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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趕出侯府后》 第268頁

“好喝嗎?”回雪眼里帶著期待。

“特別好喝。”

申回雪笑了起來:“走吧,去吃飯了,央婆婆做了一鍋湯呢。”

“好。”阿纏跟著走出了書房。

中午,們吃了面餅喝了一大鍋烏湯,晚上,直到天黑下來,剩下的兩只烏才終于烤好。

央婆婆木屋的房檐上有長長短短的藤蔓垂落,那些藤蔓上掛著拳頭大的果子,果子在夜晚散發著白的冷,恰好能將前面一片空地照亮。

就著亮,三個人圍坐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吃起了今日的晚飯。

吃飯的時候聊天,阿纏和們說,過幾日祭祀的時候,大祭司讓去跳祭祀舞,央婆婆就指點了一下。

后來,央婆婆在和回雪的攛掇下,親示范祭祀舞給看,阿纏看了一會兒熱鬧,就被認真的央婆婆起來跟著一起練習,回雪在旁給們打拍子。

被糾正了幾個作,又練習了兩遍,阿纏竟也將整支祭祀舞毫無差錯的跳了下來。

申回雪一邊鼓掌一邊說:“阿纏,等祭祀那天,我一定將最好看的花環送給你。”

給在祭祀上跳舞的年輕巫族送花環是一種習俗,誰收的花環最多,誰跳的就是最好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大祭司會邀請并非巫族的阿纏在祭祀儀式上跳舞,但別人有的,阿纏一定也要有,回雪決定做個大的花環,就算數量上未必能贏,但在大小上一定不能輸。

“那你可不能忘了。”阿纏對自己的舞姿實在不太自信,說不定回雪會是唯一一個送花環的,可不能放過。

“好了,天不早了,該歇息了。”央婆婆跟們折騰了大半天,顯得有些疲憊,朝申回雪招招手,“回雪你在我這里睡,阿纏去隔壁屋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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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央婆婆的分配沒有意見,阿纏回到了阿娘的木屋中,洗漱之后,坐在曾經屬于阿娘的床上,這里放了新的被褥,是央婆婆準備的。

可能是剛才跳了舞,明明時辰已經不早了,阿纏現在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一個人在黑漆漆的房間里,白日里發生過的事,又如走馬燈一樣,從腦海中閃過。

阿纏的緒又低落下來。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奪舍之后,的神魂上莫名出現了鎖鏈,第一次是意外,但卻讓索出了鎖鏈的作用,為了解除鎖鏈,開始逐漸靠近人類,理解他們的憎恨

阿娘早就知道,為一個人嗎?

所以留下了那些鎖鏈,讓變得更像是一個人?而也如阿娘期待的那樣,越來越習慣人類的生活,有了朋友,有了……喜歡的人。

還是想要當阿爹阿娘的兒,就算失去的無法恢復,但可以用阿爹的丹將妖化。

即使那樣做會很危險,很可能因為妖化失敗而淪為半人半妖失去意識的怪,可一旦會繼承阿爹的部分妖力和記憶,那樣就與阿爹阿娘就有了無法抹去的羈絆。

那顆丹仿佛察覺到了的想法,忽然出現在了阿纏面前。

丹滴溜溜地轉著,像是為驅趕黑暗的明珠。

阿纏出手,手指幾乎要到它。

就在即將上時,的手指微微蜷起,遲疑了。

原本停留在那里的丹好像應到了什麼,忽閃了一下,沒阿纏的

屋子再度被黑暗鋪滿,阿纏緩緩的收回出去的手。

這時,規律的敲擊聲忽然在安靜的夜晚響起。

阿纏被驚了一下,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屋子里太黑,什麼都沒看到,卻知道那是窗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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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擊聲消失后,屏住呼吸傾聽了片刻,敲擊聲再一次響起。

“是誰?”

閉的窗扇悄無聲息地展開,本來留在村寨里的人,就這樣出現在了阿纏眼前。

窗外的風刮了進來,吹起床幔的一角,好似也將阿纏的心吹到了半空中。

跳下床,赤著腳跑到窗邊,烏溜溜的眼睛盯著與一窗相隔的人,聲音里帶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驚喜:“你怎麼會來?”

“想你了。”

第180章 阿纏的角不自覺……

阿纏的角不自覺地翹起,雙手撐在窗臺上,向前傾。

白休命很是配合地俯下,由著在自己的上又又咬,他懶洋洋地回應著,并不激烈。

直至兩人分開,阿纏眉眼彎彎,還不忘調戲他:“白大人的可真甜。”

白休命了下上下眼中翻滾的:“是嗎,那再嘗嘗?”

阿纏猛搖頭,雖然現在線很暗,完全沒有察覺到白休命眼中抑的緒,但直覺告訴,淺嘗輒止解解饞就好,千萬不能得寸進尺。

“你是怎麼找過來的?”阿纏隔著窗戶問他。

“大祭司告訴我的。”見沒能把騙到,白休命也不急,神自若地回答阿纏的問題。

阿纏才不信:“大祭司只會告訴你,我在今晚在外面留宿,很安全,肯定不會告訴你央婆婆住在哪里。”

白休命抬手,的臉蛋,親不到,總能:“真聰明。”

他的拇指在阿纏眼下輕輕過,的眼睛有些腫,似乎哭過。

白休命目微微沉,似乎來到這里之后,阿纏的緒起伏一直很大。巫族的祭司們,對格外和善。

他的阿纏當然很惹人喜歡,但對于警惕心極強的巫族來說,這可不是一個正常的現象。他甚至發現,自己被屋及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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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晚還不睡?”白休命輕聲問

阿纏偏著頭,在他溫熱的掌心中蹭蹭,發垂落在他手腕上,帶起一陣:“我要是睡了,怎麼等到你?”

白休命角勾起,輕易被哄開心:“出來,帶你去看星星。”

“哪里有星星?”仰起頭往天上看,只有一片影。

白休命沒有給解釋,雙手扣在肋下,輕輕往上一抬,阿纏整個人就懸空了。

短促的了聲,又想起回雪和央婆婆孩子啊隔壁屋子里,敢忙捂住,將聲音吞了回去。

白休命將人從窗戶里順了出來,見一雙白的小腳丫不安分地晃著,干脆就把人抱在懷里。

“去哪里看星星啊?”阿纏對于看星星興趣不大,不過喜歡靠在白休命懷里的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聞到他的氣息,會讓覺得安心。

“上面。”

話音才落,白休命已經抱著躍出了古樹繁茂的樹冠,落在了樹的最高

古樹的樹冠太大,遮天蔽日,白日里日照不進去,到了夜間,也將夜一并攔下。

白休命抱著阿纏,踩在樹頂,輕飄飄的,仿佛一力道都沒有用,腳下卻始終平穩。

他尋了一出平緩的地方,抱著阿纏坐了下來,阿纏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側坐在他大上抬頭看著天空。

今夜的月并不明亮,但整片夜空布滿了無數星點,星片,仿若天河倒懸在人間,明明滅滅璀璨耀眼。

阿纏看得幾乎移不開目往后仰,看著頭頂的星空,喃喃低語:“真好看啊。”

這里的星空真,很多年前,阿爹阿娘是不是也一起看過這樣麗的夜空?

現在自己和他們,看過了同一片夜空。

“嗯。”白休命應了聲。

他看的不是星空,而是懷中的阿纏。

的眼中,細細碎碎滿是星芒。上不知為何,帶著一悵然。

“流星。”阿纏忽然指著一個方向對他道。

白休命抬眼看過去,接連有兩顆流星從空中劃過。

“許個愿吧。”他說。

阿纏下意識地想搖頭,的愿,沒有人能替

不過最終還是閉上眼,許了一個愿,阿爹阿娘已經不在了,那就希自己能夠早日找到阿綿吧。

睜開眼,阿纏扭過頭,見白休命也才睜眼,好奇地問:“你許了什麼愿?”

“愿說出來就不靈了。”

“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你實現呢。”阿纏實在很好奇。

白休命笑了聲,在阿纏耳邊說:“我的愿是,今晚留下來。”

阿纏立刻翻臉,將他的臉推到一邊:“這個愿不行,換一個。”

“為什麼不行?”

“如果央婆婆看到你從我的房間中出來,會嚇到。”

白休命故意反駁:“可是我覺得巫族的祭司心智足夠堅定,應該不會被輕易嚇到。”

“想都別想。”

由于阿纏不肯松口,白休命把人哄出來看完了星星,最后也沒能得到留宿的機會。

回到地面,阿纏順著窗戶爬回屋子里,還不忘朝窗外的人揮揮手:“回去路上小心。”

“明早來接你?”白休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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