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心里暖暖的,眼尾酸,“行,有需要我給你打電話。”
對方掛斷了電話,訾蘇握手機。
寧時遂從訾蘇打電話開始,便沒看書,一直關注的表。他起走到邊,覆在手上,“擔心秦阮?”
“嗯,”訾蘇倒吸一口冷氣,“擔心把段昱衡殺了。”
“這是法治社會,總不至于連這點都不明白。”
“也對,或許沒那麼嚴重。”訾蘇松了口氣,“也可能只是把他噶了。”
“......”
寧時遂聽得腹下一震,“切割他人,也違法。”
“阮阮從小就沒過委屈。你知道的座右銘是什麼嗎?”
“什麼?”
訾蘇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以牙還牙,加倍奉還。”
寧時遂眨眨眼,頭一次聽說這麼不客氣的座右銘,倒是符合的形象。
“如果段昱衡真的敢出軌,今晚除非他逃出華城,否則阮阮不可能會放過他......”
訾蘇越想越覺得后背發涼,現在有些后悔晚上告訴這件事。如果是白天,或許還沒這麼張。
寧時遂牽著坐在床邊,著的頭發,“會沒事的,今晚我會留意你的手機,你安心睡覺。”
訾蘇有些無力,都沒察覺到自己主靠在了寧時遂的懷里,向他索取安全。
滿腦子想的都是,段昱衡,你最好不要出軌,否則真的會死得很難看。
......
另一邊,秦阮面冷峻地掛斷電話,眸中寒一閃,腳下猛踩油門。紅跑車如韁野馬般疾馳而出,狠狠撞向前方那輛三車。
“砰”的一聲巨響,三車頭撞在墻上,車滾落一旁,揚起一片塵土。
“哎喲喂!我的車啊!”
正在面館里吸溜著面條的三車師傅,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車被那輛囂張的紅跑車撞得面目全非,手中的碗“啪嗒”一聲掉在桌上,面條撒了一地。
他顧不上收拾,拔就往外跑。
周圍的人也紛紛圍攏過來,師傅沖到跑車前,本想破口大罵,可一看到開車的是個年輕姑娘,還不不慢地在化妝,他反倒慫了幾分。
什麼心理素質啊,撞車了還有心臭。
“小姑娘,你這是怎麼開的車啊?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這道理你不懂嗎?”師傅叉著腰,努力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啪”的一聲,秦阮合上化妝鏡,緩緩抬眸,那眼神冷得像冰,師傅頓時覺得后背發涼,敢怒不敢言。
眼前的姑娘一看不簡單,面無表,眼線畫得起飛,黑的眼眸能把他穿似的,烈焰紅,活似妖。
“這車多錢?”秦阮冷冷道。
師傅看了眼撞得稀爛的三車,出手指比劃著,“這……這我剛買的,八千。”
“掃碼。”秦阮不耐煩地吐出兩個字。
“啊?”
師傅愣住了,沒想到這姑娘這麼爽快。
他剛才跑得太急,手機還落在面館里,趕又跑回去拿,哆哆嗦嗦地把收款碼雙手呈上。
秦阮掃了碼,隨手輸了一個數字發過去,然后猛打方向盤倒車,跑車如離弦之箭般飛馳而去。
“誒誒誒,錢還沒收……”
師傅以為跑了,正著急呢,手機“叮咚”一聲,支付寶到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他愣了一下,然后畢恭畢敬地對著跑車離去的方向擺擺手,“好人一生平安啊。”
秦阮哪有心思看后視鏡,立馬撥通了段昱衡的電話。電話響了好久,就在快要掛斷的時候,對方終于接了起來。
“寶貝。”男人咽了咽口水,耐不住聲音還是有點。
“你在哪兒?”
男人張口就來,“這不剛應酬完嘛,那服務員笨手笨腳的,潑了我一酒,我在酒店呢。”
“正好。我想了,那就將就酒店吧。”
男人忽然結了,“你......你要現在過來?”
“怎麼?不方便?”
“這外面的酒店不干凈,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家休息吧。明天我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這男人還怪的,秦阮笑,“哦,是酒店不干凈,還是人不干凈?”
“寶貝,你這說什麼話呢。”段昱衡急了。
“我說想了,你聽不到嗎?限你三秒把地址發我,否則你以后都吃不到。”
說完,秦阮利落地掛斷。
幾乎是在掛斷的同時,手機收到了段昱衡發來的地址。
好,很好,敢作妖,老娘讓你知道我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