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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假臥底她又慫又嬌》 第92頁

雖然謝北舟的臉看起來臭了些,但是金鋪掌柜觀他著不菲,氣勢非凡,既然是來買東西的,想來出手應當會十分闊綽,于是很賣力地替他介紹著。

謝北舟隨著掌柜的作看去,滿柜子的金飾琳瑯滿目,擺在一起閃閃發亮,讓人目不暇接。

他的視線很快在所有金飾上掃過一遍,很可惜,并沒有他想要的。

見謝北舟沉默不語,金鋪掌柜猜想他可能是看不上那些日常款,說了句“公子稍等”,將藏在深的幾樣鎮店之寶端了出來。

“這些可是我們鋪里最好,最貴的幾樣了,公子可看得上?”掌柜笑的一臉討好。

謝北舟視線落在那幾樣東西上,眉心一擰,“就這些?都在這兒了嗎?”

他的兩句反問將金鋪掌柜問的眼皮一跳,心說他這兒都是整條街上最大的金鋪了,即便是在整個京城,也是喊得出名號的,怎麼不管是便宜貨還是貴貨,這人竟是一樣都看不上嗎?

而且又不說要什麼,只一味的挑剔,哪有正常的客人來買東西是這樣的?

方才心中不好的覺再次涌上心頭,掌柜暗道一聲不好,這人該不會是對家的金鋪專門派過來砸場子的吧?

可他面上還是笑地問:“那公子到底是想要什麼?您不說,我也不好給您推薦是吧。”

謝北舟又沉默了。

掌柜的見他又不說話了,心里當即明白了過來,這人就是來鬧事的,于是他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剛想出聲讓謝北舟離開,就見人終于再次開口。

“那兒的瓔珞有嗎?”謝北舟看他一眼。

“瓔珞?”掌柜反問一句,他柜子的瓔珞不是多的很嗎?直到謝北舟又古怪地朝著他的膛口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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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頓時恍然大悟,嗓門很大的“啊”了一聲,“你說鏈啊!”

此時金鋪其余的客人們被掌柜的這一聲吸引了注意力,紛紛看向兩人。

謝北舟不知道那是不是鏈,但聽名字,覺得應當就是此

“...嗯,有嗎?”謝北舟的耐心也快耗盡,倘若這家鋪子沒有,他還要趕著去下一家。

周圍人的目太過直白,掌柜的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有些激了,于是放低了音量,道:“有的有的,這玩意我們也不放在外頭賣,您隨我進來。”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謝北舟迎進了里屋。

“哎呀,公子您早說嘛,我們鋪子里頭鏈的款式可多了,您頭一次來買吧?”掌柜問。

謝北舟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掌柜這才明白過來,怪道方才半天不肯說要買什麼,若是要買這個,那就說的過去了,一看此人就是不好意思了。

“您別不好意思,這玩意兒除了秦樓楚館,也是有很多正經人家的悄悄來買的,助興之,不分高低貴賤,”掌柜的說著將一塊布扯下,“您看,是這個嗎?”

布后頭是一木頭制的人雕像,謝北舟眼神落在了雕像月匈前,就見一條條纖細的金鏈子垂落在曲線起伏的雕像上,正是圖冊上畫的模樣。

即便這是一照著子完材雕刻而的木像,但謝北舟知道,倘若他戴上這月匈鏈,效果應當大差不差,或者他也可以很自信的說,他的月匈戴上這鏈子,效果肯定比這木雕要好上百倍。

掌柜見謝北舟一瞬不瞬地盯著這鏈瞧,就知道他要找的東西就是此沒跑了。

“怎麼樣,致吧?買回家讓您夫人戴上,保管您...”掌柜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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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北舟順著掌柜的話想象了一瞬,若是阿芙戴上...

可幾乎瞬間,他便強迫自己停止了想象。

當務之急,是他要先戴上此求得阿芙原諒才是,其余的,還需往后再說。

“咳咳,”他輕咳一聲,“就這個,你包起來吧。”

掌柜見他豪爽,又說:“一旁貨柜中還有好些款式,您可以再挑挑。”

謝北舟聞言又走到了貨柜前,看到擺滿了貨柜的月匈鏈,直接道:“全都包起來吧。”

倘若阿芙還是不肯原諒他,他便一天一條,換著花樣去引。

但倘若阿芙原諒了他,那他也可以一天一條,權當哄阿芙開心。

掌柜的聽到謝北舟的話后簡直要開心到合不攏了,他費了好大勁才勉強制住自己上揚的角,笑瞇瞇道:“好嘞,那公子您稍等,我這就給您打包。”

很快掌柜的就將打包好的,滿滿一.大盒的月匈鏈們遞給了謝北舟。

完了還不忘又說上一句:“公子好福氣啊。”

若是此時汪田七等人在場,一定能發現他們家王爺這輩子都沒有如此局促過。

謝北舟以為自己掩飾的夠好,可耳尖上的一抹紅終究還是出賣了他。

掌柜的一直以為他買月匈鏈是要回家給夫人戴,卻不曾想,那是他買來給自己戴的。

而且他頭一回買這種東西,覺得十分不適應。

其實他也不是沒想過將此事代給手下的人來做,可這到底是和他和阿芙之間的閨房之樂,他不想假手于他人。

而且阿芙的取向,也只有他懂。

至于適不適應的,多來幾次后,總能習慣的。

-

晚膳的時候謝北舟沒有出現,不僅如此,許樂芙發現好像已經很久沒見到謝北舟在眼前晃著求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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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中咯噔一下,一道念頭從腦海中閃過。

謝北舟該不會是耐心耗盡后不愿哄了吧?

許樂芙的心忽然就有些慌了起來,可是一想到謝北舟竟是哄了兩日都不到,又倏地生起氣來。

于是很小聲地憤憤道:“不哄就不哄,哼,我不稀罕!”

可許樂芙上雖然說著不稀罕,走起路來每一步卻都踏得很響,仿佛是專門踏給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逍遙快活的謝北舟聽的一般。

一路走回寢房的過程中,許樂芙的都撅得老高,以顯示對謝北舟的不滿。

“嘎吱。”許樂芙手將寢房的門推開。

隨后撅著的逐漸張圓形。

只是很快,便回過神來迅速閃進了門,然后眼疾手快地將門上。

被擋在門外的青容一臉疑,道:“王妃,今晚不需要奴婢服侍了嗎?”

“不用了不用了,”許樂芙背靠在門上,漲紅著臉看著眼前的一幕,慌張地開口,“我直接睡了,你快去歇著吧。”

“好,那奴婢就先下去了。”青容回應。

青容這頭還在說話,另一頭謝北舟已經朝著許樂芙走近。

許樂芙的再次不控制地張了圓形,方才有那麼一瞬,還以為是自己太想謝北舟出現了幻覺。

可即便再怎麼想,謝北舟也不該會是以如此形象出現在腦海中吧。

只見謝北舟著一件薄到幾乎可以說是明的寢,這便算了,畢竟即便是不穿寢的他許樂芙也已經見過太多回了。

可...這月匈上的掛著的是什

麼東西。

還...蠻好看的。

于是許樂芙吞了口唾沫,道:“王爺你...戴的這是什麼呀...”

謝北舟輕輕肩膀,上的明寢落在地,瞬間將他戴著的月匈鏈展,隨后他角微微一牽,“戴給阿芙看的,阿芙喜歡嗎?”

許樂芙抿著沒有回應,但是從那一眨不眨的眸子之中便能看出,很喜歡。

而且是相當喜歡。

見許樂芙沒有再對他橫眉冷對,謝北舟終于有些放下心來,再次鄭重道歉:“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貪心了,你要怎麼罰我罵我都可以,就是別不理我...”

許樂芙眨了眨眼,很敏銳的發現了謝北舟居然不再自稱本王了,而是用了我這個字眼。

而且雖不知道謝北舟月匈上戴的這是什麼,但是下意識地就覺著,這肯定不會是什麼正經人愿意戴的東西。

其實原本今日也已經消了不氣了,就是想看看謝北舟能哄多久。

現下看來,哄得還算滿意。

這月匈...哦不,月匈鏈,還怪好看的。

許樂芙角揚起了一不是很明顯的弧度,還在心里不斷盤算著,該用什麼樣的臺階好讓自己能順理章地原諒他。

可下一瞬,謝北舟已經牽著的手往自己的起伏上一下按,“這回的花樣,阿芙可還喜歡?”

昨夜沒能枕著睡,天知道許樂芙有多想念這個,于是終于忍不住,順從心中所想誠實道:“喜歡...”

“阿芙既然喜歡,那便去里頭,看的更清楚些。”謝北舟道。

說完他就將人打橫抱起,輕輕放在了榻上。

今日的里間格外的亮堂,許樂芙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發現謝北舟今日多點了好幾蠟燭。

“還有心思看別的。”謝北舟將的腦袋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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