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祭司說可以了的時候,阿纏不顧形象地跌坐在地,方才干活的時候還沒覺,現在覺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好久都沒有干這麼多活了,但是很有趣。
阿娘在書中記錄的那些容,現在正在親驗。
大祭司又將阿纏理過的祭品檢查了一遍,滿意地夸獎道:“你做得很好,以前學過嗎?”
“在書里看到過步驟。”
“很有天賦。”
阿纏揚起一個笑臉。
大祭司又問:“會跳祭祀舞嗎?”
阿纏略微遲疑地點了下頭,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只跳過一次,也不知道有沒有出錯。”
“會跳就好。”大祭司對道,“我們巫族的孩子,年后第一次祭祀先祖,都要為先祖獻上舞蹈,你也不能例外。”
雖然現在的阿纏不再擁有巫族的統,但仍被巫族承認,巫族的先祖也會一直庇佑。
“要在祭祀時跳舞嗎?”阿纏瞪大眼,為什麼先祖一定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欣賞舞蹈,私下欣賞不行嗎?
大祭司輕笑:“是的,一定要跳。”
“好吧。”誰讓這是先祖要看的呢,總不能讓先祖失,阿纏答應下來,然后問,“那今年有多人和我一起跳?”
如果有人陪著,覺應該會好一些。
“今年有四個人和你一起,列行那孩子也在,你回頭可以和他一起練習。”
阿纏點點頭,隨即一臉震驚:“列行今年才年?”
“是的。”
巫族十八歲年,列行看著又高又壯,結果還比現在的還小一歲。
阿纏心想,他長得稍微有點著急。
晚飯是大祭司一起吃的,大祭司親手做的飯,食雖然簡單,卻很味,和慧娘各有千秋。
有點想要把大祭司拐回上京了。
用完了飯,外面的天還是亮的,還有一個多時辰天才黑,阿纏便和大祭司打聽了申回雪的住,找了過去。
申回雪家中現在只有一個人,昨日阿纏便聽說,申輕霧和村里的隊伍去了雪山,大概還有兩日才能回來。
阿纏過去的時候,申回雪才用完飯,正化作原型趴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六條尾不時晃晃。
“回雪。”阿纏了一聲。
“嚶。”申回雪應了聲,然后才換回人聲,語氣歡快,尾晃的速度都塊了,“你回來了。”
阿纏走到椅子旁,手回雪茸茸的尾。
狐妖的尾當然不是誰都能的,但是阿纏不同,申回雪分出三條尾給阿纏,自己抬了抬爪,抱住剩下三條尾。
“回雪,你之前說要帶我去找的祭司什麼名字?”阿纏用手指替回雪梳著尾上的,一邊與說話。
申回雪的耳朵了:“好像是巫央。”
“那你明天帶我去見吧。”
“可以啊。”申回雪答應得很爽快,原本就要帶阿纏去見那位祭司的。
又替梳了一會兒,阿纏忽然問:“回雪,你吸收了丹中的妖力之后,有發生過什麼異常嗎?”
“異常?”申回雪歪頭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異常,來到這里之后,我偶爾會做夢。”
現在是三境狐妖,按說是不會輕易做夢的,一般的夢都會帶有一些預示。
但是的夢不太一樣,只夢到了爹。
“做夢?”
“嗯,我偶爾會夢到我爹。”申回雪的目變得和,“他會在夢里和我說話,有一次我打獵時不小心了傷,那天晚上他還教了我一些打獵的技巧,我學會之后,就再也沒有過傷了。”
“會在夢里出現啊……”阿纏輕聲喃喃,目有些幽遠。
申回雪注意到阿纏的異樣,問:“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輕輕搖頭:“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變妖很好。”
“確實很好。”申回雪贊同道,變妖族,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更長久的壽命,甚至還能在夢中見到已經不在人世的阿爹。
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沒有人可以束縛。
在離開大夏之前,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可以是這樣肆意的。
兩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誰也沒有發現,一道修長的影不知何時出現在大門外。
直到規律的敲門聲響起,一人一狐同時扭頭,看見半敞的大門外,白休命站在那里,凝著阿纏。
“你怎麼過來了?”阿纏看到白休命后,放下回雪茸茸的尾,朝他小跑過去,的擺隨風揚起,像一只漂亮的小蝴蝶撲到他上。
白休命扶住:“天要黑了,聽大祭司說你在這里,我來接你回去。”
阿纏依依不舍地回頭看著茸茸的回雪,試探著問:“你覺得我今晚睡在回雪這里怎麼樣?”
白休命不聲:“不嫌夜里吵了?”
“人家也要睡覺。”
“可以……”阿纏還想說可以布置個隔音結界什麼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白休命拎走了。
離開時,他還心地將申回雪家的大門關好,說了句:“打擾了。”
回去的路上,阿纏問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白休命瞥一眼:“剛到,怎麼了?”
“沒事。”阿纏用目描繪著旁男人廓清晰的側臉,心想,他是不是聽到了自己和回雪的對話?
果然,下一刻便聽白休命便問:“申回雪變妖,與你有關?”
阿纏目微微閃爍:“我沒有幫,是得到了爹的丹。”
只是告訴了回雪這個辦法而已。
“羨慕?”
他果然聽到了說的話。
“可以去想去的任何地方,不必擔心危險。還能活很久,做所有想做的事。”阿纏并不掩飾話語中的羨慕。
白休命停下腳步,他轉過,手上阿纏的臉,語氣認真:“這些,你都會得到。”
阿纏的眼睫輕輕著,知道,白休命既然這樣說了,便不會騙。
可是更想要的,是能夠見到阿爹,即使那并不是真的阿爹,只是一段屬于他的記憶。
回雪吸收了六叔的丹,得到了他的妖力,那些妖力中藏著六叔的記憶,所以才會不時夢到六叔。
如果放棄丹中的妖力,只取其中的生命力,會擁有漫長的生命,可那樣,就再也無法見到阿爹。
第178章 的重生,從來就不是……
阿纏的手指搭在他手腕上,與他目相對:“白休命,你不會不高興嗎?”
“我為什麼會不高興?”他反問。
“因為……我羨慕回雪能夠變妖?”
白休命失笑:“我還沒有那麼霸道,連你想什麼都要限制。”
阿纏眨了下眼,有那麼一瞬間,差一點就問他,如果我真的變了妖了,你會怎麼樣?
但并沒有將這句話問出口,而是朝旁的男人笑了一下,用輕快的語氣說:“走吧,我一會兒要早點睡覺,明天和回雪約好了出去玩。”
“大祭司說今天你一直在幫準備祭品,明天不去幫忙了?”白休命隨口問。
在巫族的先祖面前,沒有尊卑貴賤之分,大祭司也要干活,他被支使了一天,想來阿纏也沒逃過。
“不去。”阿纏氣哼哼地說,“今天和我說,要我找列行學祭祀舞,祭祀的時候和他們一起跳,我懷疑是故意要看我的笑話。”
白休命微挑了下眉,目從阿纏上寸寸掠過,驀地笑了一下:“我倒是很期待。”
今晚阿纏歇得很早,天剛黑,沐浴之后不久便睡下了。
白日里發生了那麼多事,還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好像是因為喝了大祭司給的湯藥,睡得很香,連夜間那只九頭鳥的聲都沒有將吵醒。
第二日慣例被列獻到家中吃飯,飯桌上,聽阿纏說今天要和申回雪出去玩,列江轉頭熱地邀請白休命繼續為他們巫族的先祖添磚加瓦。
白休命拿著筷子的手稍稍頓了一下,語氣委婉:“我一個外鄉人,過度參與祭壇的搭建是不是不太好?”
列江大手一揮:“當然不會,我們先祖對所有種族一視同仁,來了就是朋友。”
阿纏抿笑,白休命大概是第一次這麼被的給人當朋友。
這些還不夠,列江又說:“你要是有空,還可以去外面打些獵送到大祭司那里,等祭祀的時候一起送上去,先祖收到了你送去的祭品,一定會庇佑你的。”
生怕白休命不信,他特別誠懇地又說了句:“真的。”
白休命沉默,總覺得列江是在空手套白狼。
才吃完飯沒一會兒,申回雪就到了。
阿纏急忙起迎上去,然后挽著的胳膊朝白休命擺擺手:“我出去玩了,你要努力干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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