下午就已經傳到了市井中。
阿纏有時候忍不住懷疑,那些傳消息的人,可能天天趴在朝臣床下,不然怎麼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其實如果沒有看過復仇記,對這個判決結果也沒什麼意見,畢竟案子也查了,并無證據。
可寶木先生書中的所有細節幾乎都對應上了,真兇這個最重要的人選,可能寫錯嗎?
若寶木先生寫的才是真相,嫡子死了,真兇只是被奪了原本就不屬于他的世子之位,這個結局看起來就不那麼盡如人意了。
與阿纏有同樣想法的人或許還有許多,但他們也只能與邊人說一說這些不滿,罵一罵宋國公府。無人知曉,那死掉的嫡子得知這個結果,是否會不平?
第二日,阿纏與慧娘并未開店營業。
今日慧娘要去祭拜亡故的家人,便提前將阿纏送回了崇明坊的府中,阿纏要在府上祭祖,恰好府上空間大,也能施展得開。
慧娘將阿纏送到府外,又將買的祭品還有一籃子花搬府中,便駕車離開了。
阿纏將祭品搬到后院的園子中,這園子一直沒有打理過,只有慧娘之前掃了掃過高的草,所以看起來更像是一片荒地。
從柴房里找到一把鐮刀,掃出了一片空地,隨后在園子里四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三塊大石頭搬了過來。
將石頭并排地上,然后將花和分別用豬、牛、羊做好的祭品擺上。
據那本書上的記載,原本的祭祀,豬牛羊本不被考慮,真正的祭品都是高等階且罕見的妖或者直接用妖族。
但這個條件對阿纏來說有點難達,就連人類祭祀用的三牲都訂不到整頭的,現在這個就湊合用吧,先祖抱怨也聽不見,就當他們很滿意好了。
祭品擺好后,阿纏又拿出一個稍大一些的香爐,從旁放香的木匣子里取出三炷香點上,然后又取三。
這樣反復重復了許多次,最后香爐中被滿了香,才罷手。
祭品可以省略,但是香不行。
不巧的是的祖宗略多,所以要點的香也多,反正今天,做的這些香都得燒完。
阿纏做的香已經盡可能的還原了祭祀用香,唯一的缺點就是煙大。
一香爐的香都還沒燒完,整個園子都被煙氣籠罩,不過昨天調整了一下配方,煙氣中還著甜的香味,除了自己可能會被腌味,沒有太大問題。
這時園子里刮起了一陣風,源源不斷的煙氣被刮上天,籃子中的花也被吹得散落一地。
阿纏仰頭看著天空,雖然什麼都覺不到,不過先祖肯定是很滿意的祭祀。
就在這時,旁邊的墻上突然冒出來一個腦袋:“季姑娘。”
說話的人聲音耳,阿纏轉頭一看,那不是江開嗎?
“江大人,你怎麼在我家墻上?”阿纏眨眨眼,眸中滿是驚訝。
“大人在外面敲門,一直不見有人應門,便讓屬下來這里尋姑娘。”江開道。
“白大人也來了,有什麼事嗎?”阿纏心想,難道是來給自己送虎皮的?
江開干笑了一聲,沒有解釋。
阿纏起往前院走去,走了沒多久,果然聽到了門環被拍響的聲音。
上前打開門,見到白休命一朱紅袍,負手站在門外,他后還有一隊明鏡司衛。
站在白休命邊拍門的中年男人看著有些陌生,沒見過。
這時,江開已經從園子外墻那邊繞了回來,安靜地站回白休命后。
“白大人,你找我有事嗎?”阿纏問。
“你剛才在園子里干什麼?”
“祭祖啊。”阿纏一臉疑,“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說這是人類的習俗麼?
“帶我們去看看。”白休命語氣并不強,卻不容拒絕。
“行吧。”阿纏覺得這些人怪怪的,轉帶著他們進了自己的宅子,往園子走去。
剛一進園子,所有人都被撲面而來的煙氣糊了一臉。
“白大人你看,我就說吧,這明顯不正常。”方才敲門的中年人開口道。
白休命沒理他,繼續往前走,然后就看到了阿纏立起的石頭,擺出來的簡陋的祭品,還有滿滿一香爐的香。
“你在祭祀什麼?”白休命又問了一遍。
“先祖啊,剛剛不是說了嗎。”
“牌位呢?”
阿纏理所當然地道:“我又不記得他們名字,用石頭代替一下,先祖不會介意的。”
“那這些香是怎麼回事?”白休命看著依舊在不停往外散發煙氣的香爐,眼中難得出現了幾分疑。
“那是給先祖供奉的香火。”
白休命沉默地盯著阿纏看了片刻,才開口問:“誰教你這麼祭祖的?”
“我自己研究的。”阿纏十分樂于分自己的經驗,“書上都說了,先民以煙氣通先祖,這麼多的煙氣,先祖肯定會很高興,說不定今晚還會我的夢夸贊我。”
除白休命之外,在場其余人臉上都出了古怪的表。
尤其是那個中年人,就是他將巡邏的明鏡司衛了過來,結果人家真的在認真祭祖,這就很尷尬了。
江開見自家大人半晌無語,只好委婉道:“季姑娘,這麼重的煙氣,說不定會熏到你的先祖。”
“不可能,這可是我專門為先祖做的香,先祖一定喜歡。”阿纏大部分時候,都格外的自信。
況且用的就是以前祭祖的香方,怎麼可能出問題。
江開敗退,這事兒還得靠他家大人來。
白休命終于開口:“你的煙能不能通先祖另說,你周圍的鄰居已經快被熏死了,他們甚至懷疑你在進行yin祭,想要將房子點燃,將他們一起獻祭了。”
現在到阿纏無語了,隔壁誰啊,這麼沒見識?
中年人聽阿纏說完,面上流出些許尷尬,出聲解釋道:“姑娘府上的煙氣實在太大,是在下誤會了。”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以前上京也不是沒那種趁著中元節鬧事的瘋子。
有些人暗地里拜了不該拜的東西,每逢中元節這樣的日子,意志便會異常薄弱,十分容易被縱。
那些東西要的祭品,不是普通的三牲,而是食。每逢中元節,上京都會抓到這樣的人,都要鬧出點事來。
若非如此,明鏡司也不會在中元節這日傾巢而出在京中巡視了。
阿纏看了眼中年人,想來對方應該是隔壁府上的管事。
對方態度這麼好,倒是讓阿纏有些不好意思,說起來也是想著讓祖宗高興,忘了鄰里問題了。
趕忙道:“是我點了太多香,驚擾了貴府。”
見兩人解除了誤會,確認阿纏只是單純的在祭祖,白休命就打算帶人離開了。
見他要走,阿纏追在他后他:“白大人。”
“還有事?”白休命腳步放緩。
江開見狀趕忙帶著下屬和那中年人快步離開。
“我的虎皮啊,你是不是忘了?”
“沒忘,虎皮在我府上,你若是著急要,可以去我府上取。”
阿纏語氣中滿是疑:“為什麼會在你府上?”
“因為指揮使也看上了那塊虎皮,本只好提前將虎皮取走。”白休命語氣平淡,仿佛口中的指揮使不是他上司一樣。
與他目相對的瞬間,阿纏突然心領神會,大肆夸贊道:“大人果真是一心為民的好!”
白休命神不變,似乎不怎麼滿意。
阿纏絞盡腦搜刮溢之詞無果,然后果斷放棄。
“要不改日我請大人吃飯?”人類的往,請吃飯才是最真誠的,這是阿纏最早學會的道理。
“……行,本等著。”
見白休命終于松口,阿纏立刻追問:“大人還沒告訴我你家的地址呢?什麼時候去方便,今天可以嗎?你會在家嗎?”
白休命將地址說了一遍,耐心地回答的問題:“你隨時可以去,本今日不會回府。”
“哦,那大人府上的人認得我嗎?”阿纏又問。
“不認得,但他們認識銀子,一千兩別忘了。”白休命提醒。
阿纏撇撇,行吧。
白休命今日似乎是真的很忙,只與阿纏說了幾句話,便帶著下屬匆匆離開了。
阿纏關好門回到園子里,等著這一爐香燒完,不敢再滿香爐,只點燃七八柱香慢慢燒,煙氣頓時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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