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嵐打電話過來是想告訴,雖然希不大,但是萬一呢?讓先知道這個事,也好有個準備。
蘇清意并不在意。
但還是謝了的好意。
說完就準備掛斷電話,謝嵐卻忍不住和八卦道:“你知道那個老板是什麼來頭嗎?聽說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孩子,覺就跟我們年紀差不多大。”
蘇清意沒有興趣。
正準備打斷,又聽道:“我聽我們領導那意思,是江景野認識的劉老板介紹過來的,估計也是從京市過來的。”
蘇清意不在心里咂舌道,家哥哥在京市這個人脈是真厲害。
他但凡有點世俗的,指不定早就家上億了,難怪之前還說能借六個億呢,這幾個億的項目也是說拉來就拉來了。
不過,這哥最近到底忙什麼呢?
蘇清意心不在焉的打開微信,和陸景塵最近的一次聊天,在兩天前,不對,不能聊天,因為單方面發得消息——「哥哥,在干什麼呢?」
略翻了一下,這樣的消息,這個月發了大概有二十條左右,而他一條都沒有回過。
之前忙也不在意,反正也沒時間和他聊,可是從今天起就不一樣了,可有時間和他算賬了。
故而一只腳踩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又問了一條:「哥哥,忙什麼呢?」
果不其然沒有任何回復。
也不著急。
正尋思這要怎麼和方逐打聽的時候,謝嵐又在電話里呼喚道:“小意,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驀然回神:“聽到了。”
隨即又半真半假補充道:“不過我對別人的事沒什麼興趣。”
謝嵐想想也是,別人的事和有什麼關系呢?
故而也不再強求:“行吧,到時候那邊有什麼新向,我再通知你。”
掛斷電話以后,蘇清意從書桌前的椅子坐起來,看著窗外正明的天,拉起窗簾,只留下星星點點的影照進來。
而后穿著牛仔長,換上了一件掛脖的點開,從頸到都捂得嚴嚴實實,但腰和背都在外面,只有細細的幾個繩子是系著。
著倒映在鏡子里的腰肢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
很辣。
本來不想這麼做。
誰他一條消息都不回呢。
后知后覺想起他那天和告別的姿態,和他那天“被迫”到腰窩時的態度一模一樣。
估計從那時打定主意,不聯系了。
蘇清意有時候都想不明白,他到底在別扭什麼,他又不出家,又沒什麼宏大的愿景,活得那麼清心寡干什麼。
而且連不想沾這世間的七六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也不知道他年紀輕輕的,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拿著幾個從老房子上面拆下來的照片,擺放在鏡子面前,背對著鏡子拍了幾張照片,而后將微信切換到小號上道:「哥哥,你好呀,人家今天有幾塊木板,想問問你收不收呀?」
他回復的很快:「看看」
蘇清意:“……”
他果然是喜歡這種甜辣妹。
蘇清意強忍著摔手機的沖,把剛剛拍得照片發了過去。
昏黃的房間里,和溫暖的直直落在系著藍細帶的腰背上,不僅讓垂落在肩上的的發染上了的,白皙纖細的腰背也在散發著,
里漂浮著淡淡的塵土。
有一種神圣,卻又沾滿塵埃的覺。
蘇清意看著對話框上面顯示的正在輸。
信心滿滿的等著他的答復,然而等到了晚上都沒有等到任何消息,于是只能祭出殺手锏,給了發了一段跳舞的視頻過去。
就不信,他還能這麼無于衷。
在等待視頻發過去的時候,先是發了一段文字過去:「哥哥,照片看不出來的話,我給你發視頻哈。」
他依舊沒有回答。
跟著視頻就發了過去。
陸景塵神如常的坐在桂花樹下的躺椅下,看著過來的視頻,猶豫著要不要點開。
門樓對面的正屋里,正傳來江家人聚在一起,發出的歡聲笑語。
他看著視頻的封面,就是那種從老房子上面拆下來的雕刻木板。
應該是正經的。
短暫的猶豫了一下,便按下了播放鍵。
跟著穿著掛脖吊帶跳舞的視頻就跳了出來。
陸景塵:“……”
他就知道。
果然是沒什麼正經事的。
他無奈的著鼻梁,嘆了口氣,睜開眼時,那僵毫無的舞蹈已經接近尾聲了,因為沒有臉的緣故,鏡頭直直對著脖子以下的位置。
他抬眼就能看見吊帶下的兩團。
像兩只兔子一樣在下面蹦蹦跳跳。
他頓時覺天都快蹋了。
想不通,到底哪來的這麼多的手段他。
而且這個人又只想他。
他敢保證,他要是真流出來要睡的意思,絕對跑得比兔子還快。
偏偏這時,楚深從正屋里走了出來,啃著對著他喊道:“哥,你在……”
陸景塵從未流出那麼慌的神,按下鎖屏鍵的同時,猛地將手機翻扣在自己的上,不等他說完,便迫不及待回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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