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電梯門開啟,走廊上墨黑的地毯鋪展至盡頭。
人一襲紅吊帶長,出人的鎖骨,擺隨步伐搖曳生姿,細高跟無聲落在地毯上,染著朱砂的指甲握了酒瓶。
房門口,“咚咚”兩聲。
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門板剛錯開條,秦阮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便被鐵鉗似的手臂拽進房間,整個人被抵在了門板上。
玄關,燈未開,一片昏暗。
男人的呼吸聲急促而熾熱,噴在的臉頰,他低頭急切地尋找的。
秦阮別過臉,手掌按在他的上,用力一把將他推開,“開燈。”
段昱衡往后退了一步,按下開關。
水晶吊燈亮起,眼前的人秀發如瀑,一雙桃花眼能勾魂似的,明艷妖冶,得驚心魄,讓人移不開視線。
完全看不出這是忙碌了一天后的狀態。
段昱衡結滾,想起初次見面時,隔著宴會廳遙遙舉杯,紅掠過杯沿的模樣,那時他被一眼勾走,而后苦苦追一年,任擺布。
不過這些在得到的那一刻,都顯得微不足道。
秦阮目掃過男人壯的軀,換作今天之前,會吹流氓口哨,毫不猶豫跳到他懷里他腹。
現在,哼,只覺得那是菜市場的豬蹄,被人翻來覆去地擺弄,還沾了一手油膩。
“把服穿上。”秦阮從他邊走過,拎著酒瓶的手腕白得發。
“反正待會兒都要,何必多此一舉。”
“我你穿上。”現在實在沒心看他那遛鳥的模樣。
段昱衡跟在后,嬉笑:“我說我的服被酒潑了。”
“哦?那服呢?”秦阮掃視著整潔得詭異的床鋪,不像是剛才有搞的痕跡。
“臟了,扔了。”
秦阮嗤笑一聲,倒是扔得干凈利落,連條底都不剩。
“這房間這麼多布料,你不會拿著點東西擋上嗎?”走到吧臺邊,順手拿了個高腳酒杯,打開酒瓶倒了半杯酒,又往包里拿出兩個白藥丸扔了進去。
藥丸“咕嚕嚕”一下子便融了進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眼看著把藥丸扔下去,隨后慢悠悠地半躺在落地窗前的座椅上,晃著酒杯,眼神中出一玩味。
向來是想一出是一出,剛才電話里說想了,他立馬換個房間把人趕走,個干凈等來。現在倒好,釣著他是吧。
他的視線落在那晃眼的長上,線條飽滿,修長白皙,只有他知道那手也是極佳。要不是這滋味真的不錯,誰會這麼心甘愿地伺候著。
男人取了件浴袍松垮系著,走到秦阮后,直接把人撈起來,重重按在自己懷中。指尖按著的紅,他低眉要吻,被豎起的食指抵住。
“不是說你想了?”段昱衡嗓音喑啞。
“是想了。”秦阮將酒杯塞進他掌心,“我先去洗澡,你把這酒喝了。”
想到剛才往酒里扔了兩片藥丸,他挑眉,“你不會給我下毒吧。”
“我怎麼舍得給你下毒。”
秦阮眉眼帶笑,掌心托著他的后腦勺,紅過他耳垂低語,“怕什麼,我放的是春藥。”
男人保持原來的姿勢,目灼灼盯著,“春藥?”
他哪次不是滿足,哪里需要這東西。
秦阮反手拍了拍他的俊臉,寶石戒指硌得他臉疼,“乖乖喝了,表現好或許賞你。”
“口頭獎勵。”
人起,擺過他間,指尖勾著腰間的系帶走向浴室,留了個搖曳的背影給他。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段昱衡盯著酒杯,紅漾著詭譎的,著實蠱。
男人間溢出低笑,不屑,仰頭一飲而盡。
藥效來得比想象中猛烈,剛喝下去一會兒,段昱衡覺四肢發,在管里沸騰。
這人真不怕死,敢給他喂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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