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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婚禦史大人後跑路了》 第89章 把持否 “都這樣了,你還能把持得住嗎……

第89章 把持否 “都這樣了,你還能把持得住嗎……

晏元昭將上下一通打量, 直線,悶聲道:“賞月。”

“哦,”阿棠擡頭看了眼被樹影擋住的月亮, “好雅興。你不忙審案子啦?”

“不太忙了。”晏元昭和一起朝著臥房走去,問道, “陸先生呢?”

阿棠一拍腦門, “差點忘說了!他下午遇到一個從前相識的扶人,跟著人去扶喝酒去了, 明兒再回來,他我和你說一聲。”

“他什麽時辰走的?”

“大概酉初吧。”

“你怎麽不跟了他去?”

“那多不好意思, 人家請陸大俠去家裏喝酒,我一個外人怎麽好腆著臉一起去。”

“和他分開後, 你一直一個人在外頭?”

“對。”

晏元昭不再問,兩人的步子織踏著斑駁的月影。

“我剛才并非在賞月。”晏元昭忽道。

“我知道。”阿棠道, “你是在生氣。”

一起在道經歷過一次死裏逃生後, 晏元昭對可說是前所未有地溫和, 比四年前還要好很多。但阿棠有著富的承接晏元昭怒氣的經驗, 他對不滿,只消一句話, 一個眼神, 便意識到了。

果然——

“我是在等你!”晏元昭重重說道。

兩人進了屋。

“我和你說過, 出門必須和陸先生一起, 必須在太下山前回來, 你都忘了?”

阿棠想說他憑什麽給設宵, 但一想現在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連忙著結的陸大俠也是他的人脈,便放了語氣, “我記得的,就是一時貪玩,忘了時間。你等我很久了嗎?”

“沒有很久。”

實則晏元昭今日終于出幾分閑,特意下午就趕回舍,沐浴更,派人去城裏最大的酒樓——阿棠吃過誇過的那家,置辦了幾道好菜帶回來,甚至還給準備了酒,他要好好和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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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從暮四合等到弦月初升,一直不見的蹤影。

酒菜重新溫過兩回,晏元昭嘗了幾口,不覺得滋味哪裏好,全賞給了舍小廝。

終于,二更的梆子聲響過,人總算回了,再晚一點晏元昭就要派人出去找了。

他在桌案旁坐下,盯著擼起袖子舉杯喝水的郎,“你晚上一個人,去幹什麽了?”

“去城東的妙音坊聽曲子來著。”

犬馬,紙醉金迷之地,有什麽吸引人的?何況這本就不是子該去的地方。

晏元昭板了半天的臉,還是沒把話說出來,只皺眉道:“怪不得你衫上沾著濃濃的脂味,趕快把外袍了。”

“有嗎?”阿棠聞聞袖子,“好像是有一點,你鼻子真靈。”

底靴,再把圓領袍褪下,正要走到房間另一頭,翻箱籠找件薄一點的衫子罩在裏外面,卻在經過晏元昭時被他攔腰一抱,腳尖離地,坐到了他大上。

阿棠眨眨眼,就坡下驢地去摟他肩膀。

深秋了,單穿裏在屋裏有些冷,借男人來取取暖。

晏元昭的膛一如既往地火熱,心滿意足地著,看他面皮還繃著,不由小聲道:“我真不是故意晚歸,你前幾天都夜裏才回來,我一個人待在舍也沒人可說話,所以才在外頭玩了一陣,我沒想到你今天回得這麽早。”

“你若知道我早回來,就不去聽曲了?”

“那我可能會拉著你一起去聽。”阿棠笑嘻嘻地說。

“那種地方,我不會去。”

“喔......”阿棠埋在他頸窩,啄吻他下頜,含糊不清地應聲。

晏元昭輕輕地嘆口氣,將的幞頭取下,拆掉的髻子,濃烏發散洩下來,郎一瞬變人心魄的妖

他把的小臉從頸窩裏掏出來,看他的眼睛,聲音清朗,“你是真喜歡聽曲子,還是去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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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喜歡聽。我好像沒和你說過,我阿娘以前是青樓裏的琴師,我從小就喜歡聽七弦琴的聲音。”

晏元昭一怔,某些記憶蘇醒過來,“你以前很好奇我彈琴的事,也是因為你喜歡聽琴曲?”

阿棠稱是,“晏駙馬的琴技很出名,想必你也彈得很好,我就多問了幾句。”

晏元昭忍不住道:“琴乃君子之,琴曲亦有雅鄭之分,君子正德之音和樂坊裏的靡靡之音,不是一回事。”

阿棠臉上的笑容帶上惆悵,“你和我阿娘說的話一模一樣......其實你們君子彈的琴曲,也會啊,兩樣我都喜歡,我覺得都好聽。”

晏元昭默了一默,“令堂聽上去是個有守之人。”

阿棠用力一點頭,“你說對了,我阿娘就是很有守,出淤泥而不染。不過我和相反,嘿嘿,我沒有節。”

晏元昭看著的目含了幾分複雜。

沒有節,那他呢?

他迷著這個連姓氏都沒有的來歷不明的子,縱著天天穿男裝出去拋頭面,他的節,他的君子之道,也早就一點一點被蠶食了。

偏偏他還從中到快意。

這就是說的,隨心所,更快活吧。

晏元昭此刻還想更快活一點。

他的手的裏,手指勾幾下,解開了的裹布。

阿棠一驚,喃喃道:“晏大人,你可越來越壞了......”

曾經過琴弦的手指修長靈巧,很會控制力道,也就幾下,便把小姑娘弄得直喚。

“你很喜歡,不是麽?”晏元昭耳朵道。

“我們去床上呀......”阿棠害地說。

“不急。”

晏元昭越熾,聲音越冷靜。

“你阿娘是琴師,你又喜歡琴,那你會不會彈?”

“我......我不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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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你阿娘沒有教你?”

“我想學......可我阿娘不許,的琴聲已經被玷污了......沒資格教我......也不讓我去青樓裏學,說那些都是詞浪曲,一被發現,就打我.....”

說著說著,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被他弄的,郎點漆似的眸子含了水圈,可憐兮兮地看他。

晏元昭驀地停手,像是想到什麽,“你右手無名指,和這件事有關系嗎?”

阿棠啊了一聲,“你怎麽知道我無名指不對勁?”

“觀察。”晏元昭把著腰,摟得,讓一雙眼睛只看得到他,“在聽山居的時候我便注意到了,是用不上力嗎?”

“嗯,有時候會。”他注視的目太過溫,阿棠溺在他的眼波裏,什麽話都肯和他說,“我聽過好多遍在春風樓彈的曲子,自己索著彈,聽見後特別生氣,我不要彈了,我不聽,手一直死死地著琴,就來掰我手指,那之後我的無名指就不是很好使了。”

看到他眼神中的變化,忙出右手屈了一下無名指,“只是不如原來好使,其實問題不大!我阿娘很好的,只是那時頻繁記起以前的事,緒不太穩定,後來也肯教我了,但我教我彈琴的時候很痛苦,我就不肯學了。”

講起往事,阿棠的聲音依然不失輕快。銀燭搖紅,在翩然跳躍的羽睫下布了一溜灰影。

晏元昭手從襟裏出來,的右手,的無名指。

“阿棠。”

“嗯?”

“別難過。”

“我不難過呀!”阿棠笑著,“好像是你在為我難過呢。”

晏元昭嘆口氣,注意到右手食指指腹上一道淺淺的痕,“這又是怎麽弄的?”

阿棠順著他目看去,也有些迷,“可能是今天抓魚的時候,被刮到的?”

“今天抓了幾條魚?”

“二十多條呢!”

“魚呢?”

晏元昭想起來,昨天告訴他,要和陸先生去打魚,還說會帶幾條回來給他嘗嘗。

雖然當時他回的是敬謝不敏,但看兩手空空,不免詫異。

“呃,我本來留了你的份兒,但魚烤著吃太好吃了,最後我和陸先生把魚全吃了。”

“說話不算數。”晏元昭道。

阿棠笑,“我說話,什麽時候算數過?”

晏元昭瞪一眼,仔細看食指上的傷。

“疼嗎?”

“不疼,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劃了個口子。”

“無名指呢?”

“現在沒覺,當時可痛了,我哭得三裏地外的人都聽到了。”

阿棠說完,驚訝地看到面前郎君低下頭,吮吻上的無名指。

指尖生起麻,被一片火熱的潤包裹。晏元昭的舌慢慢地舐,侵掃,仿佛勾起了一細細的引線,他每進一點,上就燒起一點,等他探到指,全然將含住的時候,都戰栗起來了。

晏元昭如此這般地親完右手五手指。

親到第二時,嗚咽出聲。

第三咬上他耳朵。

第四開始蹭他。

第五了一聲,把他的裳弄髒了。

晏元昭放過的手,定定看角微翹。

阿棠得要哭出來了,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只是親手指,的反應卻比剛才他還強烈。

“我太沒出息了......”苦著臉,“都這樣了,你還能把持得住嗎?”

“把持不住。”晏元昭道,“也無需把持了。”

他橫抱起,向床榻走去。

本來要和說的話,過一會兒再說吧。

火燒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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