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然因為不適請了幾天假,周姐被帶走調查沒回來。
小小的辦公室只剩下葉輕一個人。
但也閑不下來,周姐這些年在公司不樹敵,很多人都盯著這個小辦公室的主位。
使喚葉輕了他們在競爭同事面前的示威行。
其中以隔壁的張揚最為嚴重。
他本就跟周姐搶經理的職位,現在最大的競爭對手失了勢,他的勝算幾乎是百分百。
天沒事背著手悠哉悠哉跑到葉輕辦公室里指點江山。
“小葉啊,回頭你就到我那邊吧,待遇比這邊的好,我每月給你多做獎金。”
“周莉華這人不行,平時在公司就看不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你沒讓使喚吧?去我那兒就好了,我那邊男生多,跑的事讓他們做。”
“啊,對了,這個綠蘿撤了,我不喜歡,換發財樹。”
“還有那個墻,回頭找個施工隊問問,能不能直接打通,咱們地方也大點。”
葉輕微笑回應,主打一個誰都不得罪。
橫豎到哪兒都是最底層被榨那個。
沒辦法,打鐵還需自,自己學歷和經驗在這里擺著呢。
不過大多數時候還是很清閑的,不用跑,報表做的也了,干脆就在辦公室里看起書。
池知硯給了進門的機會,總不好一輩子靠人賺錢。
不想給池裴丟人。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張揚又來了。
“小葉,這個綠蘿怎麼還不收拾啊,上次不是說了?發財樹你買了嗎?”
“張哥,這個綠蘿是周姐的,我一個剛轉正的,不好直接的東西,萬一回來不高興怎麼辦。”葉輕合上書,輕言細語的。
張揚再囂張對著小姑娘也說不出什麼難聽話來,他擺擺手,“想多了,小朋友,回不來,多大的問題啊。”
“多大的問題啊?”周姐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屋的人俱是一愣,他們齊齊看過去。
“周姐,你回來了。”葉輕站起來。
周姐肯定飽了神和上的摧殘,整個人瘦了一圈,看著黑眼圈極重,憔悴的不行。
“你怎麼出來了?”張揚的詫異毫掩飾不住。
周姐輕蔑地哼了一聲,“我清者自清,當然沒事,不過有些人就慘了。”
張揚問:“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周姐把手里的包往桌上一摔,朝著張揚大喊道:“你為了跟我搶經理的位置,買通客戶公司陷害我,做假數據,你以為你做的干凈?告訴你,下一個調查的就是你!”
“你放屁呢?!”張揚不甘示弱地對罵:“你自己沾了一屎洗不干凈還想來惡心別人,誰陷害你了?我跟你說啊,說這話你得負責,小姑娘,你就是證人啊,我改天要是告你得去給我作證!”
“做你媽的證!他媽在我辦公室惡心人,趕滾蛋!”
張揚不想跟渾充滿戾氣剛放出來的人多計較,氣鼓鼓地離開了。
葉輕在旁邊聽著,心中滿是慨。
一個個高知分子,對罵起來也臟。
不過跟家池裴比起來還是差點,他罵人都不帶重樣的。
“葉輕,小季呢?”周姐看了眼季聽然的工位,皺著眉開口,“被誰要走了?”
“沒有,他、他那個不舒服,請了幾天假。”葉輕含糊開口,“周姐你喝水嗎?”
“不用了,你忙完手里的工作就下班吧。明天早點來,我給你安排新工作。”
“哦,好。”
葉輕給池裴發了信息約好時間,剛走進電梯還沒按樓層,忽然發現自己的耳機沒拿。
折法回辦公室,恰好聽到周姐在打電話。
聲音帶著哭腔,“你怎麼能這樣?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不給我回信息,你明明看到我發的信息了,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還是你覺得我出事了,不能給你提供幫助,所以你要跟我劃清界限?你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的是嗎?”
沒有往常那般盛氣凌人,和普通在里傷的孩子沒兩樣。
崩潰又可憐。
更可憐的是葉輕,無意撞見別人最卑微的一幕。
想跑沒跑,被周姐瞧見了。
周姐瞬間板起臉,抬手拭去自己的淚痕,冷冷地瞧著。
尷尬一笑,“我拿耳機,再見周姐。”
電話那頭的季聽然聽見的聲音,眼神也冷了下來,攥著手機。
“小季,你出來,我們見一面,我沒事了,他們調查清楚了,不是我的問題,我之前能給你的資源之后也可以,我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周姐低三下四的乞求沒換來季聽然的一心。
他吐出一口煙圈,白霧裊裊升起,漸漸化一個英俊又囂張的男人模樣。
那邊的人還在苦苦哀求,他已經沒了心思去聽。
把煙頭直接按滅在桌面上,塑料桌布瞬間多了一個黑。
他的嗓音帶著惡劣的語氣,說話聲音慢悠悠,懶散至極,“那……明天辦公室見好了。”
周姐猛地點點頭,意識不到對方看不見時,還沒來得及說好,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池裴見到葉輕的時候,還一臉的尷尬。
“怎麼了?”
“阿池,你撞見過別人尷尬的時刻嗎?”葉輕坐好,偏頭問他。
池裴挑了下眉,“你看見別人上床了?”
“……”
“不是啊?”池裴接著逗,“那是誰上廁所沒帶紙?還是吃太多扣子崩掉了。”
“閉吧閉吧。”葉輕轉過頭目視前方,“回家做飯去吧你。”
池裴嘿嘿一樂,抬手的臉蛋,“逗你玩呢,我這一天都想死你了。”
葉輕一把拍掉他的手,“想我就氣我?”
“那你打我兩下。”
池裴的俊臉湊到葉輕面前,“使勁兒打,我抗力。”
葉輕擰著眉瞧他,“阿池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哪里不太正常?”
他最近總是變著法氣,惹了就讓揍。
一次兩次說明不了什麼。
次數多了,難免讓人懷疑。
池裴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無法言說在明面上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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