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商隊走啊,替回雪送信的人說我可以跟他們一起走。”阿纏從白休命懷里坐了起來,手臂環上他的脖頸,“你呢,你打算怎麼去那里?”
這個白休命倒是沒想好,如果只有他自己,日夜兼程用不了幾日。
但阿纏子弱,不能和他一樣趕路。
如此想來,跟著商隊倒算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那就跟著商隊走,我陪你去。”
“好。”阿纏眼睛亮晶晶,“他們三月初三那天出發,到時候去西市找他們就好。”
“都聽你的。”
阿纏心中漸漸安定下來,畢竟是遠行,慧娘只有二境,阿纏心中還是不太安心。
若是同白休命一起去,倒是不必擔憂了。
心里那興勁過了,阿纏打了個呵欠,約聽到了外面的梆子聲,已經是三更了。
想著白休命一會兒還要離開,阿纏心里忽然有些不愿。
想他留下來,陪著自己。
阿纏從來都不愿意委屈自己,便直接問道:“你一會兒還要回去嗎?”
“不想讓我回去?”
“嗯。”阿纏靠在他上,歪著頭,在他耳邊說,“不想你回去,想你上來陪我睡。”
白休命閉了閉眼,斂下方才那一瞬間,眼中迸發出的難以抑的。
“好不好?”阿纏無所察覺,纏著他要他答應。
白休命的手指在后頸輕輕挲,偏頭將臉埋在頸側,薄在雪白纖細的頸子上一寸寸吻過。
阿纏沒有躲,烏黑順的發從他指間劃過,他的手在長發中若若現,約可見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白休命的聲音中帶著克制與抑:“不行。”
“為什麼?”阿纏抓著他的襟,聲音中帶著輕微的息。
白休命不解釋,依舊只是說著“不行”。
最后,阿纏也沒能把人騙到自己床上陪一起睡覺,反而被他親的子發。
在失控前,白休命將阿纏放回床榻上,替蓋好被子,才稍微整理了一下散的衫。
然后低聲對說:“睡吧,我在這陪你。”
阿纏想了想,不肯陪睡,在一旁看著睡也可以?
“你不能跑了。”出手,將小手塞進他手中。
白休命握住弱無骨的小手,保證道:“好。”
燭火熄滅,阿纏在黑暗中緩緩閉上眼,手上傳來的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讓微微翹起角。
這晚,依舊做夢了,卻不再是噩夢。
夢中,再沒有面容模糊的爹娘,只有白休命。
這是一場,只有他的夢。
第二日一早,醒來的時候,白休命已經不在了。
阿纏打著呵欠走出房門,見陳慧從灶房走出來,便問:“慧娘,你昨晚看到……”
話說了一半,阿纏及時收了聲。
“看到什麼?”陳慧語氣平靜,這態度,不像是看到有奇怪的人從屋中出去。
阿纏心想,白休命離開的時候,應該是避著慧娘的。
既然沒看到,還是不說了吧,畢竟在慧娘心中,白休命還是要防一防的。阿纏打算過兩日再和慧娘說,要與白休命一起去曠野之地的事。
陳慧目掃過,一眼便瞧見了阿纏脖頸上的紅痕,偏偏毫無所覺。
陳慧想著,人是自己找來的,這虧卻是阿纏吃了,那位白大人還真是一點便宜都不放過。
不過好歹阿纏今日的氣好多了,緒似乎也不似前幾日那般低落,白休命總算還有些用。陳慧自我安了一番,終于不再糾結了。
之后幾日,白休命依舊會在夜間出現在阿纏的房中,原本纏著的噩夢終于不再出現。
這天晚上,白休命來得有些早了。他來的時候,阿纏正在泡腳。
今天剛來了月事,疼了大半日,整個人怏怏的沒有神,見到白休命進來,也只是掀了掀眼皮,連招呼都沒打。
“怎麼了,又不高興了?”
“肚子疼。”
白休命怔了一下,當即明白過來。他半蹲在阿纏面前,手將浸在水中的一雙雪白的玉足握在手中。
阿纏被驚了一下,往后了,卻沒能掙他的手。
白休命拿起放在一旁的布巾,慢條斯理地將腳上的水凈,圓潤白皙的腳趾因為浸過熱水而泛著淺淺的。
自己的腳被他拿在手中,還盯著看,明明沒做什麼,阿纏的手卻不自覺地抓下的床單。
“白休命,你不準看了。”
白休命抬起頭,見阿纏目游移閃爍就是不肯看他,不由低笑一聲。
他松開手,沒等開口,就見阿纏迅速將腳了回去,扯過被子,將自己蓋好。
“我要睡了。”阿纏側過,面朝床,腳尖在床單上輕輕蹭了蹭,總覺得上面還殘留著方才的。
“這麼早就睡?”
“我困了,你先走吧。”
“好。”
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阿纏以為他要走了,結果一轉,發現這人竟然將外衫了。
“你不是不肯陪我睡嗎?”阿纏還記著仇呢。
白休命掀開被子:“被你的誠意打了。”
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被子下,白休命扣著阿纏的腰,把人抱了過來。
阿纏的背在他口,他的手從后環過來,掌心在小腹輕輕了起來。
他掌心的熱度讓阿纏舒服的閉上眼,小腹不斷傳來的鈍痛都消退了不。
“白休命,你好熱。”后的人,溫灼人,連他的掌心都帶著異乎尋常的熱度。
“閉眼睡覺。”
“白天睡了好幾個時辰,現在睡不著。”阿纏往后仰,“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案子結了嗎?”
“快了,再有兩日就能結案。”
阿纏對這個話題很興趣,翻了個,半趴在白休命上,問他:“那尚會怎麼樣,他會死嗎?”
“這要看陛下的意思。”
“所以到底會不會死?”
白休命笑了一下,問:“為什麼要幫尚?”
阿纏的回答毫不變:“路見不平,隨手幫一幫。”
“那你走的路還神奇,總是能遇到需要你幫助的人。”
“誰說不是呢。”
“你想讓他活下來?”白休命問。
“是很想。”阿纏在他面前,并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所以,他有機會活下來嗎?”
阿纏知道,尚是生是死,決定權在于皇帝,不在于他犯了什麼罪。
而能左右皇帝想法的,當然是白休命。
在阿纏期盼的眼神下,白休命開口道:“陛下有意留他一命。”
“真的?”
“真的。尚家的案子重啟調查,如今趙岐伏法,先代北荒王卻死了,等北荒王進京,陛下還指著他的證詞能讓北荒王府傷筋骨呢。”
白休命很清楚,皇帝這一次并不會置北荒王,畢竟犯錯的并非這一代的北荒王。
但犯了錯,總要付出代價。聽聞那位北荒王是個聰明人,若是真的聰明,就知道該如何平復皇帝的怒火。
此時阿纏的注意力卻分到了另一件事上:“北荒王什麼時候進京?”
白休命語氣隨意:“從圣旨送到北荒,到北荒王啟程,前后大約要耽擱一兩個月。等我們從曠野之地回來,應該正好能趕上這場熱鬧。”
第170章 再嘗一下
轉眼便到了三月初三上巳節,此時草木新綠春暖花開,百姓都換上了輕薄的春衫,三三兩兩去往河邊祓禊。
可惜阿纏今日要離京,不能去湊這個熱鬧。
巳時剛過,白休命便來家中接阿纏,陳慧將準備好的行李到對方手上,又拉著阿纏叮囑了一會兒,才送離開。
等兩人到福來客棧的時候,客棧外已經停了十幾輛裝得滿滿當當的貨車,還有幾輛馬車。
拉車的馬通雪白,鬃泛紅,看著很是神異。
見阿纏他們來了,列獻端著一個木盆走出來,盆中飄著花瓣,另一只手上拿著柳條。
見滿臉好奇,列獻解釋道:“這是祈福去災的儀式,先祖會保佑我們今日出行順利。”
一聽會有先祖保佑,阿纏立刻十分配合,列獻或許不可靠,但先祖肯定可靠。
站在原地,等著列獻柳條在花瓣水中沾了沾,然后用柳條在的頭和上掃過。
白休命對列獻的先祖并不怎麼興趣,卻還是被阿纏拉住,強行了一下巫族先祖的庇護儀式。
簡單的儀式之后,列獻轉吼了一嗓子,二樓陸陸續續有人走下來。
這些人只看容貌,就知道與列獻是同族,無論男,皆是材高挑,眉目深邃,不過子更白一些。
昨日阿纏就已經見過他們,這些人見到后,紛紛打招呼,卻無視了白休命,然后一一排隊被列獻用柳條掃過,這才出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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