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和歐菲菲同時低頭看向的手腕。
……
葉輕沉默不語,這不好說,池裴那小子八撒謊了,他報的價是一條一萬多。
這個賬回去再跟他算。
“這算什麼呀,那天我可看見公司門口有倆男的為打架來著,被拋棄的窮男友找上門,讓闊老頭給揍了,后來救護車都來了。”
池裴揍季聽然那天。
站在門外的葉輕看向正繪聲繪描述過程的人,好像是哪一層的資料員。
“我跟你們說啊,包養那個,看著年紀大,但是還能打,兩拳打倒窮男友。”
周圍人無不鄙視。
“哎呀,小姑娘看著溫溫的,心還狠。”
“心不狠怎麼穿高奢,怎麼戴珠寶?都是為了生活。”
人觀察了大家的表后,繼續說:“錢難掙屎難吃,葉輕也不好過,我看那個老男人八有暴力傾向,在男的面前卑躬屈膝的,嘖嘖嘖,啥人吶。”
葉輕的火在聽到‘老男人’三個字的時候,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吃池裴的,喝池裴的,別人怎麼說本無所謂,這是事實。
但是說的池裴是老男人,那不能忍!
又高又帥又能賺錢的年輕小伙子,怎麼就了老男人!
職場法則:有人欺負你,你就狠狠地反擊回去,不然圍觀的群眾就會變下次欺負你的人。
葉輕氣鼓鼓盯著口若懸河的老人,就你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有證據嗎?”怒喝一聲,冷著臉走近。
八卦的人瞬間噤了聲。
話說了一半的趙雅被嚇了一跳,但到底年紀大,現在在公司里來說,葉輕更被人看不起一些。
整理了下服,嗓門比剛才高了幾個度,“我就是證人!你敢說那天在公司門口那倆男人不是因為你打架的?保安也都看到了,大家可以隨便去問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葉輕眼神迸發著寒意,跟池裴在一起久了,上沾染了他的氣息,一言一行,甚至眼神都漸漸向他靠攏。
趙雅被的眼神看得心里直發,強迫著自己不張。
葉輕死盯著,一字一頓:“他才二十五,不是老男人!”
眾人:……
歐菲菲:這麼較真,做什麼都會功的。
不按套路出牌的葉輕把趙雅給整不會了。
合著不高興,是因為報錯那個男人的年齡了?
趙雅確實看到了兩個男人打架,但只看到了后半段,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背影和一個躺在地上蜷著子的瘦小男人。
至于老男人和被拋棄的窮男友都是在聽到葉輕被包養的消息后,自己腦補的。
“二十五怎麼了?那你也是嫌貧富、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
葉輕眼神依舊冷,上次跟沈妤見面,池裴教過,吵架的時候,永遠不要陷自證的陷阱里。
輕蔑地挑眉,拿出手機晃晃,“我錄像了,你剛才繪聲繪講的容都是證據,我會聯系律師告你造謠和誹謗,你最好拿得出我破壞別人家庭給人當小三的證據,不然,你就等著坐牢吧。”
趙雅一下懵了。
這些年造謠被判刑的案例不在數。
看見葉輕那麼自信又有底氣地站在那里,自己心里突然沒了數。
周圍同事從看葉輕的熱鬧到看趙雅的,沒有一個站出來做和事佬的。
他們樂于看別人在自己面前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
趙雅吞了口口水,語氣比剛才了些,“那個小葉,都是同事,閑著沒事開開玩笑,沒必要當真吧。你別那麼小氣。”
“開玩笑要雙方都覺得好笑才行,你倒是說爽了,我怎麼見人?”
趙雅扯了扯旁邊同事的服,示意他幫幫自己。
被扯得那人只覺得倒霉,剛才以為站在了八卦中心圈,現在才發現是暴風圈。
他輕咳一聲,“是啊,都是同事,別那麼較真嘛。”
葉輕目看向他,“你也跟著造謠了?你什麼名字,我讓律師把你也加進名單。”
不管葉輕是不是小三,很有錢這事是肯定的。
那麼能找好律師也是肯定的。
男人連忙擺手,“我沒有我沒有,我一個大男人就聽來著,對人的八卦不興趣,那什麼,趙雅你趕給人小葉道個歉,小姑娘被說的那麼難聽,心里有氣,你自覺點啊。”
趙雅氣的要死,剛才數他跟著罵葉輕的聲音大,不過此刻不是跟他爭論的時刻。
葉輕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趙雅思量再三,終是服了,“對不起啊,小葉,我那個什麼,沒調查清楚就瞎說,不過你被包養那事不是我傳出去的,我也是聽說的,剛才說的、完全是我自己聯想的,對不起啊,你別告我,我媽歲數大不好,孩子也正上小學,你可憐可憐我。”
“哎呀,你現在知道裝可憐了?你造謠的時候沒想過葉輕可憐啊?”歐菲菲聽了半天,瞅著趙雅開始賣慘忍不住了。
“好熱鬧啊,今天茶水間有好吃的點心嗎?”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
坐著的一群人看見來人迅速站了起來。
“董事長。”
“董事長。”
池知硯后跟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他轉過,態度謙和向旁邊人介紹道:“江教授,這是我們公司茶水間,每天都有甜點,您要不要來點?”
江教授笑著擺手,“不行啊,糖高,夫人不準吃。”
池知硯掃過眾人,目準落在氣鼓鼓的葉輕臉上,像個長輩一樣朝招招手,“小葉,你來。”
葉輕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走過去。
池知硯微笑著點點頭,又看向江教授,“江教授,這就是我向您提過的那個孩子,葉輕,的資料您都看過了。”
“你剛發來我就看了,績不錯,是個可塑之才。”江教授又問:“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兒?”
“我家那個是兒子,是我兒子的朋友,我的準兒媳,不然我也不會厚著臉皮請您出山帶。”
池知硯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包括葉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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