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然:“什麼?”
“你認識我?”遲烆靠在墻上,手依舊圈著盛舒然,又重復一句。
盛舒然聞到他上的香水味,還混著酒香,臉頰緋紅,眼波流轉。
“你喝酒了?”
盛舒然想去探探他的額,卻被他扼住了手腕。
“干嘛我?”他的語氣慵懶,嫣紅,似乎并不抗拒這個投懷送抱的“陌生人”。
“我是盛舒然啊。”
“騙人。”遲烆垂眸一笑,揚起了角,卻把的腰肢握得更了。
他在耳邊傾吐:“玩一夜嗎?”
盛舒然還沒來得及說“不”,就被他拉了一個無人的包間。
剛關上門,就迫不及待把抵到門上,俯就吻上了。
盛舒然腦袋“嗡”的一聲響,遲烆的舌帶著酒的苦,就撬開了的齒關。
盛舒然掙扎,遲烆卻箍得死死的。
手,還探進了的擺,低頭就去吻脖子。
盛舒然惱了:“遲烆你清醒嗎?知道我是誰嗎?”
“給我滅火的人。”他將盛舒然翻了個,把在門板上,自己接著就了上去。
盛舒然氣急敗壞:“你這一個月就是這樣過來的?還是說你本就是這樣的?!”
用高跟鞋的鞋跟,不留面去踩他。
趁他吃痛,奪門而出。
看著落荒而逃的盛舒然,遲烆的臉上終于多了幾分清醒。
他了自己角的印……
怎麼還是這麼……
他想得快要發瘋了。
為了這份,再跪一次又如何。
***
盛舒然跌跌撞撞回到樂團的包間,思緒凌,便先回自己的公寓。
剛想關上門,就被遲烆頂開了。
盛舒然想起剛才的一幕,轉就走,卻被遲烆擁懷里:
“別怕,我不嚇你了。”
被擁著的盛舒然,才逐漸意識到:
“你剛剛在K場是裝醉的?”
“不然怎麼吻你。”
“你無恥!”盛舒然掙扎。
遲烆不松手:“這是第二步,你不能推開我,你承認過的。”
聽罷,盛舒然放棄了掙扎,良久才說:
“我去給你做點醒酒湯。”
“不逃?”
“不逃。”
遲烆松手,果真走去廚房。
在廚房里,盛舒然看著火候發呆。
“盛舒然,你是不是想我?”
“嗯?”回過神來的盛舒然看向他。
看見他手里,拿著那只摔爛的手表。
臉一陣紅,沖上去想去把手表奪回來。
遲烆將手表舉過頭頂,利用高優勢,順利帶上了那只破爛的手表。
然后攬過的腰:
“盛舒然,回答我,你有沒有想我?”
盛舒然在他懷里,垂下了頭,把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聽得更真切了。
“這題不難回答。”
嗯,的確。
比起上次那句“算不算談”,這句話,不涉及太多的承諾。
所以承認又有什麼所謂。
“想。”盛舒然說完,覺那心跳聲加速了。
“抬頭。”但他的聲音卻很穩,不像他心跳那般。
盛舒然聽話地仰起頭,接上他投向自己的眸。
“接吻嗎?”遲烆問。
盛舒然怔了怔,紅了臉。
“不談就不談,但你要吻我。”
盛舒然此刻沒有了猶豫,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瓣。
遲烆的眸凝得很深很深,默然不,任盛舒然笨拙地親吻自己。
毫無技巧可言。
遲烆捧起的臉,回吻,一點一滴,極其有耐心地引導著,教如何去吻自己。
“遲烆……”
氣息換的間隙,盛舒然說:
“我們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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