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北錚搭班的副駕駛做完繞機檢查回到駕駛艙,一邊下反背心一邊和后座的觀察員說:“新來的機務小姐姐真不錯,還送你糖,話說怎麼不送我?”
觀察員臉上揚起得意的笑,語氣卻幽幽,“那是我對象,憑什麼送糖給你?想屁吃。”
北錚聽著他倆對話,睨了眼。
推出前,他又收到南迦微信,這次是語音條,他直接點開,南迦有些發甜的聲音突兀落在駕駛艙里:“準備起飛了哦,落地了和你說。”
駕駛艙頓時陷一片寂靜。
“......北機長,是嫂子啊?”開口打破寂靜的人是副駕駛。
北錚神懶洋洋地點頭“嗯”了聲,一邊打字回南迦:好。
這位新來北航就為明星機長的北機長,他結婚一事兒,最近在北航傳得是沸沸揚揚,但副駕駛和觀察員沒聽說過他老婆是誰,他們只聽說他老婆是部人員,據說還是位空乘。
觀察員實在好奇,忍不住問:“嫂子今兒飛哪啊?”
北錚熄滅屏幕,又再次摁亮,勾著向窗外,“浦東,隔壁那架空客320。”
觀察員和副駕駛不約而同地過去。就是這麼一眼,兩人瞥見了北錚手機屏幕的壁紙,兩雙眼睛一瞬瞪圓。
副駕駛下意識轉頭往后看觀察員。
觀察員眼睛眨了眨:你也看見了?
副駕駛:我沒看錯吧?
觀察員:應該是沒錯。
“北機長,嫂子是南乘務長啊?”副駕駛定了定神,才開口問北錚。
北航之花他不會認錯的!
隔壁的空客320開始漸漸出停機位,北錚視線隨著它走,眉眼間染著淡淡的笑意,腔發出一聲“嗯”。
與此同時。
有位登機的乘客站在客梯車上,從兜里掏出幾枚幣,朝飛機發機里扔去,里還念念有詞地說著些什麼。
站在艙門口迎接的乘務長正好瞧見這一幕,忙上前去拉住那位乘客,“你剛才往哪里扔東西了?!”
那位乘客是個老年人,年輕有力的乘務長這麼一拉,被嚇了一跳,馬上就仗著自己年紀大說事兒,“沒見我年紀這麼大了嗎?要是把我心臟病嚇出來,我可要你吃司!”
乘務長語氣極其嚴厲,“你最好是如實把剛才的事代清楚,要不然這趟飛機我們走不了!”
“你嚇唬誰呢?”
“我可沒有嚇唬你!”
見此景,3號忙去敲響駕駛艙的門,進去就迅速將登機口的事報告給北錚。
北錚聞言,起離開座椅,神嚴肅地朝3號道了句:“去把安全員過來。”
3號點頭:“收到!”
乘務長還在和朝發機扔幣的乘客拉扯,那乘客還是不松口往哪里扔了什麼,恰好北錚從駕駛艙出來,就聽到后看起來還是大學生的生而出,大聲說:“我知道扔了什麼,應該是幣,就往那里扔!”
北錚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
周氣場瞬間迫十足。
他眉眼間一寒氣,語氣比乘務長的還要嚴厲,像是深冬的寒風一樣凜冽,“你知道你往發機里面扔幣的行為是違法的嗎?節嚴重不止要面臨刑事責任,還有可能涉及高額維修費用!”
那乘客瞧著眼前穿筆制服又高大的北錚,不由往后退了步,“我......我只是扔個幣而已,這有什麼?嚇唬我!幾個幣能造什麼威脅!我看你們就是想訛我!”
安全員趕來,打開了執法記錄儀。
北錚冷笑一聲,周氣場愈發冷。
“幾個幣能造什麼威脅?”他近那乘客一步,“就因為你的那幾個幣,發機的葉片就有可能損壞,如果進燃燒室,還會可能引發燃燒室故障,甚至可能導致發機部件落,要是造振,嚴重會導致發機熄火,一飛機的人就會因為你那幾個幣影響到生命安全,你說有沒有威脅?”
他強大的氣場及嚴厲的語氣終于令那乘客慌了慌神,但還是著道:“我不過是想許個愿而已,你們清理出來不就行了嗎?有什麼好不起的!”
一旁的安全員聽的發言,氣笑,也一臉嚴肅地話,“大姐,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個行為,咱們這趟航班再不能按原計劃起飛了,所有乘客都要下飛機,我們的機務人員又要重新檢查一遍飛機,你給我們所有人都造了很大的麻煩!”
雖然幣看起來很小,可飛機發機的零件,就是這麼小的幣如果進發機,就會有可能釀一出大禍,這行為對航空安全有很大的患。
像往飛機發機里扔幣的事件不是第一次有,之前多家航司的航班都有遇到往發機里扔幣的乘客,這種危害飛機安全的行為對這些乘客來說,竟是為了“祈福”,祈禱飛機能安全抵達目的地。
北錚真的不能理解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麼。
飛機對外來要求極其嚴格。
他真覺得航司有必要拍個安全宣傳片,掛在航站樓隨可見的地方時刻提醒有些乘客。
懶得和那乘客多費口舌,北錚讓安全員報警,并控制好那乘客,以防再做出什麼危害航空安全的行為。
沒多久,那位涉事的乘客就被機場公安帶下飛機,移至公安機關。
原本計劃七點起飛至虹橋的航班也因為那幾枚幣而取消,因此延誤了三個多小時。再起飛落地只好備降浦東機場。
虹橋機場有時間限制,晚上十一點鐘關閉,飛機延誤晚點,就只能被迫選擇改落浦東機場。
南迦晚上八點多就落地了。
看見北錚留言乘客往發機扔幣,航班只好取消延誤起飛,嘆一口氣,發消息說:看來我以后不能祝你飛行順利了,好像我的祝福有點反向。
結束航后工作的北錚看了消息。
好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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