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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婚禦史大人後跑路了》 第75章 欲難抑 被男人抱了一天的腰,就胡思亂……

第75章 難抑 被男人抱了一天的腰,就胡思……

次日山雨停歇, 廟裏三個人都起得甚早。

書生收拾行囊,急急地要走。他回家探親,昨晚大雨誤期, 耽擱行路,想是歸心似箭。

“足下且慢。”書生道完告辭, 被晏元昭住, “你可會騎馬?”

“會。”書生奇道,“兄臺何有此問?”

“我贈你一匹馬, 你騎著上路,早些回家探令尊。”

此話一出, 書生和站在一旁的阿棠雙雙驚訝。

書生懵著臉,“這, 這如何使得?你把馬給我,你們怎麽辦?我囊中銀子也遠遠不夠買你一匹馬......”

“不用擔心, 我們還有一匹馬, 你也無需給我錢財。馬拴在廟後頭, 你去取黑的那一匹。”

書生仍是不敢置信, 又相詢數遍,晏元昭都道是願助他盡快回家, 并不多解釋, 哪怕是阿棠頻頻向他投來疑的眼神, 他也安之若素, 不如山。

書生猶猶豫豫地還想給一點錢, 阿棠悶聲話, “那倒不用,他不缺錢,一點都不缺。”

書生想起昨晚看到的銀酒壺, 就值好幾匹馬,分文不取地施舍給他一匹,對這二位來說恐怕不算什麽。他心知遇到了大善人,不再推拒,喜上臉,連聲謝。

等書生騎了黑馬離去後,阿棠不解地看向晏元昭,“就為了幫他快點回家,你把我們的馬給了他?”

晏元昭語氣平和,“父親生病,為人子心急如焚。我做點好事,不可以麽?”

“沒想到你這般古道熱腸,是我狹隘了。”阿棠雙眸清澈,由衷嘆道,“可你難道忘了,我們也心急如焚地要去慶州,現在只剩一匹馬,豈不是要我們兩人共乘一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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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晏元昭著棗紅馬的馬背,“也只好委屈它了。”

“委屈的是咱們啊!本就因為下雨耽擱了,還要讓馬馱著兩個人跑,要浪費掉多時間吶。”

“不妨事。”晏元昭道,“這裏離扶城郭已不遠,即便速度慢些,日暮前也可抵達。我本就打算在扶正經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慶州。一匹馬,于行程無礙。”

距離慶州只有幾十裏,半天即到。非要在此地停留一夜再赴慶州,阿棠只能覺得是晏元昭軀金貴,不了這兩日風吹雨淋、夜宿古廟的苦,要讓自己舒服些了。

晏元昭解了韁繩,阿棠第一個上馬背。待他也穩穩坐在後,回頭,鼻尖險些蹭到他薄薄的兩片

棗紅馬不比黑馬高大,馬背上坐兩個人,實在擁幾乎整個人陷在他懷裏。

這個距離,這麽好看的一張臉,真是要忍不住親上去。

阿棠默嘆口氣,偏了頭道:“你讓我握著韁繩好不好?”

喜歡馭馬,喜歡將坐騎掌控在手裏任意驅使的覺。不過以晏元昭霸道又古板的子,大概率不肯讓來控制韁繩,阿棠并沒報太大希

出乎意料,晏元昭雙手掌上腰,低聲道了聲好。

阿棠一喜,轉過頭手一提馬韁,朗聲道:“坐穩了——走!”

雲銷雨霽,彩徹區明。平緩的山路上,紅馬用勁兒奔跑,耳邊一溜兒雲雀啁啾。

阿棠有意騎得飛快,一來彰顯自己騎高超,二來發現騎得越快,晏元昭就擁得

天氣晴好,騎著馬在山野裏撒歡,後還有一個俊郎君摟著腰,不僅沒委屈,還賺了大大的好

阿棠笑瞇了眼。

如晏元昭預估,兩人趕在太下山前進了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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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河東北部不起眼的小城,因一件事而留名大周煌煌史冊。

二十多年前,鐵鶻揮騎南下,侵河東,以破竹之勢侵吞包括慶州在的數座城池,卻在攻打扶時遇挫。

當時扶駐兵以及從前線潰逃過來的士卒合起來不到兩千人,而鐵鶻足有數萬銳騎兵。雪上加霜的是,指揮兵將的游騎將軍在守城第一日就中箭亡,無人可接替他號令兵衆。扶縣令嚇破了膽,打算帶著家眷棄城逃跑。

鐵鶻人蠻嗜,所過之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扶一旦落他們手裏,全城百姓都要遭殃。

風聲鶴唳,人心惶惶之際,忽有一位俠士從天而降,將準備溜之大吉的扶縣令扭送回來,勒令他盡忠職守,全力守城,等待援兵到來。

俠士武功高強,大義凜然,守城將士皆願聽其號令。他組織士卒在城牆上立柵投石,焚火拒敵,夜半親率勇士襲敵軍,將士員額不足,就發城裏男丁組義兵,補充兵力。

在他的鼓舞下,全城軍民神為之一振,不僅男子壯義勇守城,連婦孺也拿著斧頭鐮刀,上城牆參與戰鬥。

兵民齊心,這個財匱民窮的地方是□□了一個多月,打破了鐵鶻人速攻河東的夢,撐到裴雄將軍帶兵來救,解困重生。

由朝廷將接手後,俠士謝絕將軍一應賞賜,深藏功名,拂而去。扶人為紀念他的恩德,多以其姓“陸”為新生孩命名,譬如阿棠與晏元昭吃飯住宿的這家客棧,領他們上樓的夥計就喚作阿陸。

阿陸掩門離開後,阿棠興道:“扶人強悍擅守,名不虛傳,進城後一路看過來,街上男子剽悍,子也都個個著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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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扶人守城的事?”晏元昭問。

此事當年流傳甚廣,但快三十年過去,早深埋進故紙堆,非河東人,竟也聽聞過。

“知道呀,我阿娘給我講的呢。說有個大俠,關鍵時刻而出,帶領全城百姓抗敵。我一直記在心裏,這位英雄好漢,為國為民,不求名不求利,是我輩江湖兒的典範。要不是他,那一城百姓可就慘遭鐵鶻人的毒手了。”

晏元昭臉上有約笑意掠過,若有所思,“原來你也懂家國大義。”

“那當然。人可無小節,卻不能無大義。”阿棠認真道,“我出生那年,裴將軍力拒鐵鶻,朝廷遣使宣,大赦天下以慶太平,我就是聽著這些事跡長大的。史書上良臣將相的列傳,我也都看過,怎會不懂什麽是濟國救民,什麽是舍生取義呢?”

晏元昭神,沒有答話。

泰康十五年,裴雄平定鐵鶻在大周北方的,鐵鶻投降,奉大周為宗主國,迎娶大周公主為可敦,先帝大赦。

這是大周近五十年來最重要的年份之一,對晏元昭的長輩也有著諸多重要的意義。

思緒被引到幾件往事上,晏元昭心思頗沉,卻聽阿棠嘟囔道:“那位而出的陸大俠還是年英才,二十出頭就有這般魄力,後來肯定也做過許多大事,可惜我無緣知曉了。”

晏元昭眼一瞇,“你怎知他當時剛過二十?”

“我阿娘告訴我的呀。”阿棠道,“你不相信嗎?其實我也不太信,可我阿娘說得特別肯定。”

“令堂知道的事好像太多了。”晏元昭緩緩道。

“什麽意思?”阿棠看他。

“此人不想別人因為他才弱冠而看輕他,刻意蓄須扮老,虛報年齡,很人清楚他當年僅僅二十一歲。令堂是如何知道的?”

阿棠茫然地搖搖頭,接著眼睛發亮,“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晏元昭看著,神頗耐人尋味。

“難道你認識他?”阿棠說完又否決,“不對,他是個做好事不留名的江湖俠客,你不太可能認識他。”

晏元昭短短地笑了一下,選擇終結這個話題。

“不早了,去睡覺。”

剛剛黑,其實算不得晚。阿棠聊興很足,毫無睡意,被晏元昭強行截斷,有說不出的憋悶。

這幾天他每晚都催睡覺,還催得越來越早,顯然是嫌煩了。

他到底怎麽想的?分明已對好了很多,可毒不給解,話不松口,心裏有底又沒底。明日就到慶州了,到慶州後如何行事,會不會遇到危險,他又是諱莫如深。

阿棠忿忿地吐了口氣,練地撈起夥計阿陸添來的棉褥,鋪到地上,將條枕拍打得暄

這段日子以來,都是打著地鋪和晏元昭同屋而眠。不是沒請求過與他分開住,讓也能睡睡榻,但都被他拒絕了。

去外衫,跪在地鋪上舒散烏發,擡頭看見晏元昭飾完好地站在一旁,目幽然。

“怎麽了?”問。

“無事。”他道,轉熄滅兩盞油燈。

頓黑,窸窸窣窣的聲音裏,阿棠躺到枕上,閉了眼睛。

同住多日,晏元昭不管是盥洗還是,要麽用床帳或者屏風遮擋,要麽就滅燭在黑暗裏進行,從來沒瞧見過什麽。連他弄出來的靜,都輕微平和,不使人産生一點邪念。

他的和他的尊嚴一樣,神聖不可侵犯,面不可

三更月半,窗外玉桂影搖,有烏鵲飛過樹梢。

阿棠從夢裏醒來,臉紅如燒,渾黏膩。

明明沒有喝酒,卻仍是做了春夢。迷迷糊糊,看不分明,但知道夢中人是他,落在上的無比真實難耐,一貫睡死,竟也驚得醒了。

竟然好到這種程度?被男人抱了一天的腰,就胡思想,得隴蜀?

阿棠恥上湧,臉,燙得烤手。蹬開被,黑起走到案旁,倒了杯水喝。

再回到地鋪,正要睡下,忽覺幾尺之隔的榻前坐著個朦朧黑影,阿棠弓腰一探,對上一雙黑沉的眸。

嚇了一跳,“你還沒睡?”

“睡不著。”聲音微微喑啞。

“你好像經常睡不好......”阿棠小聲道,“在想什麽,慶州的事嗎?”

“不是。”

“不管是什麽,明天再想吧,大半夜的不適合思考。”阿棠打了個哈欠,得睡覺了,但晏元昭鬼兮兮地坐在榻上,擡眼就能看見,實在有些瘆人。

黑暗裏,榻上傳來低沉的聲音,“我想做一件事,但我的原則不許我去做。”

阿棠眼睛,“你就是原則太多,活得太累了,何苦呢。像我這樣,隨心所,多快活。”

榻上安靜了一霎,慢慢道:“你說得有道理。”

阿棠笑道:“所以別糾結了,想做就做嘛,快樂最要。”

“嗯。”

阿棠寬下心,正要躺倒,忽聽晏元昭道:“你過來。”

“啊?”

“過來。”他聲音清晰地又說一遍。

阿棠只得走到他面前,低下頭,“要讓我去做什麽嗎?”

那雙冷淡又好看的眼睛凝,“你想睡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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