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那一格一格的腹掐了又掐,很快在他小腹上留下八個紅印。
只不過指尖很快傳來酸,許樂芙越想越不對,謝北舟這一這麼,掐他花的還是自己的力氣,怎麼算都還是吃虧,這算哪門子哄人。
于是當即“哼”了一聲,道:“累了,不掐了。”
“這麼快就累了?不如換種方式掐?”
謝北舟話音剛落下,瞬時就翻一把將人攬懷中,什麼東西有意無意地向了的月退間,暗啞的低息落在耳邊:“這樣掐,你好像還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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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被掐得死去活來,翌日許樂芙直到快午時才悠悠轉醒,又費了好大力氣才起,一屁坐在銅鏡前梳妝,卻忽然發現的妝奩竟然變得不一樣了。
原本那只妝奩的大小中規中矩,可桌上新擺著的這只卻足足大了一倍,再待打開一看,里頭更是擺著滿滿當當的胭脂水,許樂芙仔細瞧了瞧,更是發覺這些讓眼花繚的胭脂水竟也全都被換新了。
“王爺也真是鋪張浪費,我原先那些還可以用呢。”上頗為嫌棄地嘀咕著,手上卻是忍不住地將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看了。
此后每日都會用上妝奩里頭的幾樣胭脂水打扮自己,末了還會特意去問謝北舟好不好看,以示自己對這些東西的喜歡。
到了第三日,謝北舟散了朝回到寢房的時候,正見許樂芙拿著螺子黛想要給自己描眉。
他回來是想告訴許樂芙,顧云州那個被他拖了三日還沒說的邀約。
謝北舟不想小姑娘見顧云州的時候還要打扮一番,于是他當即大步走過去道:“顧小將軍三日前說,請你今日午時去攬月閣一敘。”
“午時?”許樂芙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一眼外頭的天,此時早已過了巳時,“那不就沒剩多時辰了!”
蹭的一下站起了,接著道:“表哥三日前就同王爺講了,那王爺怎得現在才告訴我?”
看著小姑娘一臉焦急的模樣,謝北舟默默移開了視線,淡淡道:“本王忘了。”
許樂芙擰眉:“這都能忘?!”
“顧小將軍說的那日,你忙著討厭本王,本王一著急,就忘了。”
許樂芙:“......”
合著還是的問題。
“不是還要給顧小將軍準備回禮嗎?你再不去庫房挑,怕是要趕不上時辰了。”謝北舟幽幽地說。
“啊啊啊,”許樂芙意識到了事的嚴重,連忙轉頭放下手中的螺子黛,“那我走了,王爺,今日便不同你一起用午膳了。”
謝北舟挑了挑眉,很輕地嗯了一聲。
-
許樂芙趕慢趕,終于帶著回禮趕到了攬月閣。
雅間,顧云州早已等候多時。
“不好意思表哥,我來遲了,”許樂芙說著,眼神示意一旁的青容將回禮遞上,“上回表哥送的禮,我很喜歡,這是我備的薄禮,還表哥收下。”
顧云州接過回禮一看,是一對劍穗,還有幾本兵書,倒是很適合他用,只不過他定睛一瞧,才發現那劍穗竟是用金線織,中間還綴著一顆白玉鮫珠。
這哪能薄禮,他送的那些件全加起來都不夠這劍穗上的一顆鮫珠,況且表妹送的還是一對,便更加貴重了。
能隨手送出這般回禮,看來攝政王府待表妹不錯,可即便如此,有些話他也還是該說。
顧云州將東西放置在一邊后,朝著許樂芙抬了抬手,“多謝表妹,快坐吧。”
“也不知道表妹吃什麼,我便隨意點了些菜。”
許樂芙也沒表現出拘謹的樣子,直接一屁坐了下來,道:“沒事兒,我都吃,表哥不用管我。”
顧云州本來以為許樂芙是說客套話,但他看著那些仿佛被風卷殘云過的菜盤子,生怕他再不開口提今日的正事,表妹都該吃飽回家了。
于是他斟酌了一番,開口問道:“表妹,你想去西北見祖父嗎?”
許樂芙聞言瞬間放下了筷子,認真點了點頭,道:“想,表哥要帶我去嗎?”
“我自然可以帶表妹去,”顧云州頓了頓,接著開口,“不過,我說的去西北,是再也不回京城的那種。”
“啊?”許樂芙眨了眨眼,有些沒明白,遲疑道,“為什麼不回京城了?”
“表妹難道不想離開這兒嗎?”
許樂芙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我的意思是,我想去西北看外祖父,但我總還是要回來的,畢竟我如今是攝政
王側妃,王爺也不會同意讓我在外面逗留太久吧。”
顧云州知道許樂芙是舍不得謝北舟,于是意味深長地看一眼,直言道:“如今攝政王邊只有你一人,他對你也還不錯,所以你現下也許不會有想離開的想法,可他將來一定會娶別的子做正妃,屆時你該如何自?”
許樂芙的微微張著,有些說不出來話,這段日子同謝北舟相的太好,確實忘了自己的份這茬事。
“我至多只能在京城待一個月,待我離開后,表妹在京城舉目無親,倘若未來的攝政王妃是個跋扈的,誰能來替你撐腰?真到了這個份上,表妹可以就既要同別的子共丈夫,還得忍別人的欺負,那時,你可會后悔沒有同我離開?”
顧云州的話音剛落下,許樂芙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謝北舟摟著別的子的模樣,日后他也會吻別的子,別的子也會同一樣,枕著王爺的月匈睡覺,被他要求用瓣印滿他的嗎?
這些畫面是想象一番,許樂芙就覺得很難了,用力甩了甩腦袋,拼命地想把這些畫面出自己的腦海中。
剛為攝政王側妃的時候,是抱著謝北舟不會喜歡,可以在王府一輩子不愁吃喝,一人孤獨終老的心態。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切都變了,好像變得越來越在意謝北舟,一想到別的子也會看到,到王爺的月匈,就氣不打一來。
哼,如果別人也了的話,就再也不要了,不管謝北舟再怎麼讓它充變大,都不會搖的!
注意到許樂芙臉上神的變化,顧云州又適時地開口。
“你也不用擔心攝政王不肯放你離開,他如今還用得上祖父,多也會顧忌些祖父的面,再者祖父如此疼你,去了西北,便沒人敢欺負你了,即便是你想再嫁人,有祖父還有我在,我們一定會替你找個好人家。”
許樂芙聞言抿了抿,一時間只覺得心里頭堵得厲害,腦海中也是一片混,本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可就在沉默的瞬間,門外忽然傳來“砰”的一聲,下一刻,雅間的門就被一腳踹開,與此同時,一道帶著慍怒的嗓音響起:“顧小將軍,你這是要把本王的側妃拐去哪兒?”
第60章 是你的就給你一個人
許樂芙聽到這悉的帶著冰冷寒意的嗓音,后脖的寒都瞬間立了起來,隨后一寸寸轉過頭去看向門口,心里頭咯噔一下,果然瞧見了謝北舟那張面沉如墨的臉。
氣氛一瞬間尷尬到冰點,許樂芙咬了咬下,忽然連開口喚聲王爺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而且,這一幕,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驀地想起了上回莊項一個人自言自語說要帶私奔的那次,也是正好被王爺抓包,只不過不同的是,那一回問心無愧,本不在乎莊項說了什麼,可這一回,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被表哥說的話干擾到了心神。
顧云州見狀卻擰了擰眉,道:“臣和表妹說些家長里短,王爺都要來聽,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謝北舟冷哼一聲,他大步走到許樂芙面前,牽住了的手將人往后帶,隨即沉聲道:“本王不知什麼樣的家長里短竟是要拐跑人家的妻子?”
許樂芙被拉到他的后,低著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卻在聽到謝北舟說妻子二字的時候猛然抬頭。
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謝北舟的背影,還以為他是說錯話了。
顧云州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兩個字,他眉頭一皺,道:“王爺尚未娶妻,妻子二字請慎用,莫要將來給表妹招來無妄之災。”
“這就不勞煩顧小將軍心了。”
謝北舟牽著許樂芙的手微微用力,帶著朝門口走去,在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又轉頭朝著顧云州道:“本王敬顧小將軍是阿芙的表哥,但若是顧小將軍再把手到本王院子里來,就莫怪本王不客氣了。”
從謝北舟出現后,許樂芙一句話也沒敢吭聲,卻再三地被他的話震驚了一番。
先是稱為妻子,后是喚阿芙,許樂芙簡直要懷疑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
這還是頭一回聽到王爺如此喚。
而且阿芙這個名字,自從母親去世后,便再也沒有人這般了,今日被謝北舟這麼喚了一聲,許樂芙便覺得心里頭有些暖暖的,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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