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分鐘后阮瓷就聽到了安婳略顯遲疑的聲音:
“這個……會不會太狠了?”
阮瓷向后仰靠在座椅上,聲音里裹挾著淡淡的諷笑:
“阿姨,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為陸柏華著想,他可是毫沒有考慮到你呢。”
“你可能不知道,今天你在網上的新聞,就是陸柏華通知去公寓蹲守的呢。”
“也是他打電話報的警,目的就是和你離婚的時候,能讓你凈出戶。”
“……”
安婳震驚的手機差點掉了。
呆呆的著窗外,半晌沒說出一句話。
原來今天的一切都是陸柏華的手筆……
怪不得老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阮瓷繼續說:
“阿姨,我有個朋友是一家娛樂周刊的記者,他今天剛好在現場,這件事就是他告訴我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他電話給你,你親自詢問他。”
“其實你今天不找我的話,我也會找你的。”
“陸柏華自己出軌有了私生子,居然還敢向你潑臟水,這種行為,人神共憤。”
阮瓷的一番話讓安婳徹底清醒過來。
也終于明白,有些人真的不值得的一片真心。
安婳深吸氣,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堅定,“小瓷,我手里的確有陸柏華的把柄,他肯定仗著我還他不敢把這件事說出去。”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件事。”
“并且把所有的證據都給你,我還能出庭作證。”
阮瓷放在桌上的手一點點收,眼底泛著冷,“好。”
“謝謝阿姨對我的信任,我一定會不負所托。”
話落,阮瓷掛了電話。
給江亦川打電話,讓他幫忙聯系離婚律師。
江亦川給回復:“?”
“請個好點的離婚律師,這種狗咬狗的戲碼,我最喜歡看了。”
江亦川:“你瘋了?安婳贏了司對你有什麼好?”
阮瓷發了個大笑的表包,隨即將兩人剛才的電話錄音發了過去。
江亦川聽完,驚嘆不已:
“這招實在是高!”
“只是,你不怕陸柏華察覺嗎?”
阮瓷,“不怕。”
“等陸柏華功獄了,我會去看他的。”
阮瓷又補充了一句,“以宋媃的份。”
一小時后,阮瓷果然收到了安婳發來的一堆照片和錄音。
要麼說安婳也是個有心思的呢,居然把多年前陸柏華去宋家的監控視頻都保存下來了。
當年宋家沒落,陸柏華明著收購暗地里獨吞了整個宋家,就連宋家別墅都被他拍賣了。
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沒了。
阮瓷甚至連家里的一塊瓦都沒有留下,就那樣看著自己的家落他人的手里。
陸柏華生怕阮瓷長大后和他爭奪財產,派人去殺。
阮瓷滾下山坡,被孤兒院的院長救了。
從此改名換姓,了真正的阮瓷。
被山坡上的荊棘林扎破皮時,阮瓷當時在想,如果能活著,絕對要讓陸柏華一家子債償。
阮瓷去眼角的淚花,仰頭將涌出的淚意回去,點開安婳剛發來的語音時,眉頭越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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