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消息?”
“替遮掩蹤跡的,是龍族。”
龍族雖然得天獨厚,天賦卓絕且壽命悠長,但龍族稀,至今龍族也只有五位五境龍王。
其中兩位龍王是真的歷經滄海桑田,它們幾乎不會出龍族地界,余下三位倒是可以調查一番。
若是阿纏的妹妹如一般沒有改過名字,想來并不難尋。
白休命說出龍族的時候,阿纏便與他想到了一。只是龍族排外,想要打聽消息恐怕沒那麼容易。
還未說出心中擔憂,白休命便已經想好了解決辦法,他道:“父王和龍族有些,明日我去找他,讓他幫忙打聽。”
阿纏抬手環住他的脖頸,眼睛亮晶晶:“白大人,你怎麼這麼好?”
“知道我好,那今晚跟我回府?”
阿纏立刻就要起,結果被白休命按了回去:“想去哪兒?”
“突然想到我失蹤這麼久,慧娘一定很擔心我。”
“放心,我已經讓人去傳了話,現在應該知道你安然無恙了。”
“我不放心,我現在就要回去!”
“如果你實在不想去我府上……”白休命慢條斯理地說,“在這里也可以。”
阿纏義正辭嚴道:“你都五境了,怎麼還能被控制呢,自制力拿出來用一用。”
白休命笑著反駁:“我都五境了,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需要什麼自制力?”
見講道理沒用,阿纏立刻改變策略:“可是我還沒恢復呢。”
說著打了個呵欠,眼中泛著水:“我現在還是好困。”
這話倒是沒有騙他,確實還是覺得困。
“這麼困啊,那我帶你回家去睡。”說完沒等阿纏反應,下了床抱著人就往外走。
阿纏垂死掙扎了兩下:“我不——”
最終掙扎失敗,還是被白休命打包帶回了府上。
不過在去他家的路上,阿纏又睡了過去。
白休命并不覺得奇怪,洗髓之后,阿纏的生命力依舊會持續緩慢的改變的,困倦只是正常現象。
阿纏這一覺直接睡到半夜,醒來時屋中靜悄悄的,明明睡了很久,腹中也不覺的。
翻了個,小手往旁邊了,果然到了一溫熱的。
白休命穿著中,姿勢規矩地仰躺在邊。
旁的人在沉睡,阿纏卻一困意都無。睜著眼實在無聊,手便開始不安分了。
扯開了白休命中上的綁帶,小手往里探去。
阿纏的指尖順著他廓清晰的□□壑慢慢往下,最終停留在他小腹上,很喜歡白休命的,幾乎讓有些不釋手。
阿纏正沉浸在之中,忽然聽到有人問:“好嗎?”
第200章 你就是這麼玩我的?
“好啊。”阿纏毫沒有被抓現行的尷尬,還趁機多了兩下,“你怎麼不繼續睡了?”
白休命捉住的手,往下挪去:“你說呢?”
隔著輕薄的布料,相,他嚨中發出一聲喟嘆。
但很快,阿纏便回手,翻坐到了他上。
突如其來的讓白休命瞇了瞇眼,手掌上的腰肢,深沉的目肆無忌憚的在上游移。
阿纏今日的睡是他親手換上的,輕薄,完的勾勒出的形。
雙手抵著他肩膀,緩緩前傾,直至在他上。
“白大人。”
“嗯?”結上下滾了滾,白休命艱難地發出聲音。
“我睡不著,你陪我玩好不好?”
“你想玩什麼?”
“你呀。”
阿纏不需要得到他的同意,便出舌尖,了他的結。下男人的好像一下子變得滾燙,心跳聲讓的掌心隨之輕。
他似乎想要起,卻被阿纏了回去:“你不要。”
“好。”
白休命由著掌控自己的,他的手掌攏著的發,隨著的作慢慢往下。
昏暗的房間中,落下的床幔也沒能將曖昧的聲音掩住,反而約出床上疊在一起的影。
阿纏起先只是試了試,心里還想著如果不行就放棄,可惜這種事開弓哪有回頭箭。
被著欺負了好一會,該嘗的都嘗過了,委屈的直噎。白休命才松開手,就裝死一樣趴在他小腹上不肯了。
白休命仰躺在床上,小臂遮在眼睛上,口上下起伏,顯然阿纏氣的子匹配不上滿腔野心,只玩了開場,把人勾的不上不下就不想了。
“你就是這麼玩我的?”他咬著牙,聲音啞得不像話。
阿纏不想說話,甚至已經開始后悔了。
“不如我們先睡一覺吧?”衷心建議道。
等睡醒了,說不定就能繼續了。
白休命幾乎要被氣笑,他坐起,將趴在他上裝死的人抱了起來,一手扶著的腰,將慢慢放到自己上。
床幔上映出子妙曼的影,只是晃得厲害,如的花枝。
因為把人得罪狠了,阿纏著實吃了些苦頭,這也就算了,偏偏白休命記仇,非要在上面。
等沐浴之后躺回床上時,阿纏只覺得渾上下無一不是酸疼的,以前修煉的時候都沒吃過這種苦!
裹著薄被側背對著白休命,努力想讓自己睡過去,生怕再被他著欺負,可惜之前睡得太多,現在依舊一困意都沒有。
隔了一會兒,白休命帶著一涼意著躺下,手臂自然地環在上。
“阿纏……”他的聲音自阿纏后響起,聲音低啞,帶著尚未散盡的。
阿纏的子不自覺抖了一下,悄悄往前挪了挪,后的人似乎察覺到了的小作,直接了上來。
“已經兩次了,不要了。”阿纏委委屈屈地拒絕,并且決定將這個糟糕的姿勢從腦子里劃掉,再也不去嘗試了。
白休命輕笑,腔震。
半晌,笑聲停歇,才聽到他問:“那阿纏玩的還算盡興嗎?”
“還、還行。”不敢說不盡興,真怕再來兩次。床笫之間,白休命惡劣的令人發指。
“你這般玩弄我,是不是該有個說法?”
好一個倒打一耙!
“唔……你想要什麼說法?”
覺到脊背上傳來溫熱濡的,阿纏抓著薄被的手了。
白休命的在潔如玉的背上流連,手掌探被中,還能分神討要名分:“阿纏壞了我的名節,總要負責才是。”
“婚姻大事,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妁之言嗎?”阿纏微微瞇著眼,那輕的讓脊背繃直,腳趾蜷曲。
好容易從腦子里拉出一些人類婚嫁之事的規矩來。
“你阿爹見過我了,我父王也同意了。”白休命的吻已經落到腰側,聲音略微有些含糊,“明日我就可以上門提親。”
“不行!”阿纏生怕拒絕晚了,明天的場面無法收拾。
“嗯?”后的人不滿地在腰間的上輕輕咬了一口。
阿纏勾起往后踢踢他:“這種事,我得好好考慮一下。”
“考慮多久?”
“先考慮十、七……還是五年吧。”
阿纏覺得,五年的時間已經很短了,這種人生大事,當然要謹慎考慮。
“五年……可以。”白休命的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這次到阿纏意外了,他就這麼答應了?
以對白休命的了解……
“那今晚就五次。”下一刻,上的薄被不翼而飛,白休命在上,讓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找到。
阿纏不記得自己究竟是什麼時辰睡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白休命穿著一淺紫常服,正靠坐在床頭看書,一頭長發以同發帶束在腦后,帶著幾分隨。
“什麼時辰了?”阿纏開口時才發現自己嗓子已經徹底啞了。
白休命放下書,拿過一旁的茶杯,喂阿纏喝了半杯溫水,才回答的問題:“未時一刻。”
“昨晚睡覺前你答應我的,今天送我回家,你還記得吧?”阿纏提醒道,生怕他反悔,實在不想在他這里住第二晚。
“當然。等用完飯后,我再送你回去。”
“好吧。”阿纏勉強應下。
這一次白休命倒是信守承諾,在他府上用過清淡的飯食后,白休命與一起坐上了馬車,往昌平坊而去。
如今外面正是熱的時候,車窗打開有微風吹進來,阿纏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街道與往來行人,聽著街頭巷尾小販的吆喝聲,不由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覺。
以后,還會有許多時間留在上京,似乎也不錯?
就在這時,前行的馬車忽然開始減速,前面似乎發生了什麼事,聚集了一堆人,擋住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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