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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婚禦史大人後跑路了》 第77章 婉拒了 “我可以讓你做回晏某夫人。”……

第77章 婉拒了 “我可以讓你做回晏某夫人。”……

次日上午, 客棧臥房晴充溢,溶溶似春。

阿棠睜開眼,雖有些酸沉, 但覺清爽舒適。被子底下,裏完好地套在上。

是他給清理幹淨, 穿上裳的嗎?

扭頭尋找晏元昭。

他正坐在窗前讀著朝廷邸報之類的東西, 袍已換回暗華服,坐姿舒展, 側影被日勾勒出修長的廓。

阿棠跳下床,走到他面前, 看看窗外日頭,“差不多巳時了, 你怎麽讓我睡這麽久啊,我們不上路嗎?”

“不急。”晏元昭擡頭看烏發垂腰、睡眼朦朧的郎, 聲音輕淺, “下午再走。你去梳頭, 吃點東西。”

“哦......”阿棠取了梳子來, 坐在晏元昭對面,一邊梳發一邊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他, 分毫不移。

晏元昭被盯得無法, 微微嘆口氣, 重新擡起頭, “你放心, 我不會把你送去大理寺。你的毒, 我也會給你解。”

阿棠喜笑開,甜甜地嗯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會放我自由。”

“等河東事了, 你隨我回府。”

阿棠一怔,“回府?回府做什麽?”

晏元昭看著,“你說呢?”

阿棠眼睛陡然睜大,犀角梳卡在半截頭發上,“我不會給你當小妾的!”

“......晏某無意納妾。”

“那不會是通房丫鬟吧?我更不要,我不會伺候人的。”

晏元昭擡手摘下掛在發間的梳子,又嘆了口氣,“你雖然品行不端,但畢竟沒做過大惡,倘若你痛改前非,真心悔過,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計較你的出,把你帶回府,將錯就錯,讓你做回晏某夫人。”

這一番話,對晏元昭來說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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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己私,將二十多年來信奉的君子之道丟在一旁,除了鬼迷心竅四字,晏元昭無法解釋。

他說完,一臉平靜,等著看臉上欣喜若狂的表

然而眼前的郎并未出喜,反而浮出訝異與困

“你這樣說,是因為你昨晚和我睡覺的緣故?是因為你喜歡我?”阿棠呆愣愣地問他。

“算是。”晏元昭垂眸。

不知算的是哪一問。

阿棠心裏轉過幾個念頭,不令自己多想,幹幹脆脆地笑:“多謝你好意,可我改不了前非,能悔過的也有限,不想和你回府。你夫人的這個位置,我還是拱手讓賢吧。”

晏元昭難以置信。

“你不願意?”

阿棠重重點頭,“我不願意。”

“為什麽?”晏元昭盯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你不是最喜歡錢嗎?”

不僅是錢,還有尊崇的地位,誥封,殊賞......

然而晏元昭說不出口了,要一個心不正、貪財好利的人做他夫人,已讓他到氣惱。而這個人竟然不願意,還要他搬出富貴榮華作為籌碼,簡直倒反天罡,豈有此理。

“是啊,我喜歡錢,可我自己也有錢呀。我一個人自由自在,想去哪便去哪,想怎麽花錢就怎麽花,我瀟灑慣了,也野慣了,不可能去深宅大院裏做貴婦人,你也知道,咱們不是一路人。”阿棠理所當然道。

晏元昭眉頭擰起,“你真是這麽想的?”

“真的,比金子還真,不是在拒還迎,也不是三辭三讓。這是我的心裏話,我敢說,就是皇帝要我去當皇後做公主,我也決計不會答應。”

“......這話僭越了,不要妄言。”晏元昭悶聲道。

“就是表明一下態度嘛。”阿棠笑瞇瞇地道,“你看我就妄言,怎麽適合做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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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元昭心不無贊同,但仍是道:“你當初裝沈娘子,不就裝得很好?”

阿棠又笑,“那可太累了,你再晚一點娶我,我就得腳底抹油提前跑了。”

晏元昭一默,緒沉聲道:“所以你什麽名分都不要?”

“不要。”

阿棠答得擲地有聲,空氣都仿佛回響。

晏元昭臉上晴變換,終是忍不住問:“你不要名分,為什麽還這麽願意和我......”他頓了頓,咬牙道,“你心裏清楚,我沒有強迫你。你既然說自己不是輕浮浪之人,那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晏元昭心知自己是昏了頭了,竟問出這種問題來,但事已至此,覆水難收,他破罐子破摔地看,等著回答。

阿棠臉上生紅,終于出幾分忸怩。昨夜破碎的記憶湧腦海,他說不強迫已是用詞十分委婉,都數不清自己主了多回,纏著他說了什麽奇怪的話。

晏元昭眼瞧著局促,目細白的頸上,那裏還留著幾道他吮出的深紅印子。

“我說過好多回了呀,”郎終于開口,“你長得這麽好看,是個子都看直眼走不道,想和你春風一度,共赴巫山。你來親近我,我自然不會拒絕了......若不是你之前一直兇地對我,我可能早就忍不住了......”

晏元昭一臉的震驚。

他棱角分明的臉面上也開始詭異地泛紅,紅過一陣子,又亟轉青,青紅加,極其不善。

阿棠見慣他氣惱的樣子,倒覺此時有些新鮮,這份驚怒裏好像還藏著點恥,藏著點難為。不茍言笑,不怒自威的朝廷重臣出這樣的表。真可又有點忍不住了。

“就只是因為這個?”晏元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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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不夠嗎?”

晏元昭膛起伏,“這麽說,但凡是個長相英俊的男子來親近你,你都不會拒絕了?這不是人盡可夫是什麽?”

“話是這麽說,”阿棠強調重點,“可我真沒見過比你好看的男子啊!”

晏元昭簡直被氣得說不出話,咬牙切齒地看了一會兒,偏過頭去。

晏元昭生氣的時候,空氣都會凝固,冷意無限蔓延,刺得人難

阿棠幾分無奈,說這話明明是在恭維他。此事換做男子,被,拜倒在其石榴下,那便是司空見慣的事,也沒見人因此而肝火。

想了想,站起走到他旁,輕輕抱住他的腰。

晏元昭幽幽看一眼,沒甩開的手。

阿棠大膽揩油,如實道:“我是心甘願,不用你給名分,也不用你負責。而且本來我們就做過夫妻,這更算不上什麽了。這事呢也很尋常,我們孤男寡一室,自然會有忍不住的時候,何況我知道你們男子都要重些,你邊也沒丫鬟侍妾什麽的,就我一個整天在你眼前晃悠,你我之間又有那麽一點點舊......”

長長一截話說完,晏元昭聽出意思,垂眸看,皮笑不笑,“你說得對,我是剛好有需求,你又有。確實不算什麽,男人都是如此。”

一點都不對。

晏元昭清楚他是因為什麽而剝了裳,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阿棠含糊地應了聲,踮著腳去親他。

晏元昭偏頭一躲,著陸在他角。阿棠淺抿一口,細細地親到他心。他不肯張就繼續耐心磨纏。熱意漸升,牽出銀,終于把晏元昭勾得松口,雙手把住腰,反守為攻,疾風驟雨一般侵去。

阿棠正著他的親吻,忽覺上一痛。

他咬了一口。

阿棠捂控訴,“你幹嘛呀?”

“想起來一件事。”晏元昭啞聲道,“當初你在大婚前就已竊走賬簿,卻非要與我房後才跑,這到底是別人指使你這麽做,還是你自己故意如此?”

阿棠到他銳利的目,眼睫撲扇幾下,避開了。

晏元昭看反應,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算計了他的東西不說,還算計了他的子。可笑,何其可笑。

“我也不想拖這麽久才走,你給我舞劍那晚我想要來著,可你不肯……”

郎細聲細氣,兩眼流波,無辜得很。

“那晚如果我要了你,就會多一個逃跑的未婚妻,而不是逃跑的夫人,是嗎?”

阿棠點點頭,“對不住啊。”

晏元昭眼前唯有荒唐二字,心中波瀾洶湧,猶甚婚後發覺被欺騙之時。

“你還是會給我解毒的,對吧?”阿棠唯恐他再改主意。

晏元昭看半晌,緩聲道:“我說話算話。”

阿棠放下心,又拿起梳子開始梳頭。

晏元昭沉默片刻,“我出去一趟,你先待在這裏吧。”

他本打算帶著一起出門,可現下心難平氣難和,思考了一夜下的決定被如此輕易地推翻,晏元昭人生第一次到一種全然無措的緒。

幾乎是轉走,落荒而逃。

然而卻被惱人的小騙子住,“我也想出去一趟。”

晏元昭只得回頭,“去做什麽?”

“我想去配份避子的湯藥,你昨晚弄了那麽多,要是有了娃娃就不好了。”

晏元昭如挨當頭一棒,“你就這麽不願意?”

“我又不跟你回府,自然不能給你生娃娃呀。”阿棠答得飛快,“話說回來,你我做你夫人也是一時沖吧,那可是你的正妻,關系到你的子嗣,怎麽能兒戲呢?”

被一個整天兒戲的人評價兒戲,晏元昭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他深吸一口氣,沒有順著的話說,而是問:“四年前你逃跑的時候,也是這麽急著去吃避子藥?”

“是啊。”阿棠痛快承認。

臨近正午,暖照進客棧大堂,一片和煦。

晏元昭走下樓梯,臉沉冷如冰山,嚇得一向熱待客的夥計阿陸見到他,都沒敢上前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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