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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約》 第50章

第50章

空氣逐漸變得稀薄。

在舒時燃不過氣的時候, 季析松開了

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舒時燃無意識地抓著季析的手臂,從耳朵到脖子、在外面的每一寸皮都是紅的。

恍惚間, 舒時燃看到季析後一部電梯的數字在跳,距離這裏只有幾層了。

雖然電梯大概率不會上來到這層,但還是擔心那個萬一。

這也讓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和季析就這麽在戶廳接吻了。

有些慌地松了松手, 擡眼對上了季析的目

沒有化開的濃郁裏帶著明顯的笑意,讓的心跳了下。

“你——”

“舒時燃——”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季析讓先說。

舒時燃的目閃躲了一下,開口說:“時候不早了, 早點休息吧。”

季析握住松開的手,似笑非笑地問:“你要說的只有這個?”

沒走的舒時燃的繃了一下。

季析:“舒——”

舒時燃打斷他:“我明天還要上班。”

的熱剎那散去不

季析眼中的笑意頃刻淡了下去。

覺到他握著的手松了松,舒時燃出自己的手。

沒有再看他, 而是對他說了今晚第二遍“晚安”,轉去開門。

的拇指上去, 門沒有辦法打開。

又試了兩次, 還是不行。

這是舒時燃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門鎖是不是壞了。

怎麽偏偏壞在這個時候,讓人焦躁。

再錯兩次就會被鎖定一段時間。

舒時燃打算試試輸碼,後傳來季析淺淡的聲音。

“不然換右手試試?”

“……”

舒時燃僵地換了右手的拇指,門順利被打開。

**

終于回到家,舒時燃松懈下來。

給自己倒了杯水。

發燙的到玻璃杯的邊緣,到玻璃的微涼和堅, 和剛才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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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時燃晃了晃神, 喝水時昏昏脹脹的腦子裏不斷回閃在門外的畫面。

上仿佛還停留著剛才的熱, 充斥著他強勢的氣息。

原本只是想跟季析解釋下秦盛言的事,沒想到解釋解釋著, 竟然和他接了吻,還配合了他提出的要求。

他們都喝了酒,這個吻多有點是酒催化的結果。

回到沙發坐下,舒適然放下水杯,自己發燙的臉。

現在終于有空去想季析吻下來前補充的那句話。

他講得很輕,也沒有聽真切。

四個字,好像是“從來沒有”。

在這之前,聞到他上淡淡的香水味,以為他晚上在外面了別的人,他說沒有。

然後補充說:從來沒有。

他怎麽可能從來沒有過別的人。

所以應該不是這四個字。是聽錯了。

手機忽然響了兩下。

舒時燃拿起來看了看,是鄭聽妍的消息。

-鄭聽妍:@舒時燃

-鄭聽妍:燃燃你到了沒有啊。

往上翻是鄭聽妍和許縈各自發到家了的消息,只有一直沒發。

想起來在門外的時候約聽到了消息提示音,但下一秒就被拋到了腦後。

-舒時燃:我到了。

-舒時燃:忘了說。

-許縈:那就好。

舒時燃盯著許縈的頭像看了幾秒,想起那次們單獨吃飯,說的那些話。

季析說他是介意秦盛言的。

不知道這介意是因為占有還是因為別的。

或許都有,他是有點喜歡的。

那又怎麽樣呢。

他能進退自如、從容自若。

不能。

舒時燃的心跳逐漸平緩。

**

第二天上午,戴姣的助理陶輝拉了個工作群,把秦盛言那邊的負責人拉了進來,方便後續通。

吳天齊也被拉到了群裏。

吳天齊本來在整理圖紙,突然看到新多出來的群,整個人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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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在畫圖的建築師問:“怎麽啦?”

吳天齊:“沒什麽,就是突然覺得冷。”

就是看到這個項目群又想起昨天不小心聽到的八卦。

他昨晚回去一直在想這件事,又不能跟別人分,真的憋死了,好不容易才忘掉的。

舒時燃今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群裏和郵件裏跟別人通。

微信忽然跳出的一條消息讓敲鍵盤的手停了停。

-季析:晚上不回來吃了?

半個小時前給竇姨發過消息。

-舒時燃:加班。

-季析:行。

舒時燃停了幾分鐘,繼續評圖。

**

晚上八點,戴姣準備下班。

走過舒時燃的辦公室,見辦公室裏還亮著燈,敲了敲門。

舒時燃擡起頭,看見戴姣打開門。

“還不下班啊工作狂。”

舒時燃:“你要走了?”

戴姣點點頭,說:“我記得下周一的彙報不是前兩天弄差不多了嘛,怎麽今晚還加班。”

舒時燃:“我在看別的項目的圖。”

戴姣想了想幾個項目的進度,“那也不是很急,你也早點下班吧。”

舒時燃“嗯”了一聲,“準備下了。”

戴姣:“那我走啦。”

舒時燃:“明天見。”

戴姣走後,舒時燃喝了口水,活了下有些僵的肩頸,拿起手機,向後靠在椅子上。

先沒什麽意義地刷了幾下手機的桌面。

然後,打開微信劃了劃,看了幾個被設置免打擾的群裏的新消息,隨後又點開朋友圈。

惠姨發了張電視劇的截圖,配字是:這劇看得人生氣。

這部電視劇舒時燃聽都沒聽過。

給惠姨點了個贊,又往下刷。

舒時燃這周都沒刷朋友圈,裏面的容很多。

有在黎紐約看秀跟總監合影的,也有同行分的資訊或者他們自己落地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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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一張很漂亮的自然風

碧藍的晴空下,一片黃的花海,濃郁如油畫。

是Luke白天發的,定位在荷蘭。

他才回紐約居然又跑去荷蘭了。

這條朋友圈下有兩條評論。

薛芙:好漂亮!想去!

Luke回複薛芙:是你姐夫的莊園,你想去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居然是季析的莊園。

舒時燃的手指頓了頓,又看了看照片。

才注意到這片黃的花海種的是玫瑰。

想起季析每次送給的花都是黃玫瑰。

他似乎對黃玫瑰有獨鐘。

看著照片裏拍得最清楚、出整朵的黃玫瑰,舒時燃覺得跟收到的有點像。

翻出手機裏的照片對比,確實有點像,但不確定。

或許是買的一個品種。

又想起上次花店老板說季析送給的花有點像是市面上沒有的新品種。

應該不會是。

有新的消息跳出來,舒時燃退出照片。

**

第二天是周五。

下午的時候,舒時燃收到竇姨的消息。

-竇姨:時燃,你今晚回不回來吃呀?你馬上都一周沒在家吃啦。

舒時燃確實這一周都沒回去吃。

正要回複加班,看到竇姨又發了條消息過來。

-竇姨:今天阿析又不在家,你們最近怎麽都這麽忙。

舒時燃看到消息,想了想,把打到一半的話刪了。

-舒時燃:竇姨,我今晚回去的。

-竇姨:那我給你做辣子

-舒時燃:好的。

晚上下班,舒時燃回到川松壹號直接上樓。

進門放下包,走向廚房,“竇——”

聲音戛然而止。

看到了季析。

舒時燃的腳步隨著的聲音一起停住,整個人有點不自在。

“你不是出去了麽。”開口的時候第一個音節有點

難道是他讓竇姨騙

季析像是猜到了在想什麽,“竇姨沒騙你。我本來跟說了要出去,臨時又不去了。”

“哦。”舒時燃的視線飄了飄,沒有看他的眼睛。

季析低垂眼睫看著,“要回去加班?”

這故意問的語氣很容易聽出來。

舒時燃打消想走的心思。

“……吃飯吧。”

兩人坐到餐桌前,有竇姨微信上說的辣子

舒時燃拿起筷子,覺到坐在對面的季析在看自己,但他又不說話。

擡了擡眼,視線無意間掃過他的,飛快移開。

安靜的氣氛有點尷尬。

舒時燃夾了塊辣子,問:“竇姨呢?”

季析:“剛走,跳舞去了。”

“哦。”

舒時燃低頭吃飯。

裏,始終能看到季析的手,作慢悠悠的。

餐廳裏除了吃飯細微的靜,沒有別的聲音。

這樣的氣氛很不對勁。

舒時燃既希季析像往常那樣說點話,又很怕他開口說出些什麽。

這頓飯舒時燃吃得心不在焉,後來甚至回想不起來竇姨特意給燒的辣子是什麽味道、辣不辣。

吃完,兩人照舊把碗碟收進廚房。

全都收完,舒時燃洗了個手,看向倚在島臺邊看的季析。

“那我下去了。”

從他邊走過時,季析住了

“舒時燃。”

舒時燃停下腳步,心慌了一下。

季析:“我們現在算怎麽回事?”

舒時燃語氣鎮定地說:“跟之前一樣。”

本就很詭異的氣氛凝了凝。

季析吸了口氣,“前天晚上——”

舒時燃語速很快地打斷他:“前天晚上我們都喝了酒。”

季析頓了頓,目晦暗,“所以你說的那些話都不算數?”

舒時燃微愣,才想起來自己說過什麽,意識到他誤會了。

“我跟秦盛言確實什麽都沒有,以前也是。”解釋說,“我的意思是,因為我們前晚喝了酒,才——”

看了眼季析。

季析在等說下去。

他應該知道的意思了。

舒時燃:“我下去了。”

季析握住了的手腕。

前天晚上就是被這麽握住手腕的,舒時燃張得僵直。

季析沒,只是輕嗤說:“原來我們舒大小姐喝了酒就隨便跟人接吻。”

舒時燃一噎。

季析看著冷笑,“舒時燃,你這親完不認賬的態度是跟誰學的?”

舒時燃:“……”

說的好像終棄一樣。

年人一時沖很正常。再說,我們是夫妻。”

季析像是聽到了有意思的事,扯了扯角,“是麽?夫妻確實可以接吻,不算什麽。”

他又語氣輕挑地說:“但夫妻做的可不只有這些,我們是不是也能做?”

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麽,舒時燃的心頭跳了跳。

沒等有反應,手腕就被一扯。

轉眼,就跟他換了個位置,被困在島臺前,後腰抵在了島臺的邊緣,迎面的線被傾過來的遮擋。

呼吸融,熱的覺讓前天晚上的記憶湧上。

舒時燃渾繃,差點站不住,一只手抵在他的前。

季析目沉沉地看著,“舒時燃,你真的想還像以前那樣?”

“是的。”舒時燃的心裏悶了一下。

他們像以前那樣就好的。

季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還以為——”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舒時燃垂在側的手不自覺地握

就這麽安靜了幾秒,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鈴聲響了幾下後,季析松手,轉去餐桌那邊拿手機。

桎梏消失,舒時燃松了口氣,準備走。

季析語氣淡淡地,“的電話。”

舒時燃看了看他的手機屏幕,還真是打的語音電話。

怎麽突然給季析打電話了。

擔心是出了什麽事。

季析接起電話,開了揚聲

?”

他的語氣和平時差不多,不再像剛才。

舒老太太的聲音響起:“季析啊,你在不在家?”

季析:“在的。”

舒老太太:“燃燃有沒有跟你在一起啊,怎麽不接我電話。”

舒時燃看了下手機,才發現上面有兩個未接來電。

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按了靜音。

調整了下語氣:“,我在的。”

舒老太太:“囡囡你怎麽不接電話,我跟惠萍都要擔心了。”

舒老太太特意在下班之後打的電話。

平時就算沒空接,過一會兒也會回消息。

舒時燃:“手機不小心調了靜音,沒聽到。”

舒老太太:“那就好。”

這句話音落下,語音突然被對面掛了。

接著,季析的手機上出現了視頻通話的請求。

這視頻通話的請求像顆砸過來的炸彈,舒時燃措手不及。

現在在季析這裏,不在自己家,視頻很容易被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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