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前忙后的魏清航,拎着买来的粥进了病房。
魏清航温声道:“吃点东西补充体能。”
看着神蔫然的姜素,再看温体贴的魏清航,陈婶心有些复杂。
虽然给开钱的是周斯野,自己不该说老板坏话,可跟魏先生比起来,他这个丈夫真的做的很不称职。
姜素还真有些饿。
“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找我?”
“今年新凯新人比赛会在亚区举办,你要不要报名?”
姜素眼睛一亮:“什么时候?”
魏清航:“这个月都能报名。”
做他们这一行的,真材实料是必备的,但名声同样很重要。
这个比赛就是个好机会,不能继续默默无闻下去。
陈婶看着相谈盛欢,时不时还凑在一起商讨比赛事宜的画面,那融洽又和谐的景,突然替先生担忧起来。
……
周斯野回来,是两天后。
自己要真需要他,就他这个速度,黄花菜都凉了。
“陈妈说你生病了,现在恢复的怎么样?”周斯野手去的额头。
姜素脑袋一侧,避开他的触。
周斯野手悬在半空,不见尴尬,自然收回,转移话题:“我给你带了礼。”
说着,拿出礼盒递出去。
姜素没接。
周斯野自顾打开礼盒,拿出手链,拉过的手,给戴上。
姜素看着极当地特的手链,“你去那出差?”
“意国。”
周斯野给系上扣子,抬起的手,赞:“很配你。”
姜素扯了角,面讥讽,“斯普岛什么时候为意国的了?”
闻言,周斯野表一顿。
姜素将手出来,“我见识是不多,但你也不用把我当傻子。”
周斯野脸上丝毫被揭发的窘迫,很似淡定:“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会胡思乱想。”
姜素:“你要不跟翁宜过去,我为什么要胡思乱想?”
“你看,这就是我不跟你说的原因。”周斯野淡然道:“我去,自然有我去的理由。”
他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姜素心凉:“你的理由,就是拒绝我,带着翁宜去体我想去的地方?”
周斯野:“你什么时候想去斯普……”
后面的话没说完,他就顿住了,想到了什么。
姜素将他的表收眼底,心下一酸,只觉得可笑,原来他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自己想去什么地方,他本就没放心上。
周斯野好似理亏,转了口风:“下次我陪你去。”
姜素静静地看着他,“周斯野,离婚吧。”
从屉里拿出签好的离婚协议。
周斯野扫了一眼,眉心微凝,不悦:“我说了我下次陪你,你能别无理取闹?”
姜素:“我不是无理取闹,我是认清现实。”
明白不管在一起多久,他都不属于自己。
周斯野很不喜欢把离婚总是挂在边:“好话歹话,你是都听不懂?你知不知道你跟我离婚,你要面临什么?”
“我给姜家的那些合作项目,我会全部中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姜家会破产,而且我还会要赔偿,姜松华搞不好会进去。”
“还有我给你安排的专家,我也会一并收回,到时候你体会怎么样,就不是我的问题。”
“你确定你离的起?”
姜素的脸一点点变白,最后彻底失去:“周斯野,结婚这么多年,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你凭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他这是想让自己家破人亡吗?
周斯野提醒:“我是个商人,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如果你想离婚,我可以满足你,但我不可能白离婚,周家的名誉不能损,你需要给我神补偿。”
姜素才知道他这么恶劣,气的体颤抖,拿起手边的茶杯,就朝他砸过去,“你王八蛋!”
周斯野一个侧头,直接避开。
“你只要听话,周太太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没人抢的走。”
姜素红了眼,颤着体:“我不稀罕!”
不稀罕这个周太太的位置!
周斯野扣住的肩,“我劝你别失去理智,等我们把孩子生了,你就安心在家照养孩子。”
姜素挥开他的手,满抗拒:“我不会跟你生孩子!我也不会让我的孩子翁宜妈,你想都不想要!”
周斯野一顿,蹙眉:“谁说我要让我们的孩子翁宜妈?”
姜素:“你不跟翁宜生,不就是因为有心脏病,担心生孩子出事。”
周斯野眉头蹙的更紧“你吃错药了?心脏好不好,我都不会跟生孩子,别说这些毁人清白的话。”
姜素嘲弄:“怎么,你心疼了?”
“要清白,那怎么不做清白事?明知道你已婚,还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随时给你打电话,让你去见他。”
“周斯野,你是我丈夫,不是他男人,你懂不懂什么避嫌?”
周斯野:“体不好。”
姜素:“你是医生吗?你去了就能好?你这么紧张,要是死了——”
尾音还没落下,周斯野冷声呵斥:“你闭!”
扑面而来的寒意,一下掐住了的咙,姜素一张脸憋得涨红。
周斯野眼底是抑制不住地寒霜,死死盯着:“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怎么你了,你要这么诅咒?”
姜素咙好似被水泥堵住,又疼又酸。
“那我了?我又做了什么?你要死我?”
不过是想离婚,想退出这拥挤的,又错做了什么?
周斯野沉眸冷声:“我没有要,是你非要离婚。”
姜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绪,激动道:“我不能离吗?我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我凭什么不能离?”
“我不想跟人共丈夫,我接不了自己的婚姻有其他人足,你这么在意翁宜,你把娶回家,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随时照顾不就行了,为什么就不能答应我离婚?为什么要折磨我?”
不想每天因为他伤心又伤神,再这么继续自我折磨下去,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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