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丫沒有到我單位去鬧,”展辰煩躁的抓抓頭發,“是我去程春丫單位找,本來是想去找算賬的,可沒想到那個歹毒的人一見到我就直接手,我是在沒有防備的況下,才讓給打了兩掌。”
“你還好意思去找程春丫算賬,”展父那個氣啊,“就你和程春丫妹妹幹出來的醜事,你怎麽就還有臉敢去找程春丫算賬,這就算要算賬,那也是人家程春丫找你算賬吧!”
雖然不喜歡程春丫,但展父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他真的想敲開兒子的腦袋,看看他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麽,當了負心漢不說,怎麽就還有臉倒打一耙去找程春丫算賬。
“你們知道什麽啊!”展辰懶得再跟父母說什麽,“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們說了。”
話一落下,展辰就轉回房間,重重的把房門甩上。
“他還有理了,”展母要是捂著口,“不行了,老展,你趕扶我到床上去躺著,我這實在是站不穩了。”
展父看妻子的況確實很不好,連忙扶著妻子往房間走去。
其實不僅是妻子需要到床上去躺著,就連他此時也非常需要到床上去躺著,實在是被兒子又給氣狠了。
總之這幾天的氣,展父都覺得自己的壽命減了好幾歲。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就在展父和展母因為程春鳶肚子裏孩子的事一籌莫展時,展辰把家裏的戶口本出來,跟程春鳶去領了結婚證。
和程春鳶從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出來後,展辰先把程春鳶送回家,這才準備回去跟父母攤牌。
反正他這都跟春鳶領了結婚證,生米煮了飯,父母他們就算再不願意,也必須盡快給他和春鳶安排結婚的事。
“爸,媽,我現在已經和展辰把結婚證給領了,那我肚子裏的孩子就不能再拖下去了,”程春鳶看著父母說道,“要不然你們今天就去程春丫的公司,總之無論如何,一定要讓程春丫回來一趟。”
“那行,”程父點點頭說道,“我們下午就去春丫的公司找,這就算是綁,也要把綁回家來。”
“春鳶,你確實不會有問題,”程母擔憂說道,“我這心裏怎麽就七上八下,要不然你再考慮考慮,那墮胎藥咱們就別吃了,還是到醫院去做手比較安全,畢竟你的況,可不能吃藥,特別還是墮胎藥那種特傷子的藥。”
“媽,我們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程春鳶淚眼婆娑起來,“總之我不管,必須把我肚子裏孩子拿掉這個鍋扣在程春丫頭上才行,不然這個孩子我就不拿掉了,把他給生下來。”
“都聽你的,都聽你的還不嗎?”聽兒這樣說,程母哪敢再勸兒什麽,“我和你爸下午就去程春丫的公司,一定讓回來一趟。”
“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程春鳶破涕為笑依偎到程母懷裏。
“你這傻孩子,媽不疼你,還能疼誰啊!”程母兒頭上的發,一臉的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