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謝北舟沐浴完走出屏風后,沒有收到往常那般灼熱的眼神,他下意識找了找許樂芙的影,才看到正坐在銅鏡前搗鼓著什麼,連自己走出來了都沒發現。
他抬步走到了許樂芙的后,才發現原來正在涂口脂。
“今日怎得這般好心,用上了口脂。”謝北舟道。
許樂芙日常不喜涂脂抹,也就在大場合才會想著要捯飭一番,今日都快到了睡的時辰,還在試口脂,可以說的上是稀奇了。
“反正也無事,正好試試表哥送的口脂。”
方才是想著要將表哥送的那些胭脂水收進妝奩,隨手打開了一個致的小盒,才發現那是口脂,而且里頭竟有四種,便忍不住試了試。
現下上的正是試過之后覺得最滿意的,想起白日謝北舟夸的話,還想聽聽他繼續夸自己,于是問道:“王爺覺得我用這個好看嗎?”
銅鏡中子原本就姣好的面容因為上了口脂后顯得更鮮妍,謝北舟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銅鏡中的妙人一瞬不瞬,張口卻說:“看不清。”
許樂芙聞言便站了起來又轉過,把腦袋湊到了他面前,問:“這樣呢,看得清楚了嗎?”
兩人視線匯的瞬間,謝北舟手指輕輕了,語氣卻仍舊沒什麼波瀾,道:“不怎麼樣。”
許樂芙聞言有些意外,明明自己瞧著很是好看,王爺什麼眼嘛。
腹誹了兩句,眼波流轉間,眸底掠過一狡黠,忽然就起了點壞心思。
做壞事靠得就是一瞬間的勇氣,幾乎是心里頭剛起了念頭,下一瞬便吧唧一口親到了謝北舟的上。
將腦袋回后,見他的上果然染上了的脂,許樂芙臉上滿意地神,道:“王爺說的對,這在王爺上可比在我上要好看多了。”
謝北舟拇指輕輕過自己的,果見指尖染上了些紅,隨后慢條斯理地捻了捻手指,指到指尖再看不見一點紅才停下了作。
許樂芙見他沒什麼表,頓時就有些后怕起來,王爺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可下一瞬,謝北舟目幽幽地轉向了許樂芙,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用手指了指道:“是嘛,本王倒是覺得,這個在這兒,應當會更好看。”
不知為何,許樂芙聽到這話不自覺地了,隨后視線隨著謝北舟的作看去,卻在目定下的一瞬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第57章 印滿印了完好看的印在他的腹上……
許樂芙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可再三確認,謝北舟手指著的,確實是他著的上軀。
“咕嘟。”
寂靜的寢屋響起好大一口吞唾沫的聲響。
半晌后,許樂芙才滾了滾有些發的嚨,道:“這樣好嗎?”
謝北舟挑了挑眉,“如何不好?”
“我...我不好意思。”
“都敢親了,這兒有什麼不好意思親的?”
“況且也不是頭一回親了。”
“啊?”許樂芙一頭霧水,什麼不是頭一回親了?
謝北舟幽幽地看一眼,眸中泛起一暗,他將手指漸漸上移,移到了之前讓幫忙上藥的印記那兒,道:“這兒,你啃的。”
許樂芙瞪大了眼睛,這怎麼會是啃的呢?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謝北舟見咬下,在開口狡辯前搶先說道:“上回,你吃黃酒蒸羊醉了那次,趴在本王上,對著這兒又嘬又咬,本王拉都拉不住,把本王的月匈...”
“啊—”許樂芙驚悚的嗓音響起,大一聲,一把上前捂住了謝北舟的。
這也太丟人了吧,這真的是能干出來的事嗎?
害和窘迫同時涌上心頭,許樂芙恨不能死死捂住謝北舟那張,好讓他停下那些讓自己臊得慌的話,可當謝北舟一個冷的眼神飄過來時,許樂芙立馬又很慫地撒開了手。
“你要賴賬?”謝北舟問。
“我...”許樂芙說不出話,忽然就想起了吃醉第二日,問謝北舟紅印記時那一臉幽怨的神,如果此事是因而起,好像就能解釋的通了。
“沒有要賴賬...”
許樂芙聲如蚊蚋,可話音剛落下,就被謝北舟攔腰抱起。
“唔。”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人已被帶到了榻上,且還是一種極其的姿勢,坐在謝北舟的上。
“既然沒想賴賬,那就給本王,”謝北舟半倚在床頭,他的視線朝下看去,語帶玩味地接著開口,“印滿。”
許樂芙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如今謝北舟沐浴完是已經習慣了不穿里了,倒是方便不用再他裳。
等等,沒想到自己居然瞬間就妥協了,好像不知道從何時起,越來越耽于謝北舟的,竟也想看看自己的印在謝北舟白皙的上會是怎樣的一個景。
“開始吧。”見還在磨蹭,謝北舟催促道。
許樂芙咬了咬,橫下心來,只聽“啵”的一聲,快速在謝北舟的肚臍眼上方留下一個吻痕。
這個吻顯然很不走心,大紅的印有些歪七扭八,紅的地方甚至還超出了形本該在的地方。
謝北舟只是看了一眼,便攢起了眉,沉聲道:“印的認真些,這般丑的印子你覺得配留在本王上嗎?”
許樂芙:......
你高貴,讓我親還這麼多要求。
臉上吐槽的表太過明顯,謝北舟一個眼神過去,許樂芙又乖乖的重新吻了一個完好看的印在他的腹上。
只是顯然把事想的太過簡單,在辛辛苦苦印了五六個后,謝北舟卻還不滿意,竟當真是想讓印滿。
“別忘了這兒。”謝北舟手指著月匈前起伏提醒道。
許樂芙:“......”
合理懷疑,這兒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
翌日清晨,謝北舟今日要上早朝,醒來先是習慣地看了一眼外頭的天,直到膛上有清淺的氣流拂過,他微微垂頭去看,懷中的許樂芙睫輕,呼吸均勻,顯然睡得正。
克制住想要將人箍在懷中的沖,最終還是手用掌心托著許樂芙的后腦勺,將人輕輕從自己懷中帶出,又小心翼翼將安穩地放在了床榻上,這才翻下榻。
更前,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上的里。
昨夜睡去的時候,他沒有把上的那些印拭去,而是穿上了里,此刻他解開里一瞧,上那些紅印子果然已經變得一塌糊涂。
他將里褪去,回頭瞥了一眼許樂芙,這才走到一個柜子前,又從里頭取出一個帶鎖的匣子,打開后,里頭裝著三塊方巾,隨后謝北舟將這件里也放了進去。
將匣子復位后,他才走進屏風后頭,將上的印記理干凈。
直到臨出門前,他的視線不經意落在了昨日那擺在妝奩外,還未來得及收好的口脂上。
然后,他就走了過去,將那小盒子口脂握在手中又回到了床榻前。
看了一眼仍在睡中的許樂芙,謝北舟拇指用力按在了口脂上,隨后用那染著紅的拇指輕輕過許樂芙的瓣,很快將的染上了。
練地將人半抱起,謝北舟的手掌托著許樂芙的后腦勺,將的準無誤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留下了一個完的印。
正當謝北舟想將人重新放平躺時,許樂芙卻自己了。
“唔。”扭了扭,似是想要翻,可因為被謝北舟半箍著,只有腦袋能,結果“吧唧”又是一口親在了謝北舟的脖子上。
謝北舟微怔,隨后間溢出一聲輕笑,沒想到小姑娘還愿意配合他。
讓許樂芙重新安穩地睡好后,謝北舟終于出門去上朝。
太和殿外,田七盯著自家王爺走向殿的背影,朝著側的汪八卦道:“你有沒有
覺得今日王爺的心很好?”
汪撇他一眼,回應:“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沒發現自打王爺從王府里出來就一直是笑著的嗎?甚至剛剛走進殿都是面帶微笑的,這麼早上朝竟還能這般好心。”
汪想了想,道:“許是因為顧小將軍回來了,倘若這回戰局布置的順利,邊關百姓便再也不用苦了吧。”
田七聞言贊同地點了點頭,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還有什麼能值得王爺如此開心了。
除了田七發現了謝北舟的好心之外,許多早已在殿等候上朝的員也發現了此事。
只見謝北舟進殿前,特意將自己的領朝下拉了拉,隨后邁著散漫的步伐,悠哉悠哉地從殿尾走到了最前頭,角還一直噙著淡淡的笑意,這般含著笑的神態與他往日冰冷嚴肅的樣子大相徑庭,讓人想發現不了他此刻的好心都難。
小皇帝還未到,不發現了攝政王異樣的員們都忍不住開始頭接耳的議論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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