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們我是商業間諜的？前幾天網上警方發出來的澄清說明是擺設嗎？還是說你們瞎了沒看到？”

“好。”

阮瓷擼起袖子，“就算我是商業間諜，那跟你們有半錢的關系嗎？”

“你們現在安穩的坐在這家公司著這個季度新產品的紅利，是誰帶來的？”

“是我。”

阮瓷面無表的收回眼神，從脖子上摘下工牌扔在陸柏舟面前：

“我不干了，我今天辭職，以后別找我。”

阮瓷踩著紅的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離開。

陸柏舟看著離開的背影，被氣得頭疼。

他深吸氣，漆黑深邃的眸子盯著對面的兩位同事：

“我不想在公司再看到你們。”

那兩位同事被嚇得臉都白了，立即求饒：

“總裁，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我們不該嚼舌……真的……我們錯了……”

陸柏舟毫不留面：

“滾。”

“不要讓我在業封殺你們。”

兩人低著頭哭哭啼啼的離開。

辦公室恢復了平靜。

陸柏舟站在落地窗前，雙手兜沉默的盯著窗外。

許久，他緩緩啟：

“程書。”

“你明天去總公司報道吧，這里暫時不需要你了。”

程璐瞪大眼睛看著他，滿臉的不可置信：

“總裁，我這邊的工作……”

“你和文深接一下，”陸柏舟頭也不回，語氣冷漠的打斷，“我的決心你應該知道。”

“上次讓你配合我演戲，是我走的最后悔的一步棋。”

他就不應該給生出嫌隙的機會。

原本陸柏舟以為程璐就是想幫他。

剛才阮瓷的怒意讓他突然明白，不是這樣的。

程璐，或許還存了別的心思。

而陸柏舟從來不允許自己的邊出現這樣的變數。

“總裁，我可以幫您向阮小姐解釋的，我……”

“不必了。”

陸柏舟轉，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明天我不希在公司看到你。”

看著離開辦公室的男人，程璐第一次到了心慌。

垂在側的手握起又放開，來來回回好幾次。

最后，認命般的低下頭，去了廁所。

將自己關在隔間里，撥通了哥哥的電話：

“喂……”

剛開口，程璐就哭了。

對方被嚇得不輕：

“璐璐？出什麼事了？別哭，跟哥哥說。”

“哥……他為了那個人，要把我調到總部去……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他和那個人吵架了……”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驀然變得狠：

“璐璐，你聽我的，先去總部，一切有我呢，哥哥會幫你理好這一切。”

“那個人現在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所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理。”

“反正也不記得當初究竟是怎麼遇難的。”

程璐干眼淚，“我知道了哥，我會按照你說的辦的。”

等整理好緒走出洗手間時，已經恢復了那副英強人的模樣。

從公司出來的阮瓷緒低落到了極點。

思來想去，最后還是回了家。

在樓下超市買了一堆啤酒，拎著上了樓。

換完家居服坐在沙發上，阮瓷打開電視放了一部最喜歡的電視劇，快進到最悲傷的節，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電視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