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快給我一元錢。”
“不然我可不說了。”
“一元哪里夠?”涂然瞪眼。
“不,就要一元,給多了跟你急啊。”
琴妹古靈怪的,剛來時候,態度最傲慢,最囂張。
但在暮云齋住下來后,都被涂然的草藥折服。
普通人或許看不出來草藥有什麼不同。
但修行人是一眼看得出來,這是極其有靈氣的地方。
并且有特別純凈的靈力在滋養著這片土地。
而涂然為人,就不用說了,相當真實。
不會故意熱,也不會端著架子。
反而讓他們三人很住的很自在。
琴妹逐漸也就跟涂然悉起來。
尤其是琴妹最近沉迷煉丹藥。
一些關于中藥草的問題,會請教涂然。
涂然也是十分耐心的講解。
拗不過琴妹,涂然給微信轉了一元錢。
琴妹收了后,勾勾手,神神的說道,“因為啊,這樁婚事里有個他拒絕不了的易。”
“有易我知道。”涂然早就知道,周家一定是許了什麼好。
但偏偏顧惜行不是貪富貴的人。
所以猜測周家是承諾給他治病。
“是給他治病嗎?”涂然問。
琴妹搖搖頭!
“是一個人。”
“一個人。”
“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
“人?”涂然更迷茫了。
顧惜行的邊也沒有人啊,除了后媽和顧歡。
難道是他曾經的初?
但沒聽說有這號人啊?
如果真的是白月初,那不是應該跟初結婚才是?
為什麼會跟周涵結婚?
“琴妹,我還想問……”
“涂然姐,我不是不告訴你,是你知道了又如何?”
“你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這是他的命。”
“當然,也是你的命。”
“你無法干涉這些。”琴妹說。
涂然頓時恍然大悟,自己確實有些執著了,想著要說服顧惜行。
可是為什麼要去改變別人的想法呢?
人家只是你的朋友,對朋友不需要那麼大的控制。
“是我著相了。”
“你說的沒錯。”
“謝謝你,琴妹。”
“不用客氣,嘻嘻,我要去睡覺了,不得不說,你這里風水真的好,我來這幾日,都睡得特別安,靈氣十足啊。”
次日清晨
涂然忙完后,去了醫院,給婆婆送飯菜。
“昨晚睡得怎麼樣?”涂然問。
“不太好,會醒來三四次,有時候清醒,有時候胡言語。”
“清醒時候,會哭著說,的男人不要了。”
“糊涂時候會說……”韓楚溪言又止。
“說什麼?”
“你但說無妨。”
“糊涂時候說你懷孕了,生了寶寶。”
涂然:……
“醫生說今天可以出院了吧?”
“是,謝總說中午會來接夫人。”
“自從徐芊芊打退堂鼓后,都是我在醫院,當然我和萍姑流。所以也習慣了我們,涂然姐你別擔心,我也不是白干活的,我是拿工資的。就算出院,我也可以跟著回老宅繼續照顧。”
“那怎麼行。”
“你是職員,又不是保姆。”
“雖然是給你薪水沒錯,但這不是你長久該干的。”涂然蹙眉。
“可是夫人一個人在老宅,不太行,老宅更大,怕磕磕。”韓楚溪猶猶豫豫。
其實,確實不愿意在醫院。
不是不愿意伺候人。
萍姑在,也不需要伺候什麼。
是韓楚溪覺得,謝夫人特別刻薄,之前對自己也不好。
現在雖然瘋癲了,但自己也沒那麼大度。畢竟從前的一切還歷歷在目……
謝夫人罵那些話,彷佛還在耳邊。
“我沒事的,涂然姐。”
“我總歸是盛世的員工。”
“只要您和謝總需要我,我會繼續做的。”
“不用,你今天就回去上班吧。”
“老宅這邊,我會安排好。”
“可是……”韓楚溪似乎還有顧慮。
“南城那邊,我會說的。”明白韓楚溪的為難。
“謝謝涂然姐。”
韓楚溪自從那次事件后,見到涂然不止是畢恭畢敬,是真的佩服。
尤其是的格局。
謝夫人最為難的就是涂然,但病了后,反而是涂然每天都來送飯探。
謝家人,除了謝南城后,楊馨們就來過一次。
至于謝爸……已經跟新妻子離開香城了。
所以說,人大多數不要對大叔腦,男人上了年紀也不一定靠譜。
盛世集團
涂然很來公司,偶然來一次,都很震。
徐芊芊最近風生水起,高晶拉幫結伙一群員工捧著。
讓真覺得自己是個人了。
尤其韓楚溪去醫院后,覺得書室都歸管。
甚至還想指揮許昕,許助理,也是很好笑了。
“夫人。”
“夫人好。”
大家看見涂然驚訝之余,都趕打招呼。
偏偏徐芊芊,不怕死的拿喬。
“找謝總嗎,他還在會議室。”徐芊芊說。
“嗯,我進去等他。”涂然面無表往總裁辦走。
“你預約了嗎?”
涂然微微一怔,看傻子一樣看徐芊芊。
“我?”
“預約?”
“你不認識我是誰嗎?”
徐芊芊擺著臭臉,“我當然知道,但這里是公司,還請你不要給謝總添。”
涂然第一次發火。
怒懟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敢來教訓我?”
“我是謝總的助理,我……”
“你不是不想干了,想滾回你的鄉下去?”涂然怒懟。
“我……”徐芊芊之前聽聞涂然格很溫和,不會為難員工,本想當著幾個小姐妹的面子顯擺一下威風。
沒想到被涂然罵的差點下不來臺,還以為很好欺負呢。
這時候,謝南城和許昕開完會走出來。
“老婆,你怎麼來了?”
看見涂然,謝南城加快腳步,直接上來牽起涂然的手。
“你還這里杵著干什麼?”
“滾一邊去。”謝南城沒給好臉,直接罵了一頓。
徐芊芊臉尷尬,轉就走。
“我跟你聊聊媽出院以后的事。”
“走吧,辦公室說。”
“你說你大熱天的,哪里還用親自跑一趟?”
“你打個電話就好了。”
謝南城一路挽著涂然的手,心疼來回奔波。
因為暮云齋到醫院,再到盛世集團并不近的距離。
如今夏季末尾,輒三十七八度,是很辛苦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熱一冷,涂然竟然有些頭暈。
一個站不穩,差點摔倒。
好在謝南城發現,及時攬住的細腰。
“怎麼了?”他張的不得了。
“可能是中暑。”迷迷糊糊。
“許昕去倒杯溫水來。”
“再拿一個退熱來。”他擔心的很。
“這里是辦公室,你快放開我,讓人看見了不好。”見謝南城死死的抱著自己,涂然有些不好意思去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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