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管家已經帶著明鏡司的人來到了太妃的院子,在見到太妃的三個丫鬟后,管家還未開口,為首的千戶便擺了擺手,手下人立刻一擁而上,將三名丫鬟制住。
那千戶隨即道:“搜,卸了四肢和下,別讓們有機會自盡。”
“是。”
管家聽到對方的話時整個人呆住,不是說要讓丫鬟指認兇手嗎,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可惜,趙岐并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
“白大人,不知我們何時才能將太妃的尸帶回家中?”
“案子尚在調查中,老大人怕是要等一等。”
“能否請白大人給個期限,太妃份貴重,若是尸被太多人看見,北荒王府那邊,也無法代。”
“老大人不必擔心北荒王府,在下已經將此案上稟陛下,想來陛下會親自與北荒王聯系。”
“是嗎,那就好。”
“對了,老夫那不爭氣的兒子想來也在白大人那里吧,不知什麼時候能放他回來?”這時候趙岐才想起來長子的事,便問了一句。
“老大人很快就能與趙大人見面了。”
“如此,多謝白大人了。”雖然白休命有問必答,可趙岐總覺得對方字字句句都別有深意,這讓他心中越發的不安。
“不客氣。”
這時,一名明鏡司衛走進來,對白休命道:“大人,我們已經接到了太妃的丫鬟。”
白休命“嗯”了一聲,然后對趙岐道:“老大人留步,在下便告辭了。”
“白大人慢走。”趙岐暗暗松了口氣。
白休命轉過,忽然開口:“說起來,老大人這院子,似乎有些空曠。”
趙岐的子一僵,只見白休命忽然抬腳往下跺了一下。
整個院子隨之震了起來,一陣刺耳的嗡鳴聲隨之響起。
趙岐腳下不穩,扶住一旁的廊柱才勉強站住,他心中怒意升騰,斥道:“白休命,你想干什麼?”
白休命緩緩轉回來,慢條斯理地開口:“看來老大人的院子下面藏著了不得的東西啊,聽聞玄金與土石相撞會發出嗡鳴聲,這地底下,藏了多玄金?”
趙岐臉慘白,他忽然意識到,白休命今日過來,不是為了那三個丫鬟,也不是特地來告訴他太妃的死訊,他是……
“本聽人說,趙家有一座暗庫,似乎由玄金打造而,沒想到就在老大人的院子下面啊。”白休命看著趙岐,一字一句地說,“老大人以為,本究竟想干什麼呢?”
白休命沒有為難趙岐這已經有些腐朽的腦子,徑自告訴了他答案:“明鏡司登門,自然是為了案子,為了……二十年前尚家的滅門案。”
趙岐只覺得眼前一黑,心中的僥幸徹底破碎。
他往后直直倒去,被眼疾手快的明鏡司衛接了下來。
“好生伺候老大人,務必不要讓他有任何閃失,免得老大人一會兒沒辦法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
白休命答應讓他們父子盡早相見,既然不能放了趙鴻良,那就只能將他親爹一起帶回明鏡司了。
趙岐畢竟也是前朝重臣,心智不會那麼脆弱,人雖然倒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白休命的一番話出口,他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白休命踱步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對方:“趙老大人能否告知本,暗庫的口在何?聽聞尚家的半數家財就在暗庫中?”
“你口噴人!老夫定然要去陛下面前參你一本!”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趙岐哪里會不知道,害死他兒的定然是趙。可他心中還存著一希,打不開暗庫,白休命就沒有證據。
到時候,他就還有翻盤的希。
白休命嗤笑一聲,在趙岐的注視下出腰側長刀。
他隨意挽了個刀花,然后反手一劈,只聽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響起,隨后整個院子裂開一道隙。
那隙很寬,足以通過一人,有明鏡司衛探頭往下看了一眼,然后一躍而下。
不多時,那人拿著一卷書冊和一個玉瓶上來了。
“大人,下面空間很大,放了好多金銀珠寶,還有玉,里面的擺件上都有印記,這玉瓶上也有。”那人將玉瓶拎起來,讓白休命看玉瓶底部。
尚家的印記就刻在下面,清清楚楚。
“還有這本書,是鬼法,上面還有尚家人的簽名。”
白休命接過書翻開,第一頁便是一個尚宗的人留下的警示,提醒后人若無雙神天賦,不要修煉此書,容易癲狂。
“趙老大人不如和本解釋解釋,尚家的財,為何全在趙家的地下存著呢?”
趙岐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想來老大人還沒想好借口。”白休命地說,“沒關系,等進了鎮獄,老大人可以和全家人慢慢想。”
在趙岐絕的目下,白休命下令:“趙家上下,牽扯二十年前的滅門慘案,將所有人都帶回衙門。”
“是。”
一夜之間,趙家一家老小便被下了獄,且還是不經大理寺和刑部,直接被明鏡司帶走了。
朝臣中不乏有人曾經是趙岐的學生,他們只打聽到太妃昨夜遇害,兇手口口聲聲說趙家曾害他一族,白休命便迫不及待地抓了趙家人。
第二日早朝時,皇帝才坐穩,就有數人出列彈劾白休命。
其中就有右副都史賀易安,這位賀大人三天兩頭彈劾明鏡司,今日更是當著陛下的面說白休命為佞臣。
“陛下,白休命只憑兇手三言兩語,便將于國有功的趙岐趙大人下獄,此為佞臣。若繼續放任下去,國將亡于他手啊!”
這話說得實在有些過了,皇帝的臉都變了。
賀易安卻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繼續道:“陛下,就算趙家真的有人犯了罪,也該由刑部接管調查,明鏡司此為越權,當從重置。”
“白休命,你有何話要說?”
白休命出列,先向皇帝行禮,然后才道:“賀大人質疑下越權,下倒是可以解釋。”
賀易安冷哼一聲:“白大人想怎麼解釋?”
“據刺殺北荒王太妃的兇手尚供述,趙岐與其曾經伙同先代北荒王滅尚家滿門,并收攏尚家財,隨后引鬼門,致周遭數百名百姓遇難。”
“趙大人高風亮節,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定然是有人陷害!”賀易安本不相信白休命所說。
若說京中他最敬佩誰,那必然是他的恩師趙岐。
他當上史后,得罪了不勛貴,早年若非恩師施以援手,他也不會站到如今的地位。
白休命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可惜,白休命接下來的話打破了他的妄想:“賀大人,趙岐在家中用玄金修了一座暗庫,暗庫昨日已經被打開,里面存了無數金銀珠寶,以及印有尚家印記的諸多財擺件,甚至還有尚家獨有的修煉功法。”
他越說,賀易安的臉越白。
白休命沒有理會賀易安,他對皇帝道:“陛下,據尚所說,趙岐曾妄想用尚家功法控制先帝魂魄,從先帝口中問出皇室辛,昨日趙岐已然承認了。”
若是往日,聽到白休命這樣說,定然會有朝臣反駁,人為白休命屈打招。
可現在,就算是真的屈打招,他們也不敢說話了。
證據確鑿,現在誰敢多說一個字,那就不止是趙家的同黨了,可別忘了,這里還牽扯了北荒王府。
皇帝深吸了口氣,仿佛也被驚到了:“那尚還說了什麼?”
“他還說……北荒王太妃嫁去北荒時,從趙家帶走了另外一半屬于尚家的財,以供北荒王練兵之用。此罪,趙岐也認了。”
他并未用謀逆二字,但能站在朝堂上的大臣豈能聽不出他言外之意。
和趙家勾結滅了人家滿門,就為了用這些財練兵,這是多麼迫不及待?那是練兵嗎,那謀逆。
但這兩個字不能輕易說出口,否則就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好,好啊,朕一心敬重的帝師只想著探聽皇室機,他想干什麼?”
朝臣沒人敢說話。
還能想干什麼,都和北荒王聯手了,這麼做當然都是為了北荒王。
雖然也有人覺得北荒王不會這麼不智,況且這些年北荒一直安穩,并無與朝廷作對的傾向,但沒人敢開口。
“白休命。”
“臣在。”
“務必將尚家滅門案查清楚,給死去的人一個代。”
“臣遵旨。”
“傳朕旨意,著北荒王進京自辯。”
第167章 你果然還活著
趙家出事的第一日,趙岐的學生們因在朝堂上為其上書喊冤,被陛下責令回家反省,歸期不定。
等他們反省回來,位是否還空著,就不一定了。
那之后,便再也沒有不長眼的人,敢去皇帝面前說趙岐是無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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