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來送茶水,晉侯忍不住住對方:“不知白大人何時有空?”
說話的時候,他覺臉上有些,忍不住手撓了撓。
那人看了晉侯一眼,語氣恭敬:“侯爺稍等片刻,大人還在忙。”
晉侯在心中冷笑,白休命哪里是忙,分明就是在故意針對他。
可對方如此說,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和一個下人一般見識,于是便只能繼續坐在椅子上等待。
又坐了半個多時辰,晉侯并未注意到,他撓臉的頻率越來越快了。
終于,在來到明鏡司兩個時辰后,白休命面了。
“白大人可真是讓本侯好等。”見白休命走進來,晉侯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
“本公務繁忙,侯爺見諒。”
“本侯自然不敢怪罪白大人,只是不知白大人是否找到本侯與妖邪勾結的證據了?”
“未曾。”白休命回道。
那兩只妖如今都被封印在鏡中,那鏡子被帶回明鏡司后并未解封,白休命本沒問過兩只妖的口供。
晉侯懸著的心終于落地:“既如此,不知本侯什麼時候能回府?”
說話的時候,晉侯再次覺到了臉上的意,同時還帶著些許涼意。
他抬手在臉上撓了幾下,那涼意越發的明顯。
白休命看著晉侯那張已經無法合皮的臉皮,說道:“侯爺今日怕是走不了了。”
“白休命,你什麼意思?”晉侯剛一開口,忽然覺有什麼東西順著手了下來。
他下意識地低頭去看,那似乎是一張面皮。
第204章 真正的季恒去了哪里?……
“晉侯,你的臉掉了。”
人失去臉的模樣著實不好看,不過托阿纏的福,白休命的經驗足夠富,沒有到任何驚嚇,甚至還好心提醒了對方。
晉侯僵立在原地,甚至不敢手去自己的臉。
在很多年前,當他剛得到季恒這個名字,剛為晉侯的時候,他整夜無法安睡,生怕醒來時,他的臉會突然掉下來,會有兵闖屋中將他拖走砍頭。
后來,他對這個份越發的駕輕就,也本沒有人懷疑他的份,漸漸地他忘卻了曾經的恐懼。
一轉眼,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他以為自己會頂著這個份一直到死,這天大的會隨著他一起掩埋,卻不想會在今日,在這里暴。
“你……”晉侯覺自己的嚨像是黏在了一起,他用力吞咽了幾下,才發出聲來,“是你做的,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給他做假臉的人說過,這張臉會如真臉一般服帖,上就拿不下來。
臉會在白休命面前掉下來,顯然不會是意外。
“還要多虧薛夫人,是提醒了本。”
說完,白休命朝后招招手:“將人送進鎮獄,嚴加看管。”
“是。”不知何時,白休命后出現一群明鏡司衛,他們似乎早就埋伏在此等著抓人了。
晉侯并未反抗,他這一修為,本就是用丹藥強行堆上來的,論實力,比起尋常的三境都不如,何況面對白休命。
晉侯被一群人押著往外走,在經過白休命邊時忽然開口:“尋芳什麼都不知道。”
白休命瞥了他一眼:“晉侯不如關心一下自己,好好想一想,該代什麼。”
人被押走之后,一名明鏡司衛上前將晉侯掉下來的臉皮拾了起來:“大人,這張臉該如何置?”
“送去蔣言那里,讓他仔細檢查。”
“是。”
白休命轉往外走,沒走多遠,就見到得了命令等候在此的江開與封旸。
“大人。”
“你們兩個去鎮獄,一個負責晉侯,一個負責薛氏,不必問口供,先上刑。”
“屬下明白。”兩人領命離去,白休命去找了阿纏。
這會兒阿纏已經用過午飯,正百無聊賴地翻著白休命以前修煉用的筆記,大部分容是他自己寫的,許多地方有明王的批注。
發現明王對白休命有一種迷之自信,留下了至十幾類似于“吾兒大才”,“吾兒天縱之資”,“吾兒橫行天下指日可待”這樣的話。
如果不是白休命親口說的那是明王的字跡,阿纏實在很難相信明王會是這樣的格。
“看什麼呢,這麼開心?”白休命才進門,就見阿纏一邊笑一邊看著桌上攤開的冊子。
“看明王夸你啊,吾兒天縱之資。”阿纏調侃道。
白休命失笑:“父王只有上說的好聽,修煉不認真,他揍我的時候可沒有手過。”
“真好,還有人教你。不像我,自己就到了四境。”
白休命走上前,把人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自己坐了下去,又將阿纏安置到自己上:“刺激我?”
“哪有。”阿纏表無辜,“實話你都聽不得?”
白休命下:“可惜,你現在得和我一樣辛苦修煉了。”
“沒關系,不過你要記得多夸夸我才行。”
“好,保證比我父王夸得好聽。”
阿纏笑著環上他的脖頸,白休命摟住的腰,垂眼看著明的笑臉,眸和。
他從來不問阿纏會不會為當初的選擇后悔,因為他不會讓有后悔的那一天。
“對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晉侯怎麼樣了?”阿纏忽然想起了正事,稍稍抬了抬頭。
“和你猜的一樣,現在人在鎮獄,再過一會就可以去問話了。”
“嘖,當朝侯爺被冒名頂替,這消息要是傳出去,怕是會引起恐慌。”
“嗯,所以這個消息不會外傳。”白休命把玩著阿纏的發,“陛下會找個借口,將人置掉,死法你可以選。”
阿纏目幽幽:“比起讓他死,我更想知道,真正的季恒去了哪里?”
“有信安縣主的例子在前,為什麼不覺得真的季恒已經死了?”
“因為很奇怪,他頂替了季恒這麼多年,始終沒有對林氏和季嬋下手,為什麼去年忽然改了主意?
這一年來,我所認識的晉侯,是個昏庸無能沒有主見的人。他會因為忌憚你,不敢對我出手,連一雙兒死了,都沒能讓他沖一回。
這樣的人,是如何謀劃殺死當初便已修為不俗的季恒,還能無聲無息頂替他份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沒有人幫忙,絕對做不到。或者是季恒邊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或者就是季恒本人拋棄了這個份。”
“你認為是第二種可能。”
“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半個時辰后,白休命帶著阿纏進了鎮獄。
兩人走過漆黑的甬道,來到盡頭的刑訊室外。
還沒進去,阿纏便聞到了一濃郁的腥味,其中還夾雜著皮焦糊的味道。
嫌棄地用帕子掩住口鼻,跟在白休命后走了進去。
一個渾上下被浸了的男人此時正掛在鐵架上,大口著氣,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他艱難地抬起頭,出了沒有五的臉。
江開站在鐵架旁,將手中染了刑整齊地擺好,見到兩人進來也不多言,直接轉離開了刑訊室。
“白大人……”晉侯似乎傷了舌頭,說話時邊不住往外溢,聲音含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都說。”
他沒想到白休命會如此兇殘,將他抓進來后,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先讓人給他用刑。
他養尊優這麼多年,何曾過這樣大的罪,況且修為被封,現在的他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一刑罰下來,他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現在他只求一個開口的機會,別的本不敢想。
白休命沒理他,從一旁拎過來一張椅子,阿纏心安理得的坐下了。
晉侯這時才注意到阿纏,他瞳孔劇烈收起來。
阿纏坐下后,整理了一下擺才抬起頭:“晉侯,許久不見。”
沒有臉之后,連表變化都看不出來,阿纏有些失,便不等他的反應繼續開口:“我們來互相認識一下吧,我阿纏,是季嬋尋來為報仇的人。你呢,你的名字是什麼?”
“什、什麼?”即便上的疼痛已經折磨得晉侯有些恍惚了,聽到阿纏的話時他依舊震驚得不能自已。
“這麼驚訝做什麼,知道你不是晉侯的時候,我都沒有驚訝。”
“是啊……呵呵……”晉侯嚨中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他不是晉侯這麼荒謬的事都發生了,季嬋不是季嬋,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我季末。”
這個名字說出口,他甚至覺得有些陌生,他已經將這個名字拋棄很多年了。
“季莊的庶弟。”阿纏還記得昨夜看到的資料。
季末點了點頭,心中只剩悚然,連這個都知道。
“我們先來聊一聊,你為什麼會為晉侯吧,誰幫你偽造了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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