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這是定親王的東西,那本宮問你,為什麼本宮沒有讓自己邊的云漾云翡去把這條腰帶送出去,反而選擇了你?”
“本宮記得你才剛宮不久,這樣人生地不的,怎麼可能功的把東西送出去?”
“再者,你一個小丫頭,本宮怎麼可能會把私通這樣的大事,如實的告訴你,還告知你是哪個男人。”
“就像現在這樣,別人只是輕輕問你一句,你就將這個男人招了出來,你覺得本宮會這樣傻嗎?”
云漾冷聲說,“娘娘所有的事都是我和云翡兩個人去做的,這樣私的事,自然也不可能告訴外人。”
“而你口口聲聲的說這個腰帶是定親王的,最后卻拿了一個假的腰帶,你這樣的機,實在是令人可疑!”
跪在地上的薇兒神有些惶恐,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最后才結的說,“是因為娘娘信任奴婢,所以才把這件事告訴奴婢的,不然奴婢一個剛宮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定親王呢。”
“再說了,這個腰帶如果不是娘娘給的,那奴婢人微言輕,沒有人脈,怎麼可能做出來一個和王爺腰帶一樣的東西呢?”
薇兒果真是個年紀不大的孩子,此話說出來,溫云眠立刻彎起角,“那自然是因為有人故意指使你污蔑本宮的。”
薇兒瞬間慌了起來,矢口否認,“冤枉啊娘娘,奴婢是替您銷毀這個腰帶的,如今您怎麼能為了撇清自己,就這樣污蔑奴婢和旁人呢。”
溫云眠反問,“你如此篤定的說是定親王換了一服,進了本宮的寢殿,那本宮問你,是你親眼所見的嗎?”
薇兒覺得腦子有些糊涂了,面對著貴妃的質問,薇兒頭一次覺得如此的窒息,因為貴妃不給任何思考的機會。
所有人的目都盯在薇兒的上,就連皇上都眼神冰冷威嚴的看著,薇兒手心里都是汗。
不過他若不說是親眼所見,那就證明這個腰帶并非如說的那樣,所以這就是趕鴨子上架了。
薇兒眼神閃爍,拘謹的點了頭,“奴婢是親眼看到定親王曾經進了娘娘寢殿的。”
“那看來你是認得定親王了,否則王爺換了服,遮掩份,又怎能被你認出來,那你就說說,定親王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征?”
薇兒這會兒徹底懵了,求助般的看向了寧慈衿。
份卑微,哪里親眼見過定親王,這讓如何說……
寧慈衿的臉也沒好到哪兒去,寧慈衿知道溫云眠和定親王之間有私,也是通過喬貴人才知道的。
本以為將這趟水給攪渾了,讓流言越來越大就足夠了,也沒想過要做的如此周,自然也就沒有告訴過薇兒,定親王到底長什麼樣子。
但是寧慈衿不甘心自己的計劃就這樣被溫云眠破壞,便說,“想來定親王每次進貴妃娘娘的寢殿,都是在深夜的時候,薇兒又怎麼可能看得一清二楚。”
玉貴人淡淡開口,“描述不出來,等同于沒見過,若見過,就算夜里看不清,也能說出樣貌的大概,月嬪這話說的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就像是在強詞奪理。”
秦嬪勾,“如今月嬪和薇兒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強行的想把娘娘和定親王扯到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娘娘和定親王有私時,你們兩個人就在旁邊親眼目睹呢。”
“要不然怎麼說的如此肯定,生怕別人以為那個人不是定親王一樣。”
秦嬪的話說的十分犀利,一下子就把寧慈衿的話賭到了邊。
雖然秦家覆滅,可和兄長秦昭也是脈相連的,盡管是庶出,和兄長并不,甚至兄長都不怎麼理會過。
可秦嬪也知道,有兄長在,在宮里就不會被欺負。
畢竟一家子人同氣連枝。
溫云眠走到了君沉跟前,恭敬的開口說,“皇上,臣妾聽到這些流言蜚語時,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找了那些罰的人,這才得知的消息卻是被罰辛者庫的是幾個太監。”
聽到溫云眠這麼說,君沉蹙起眉頭。
祿公公更是驚訝的說,“皇上,奴才記得當時傳出流言蜚語的,是幾個宮,皇上還親自罰了們,怎麼如今又變幾個太監了?”
君沉沉下眉頭,“看來是有人故意要讓貴妃調查不出真相。”
溫云眠弱的說,“好在臣妾沒有真的去調查那幾個太監,而是讓人暗中看了辛者庫究竟多了多人。”
“畢竟是皇上下令責罰的,幕后的人也無法將這幾個了辛者庫的宮給弄到別去,這才讓臣妾找到了突破口,若是臣妾一味調查那幾個太監,怕是今日被污蔑,也找不到什麼線索來自證清白了。”
寧慈衿張的著帕子,沒想到溫云眠竟然連宮也找到了。
這件事是和喬貴人謀的,也不知道喬貴人那里有沒有留下后手。
“貴妃查到什麼了。”
君沉已經意識到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溫云眠的,這個時候他自然是偏向溫云眠的。
溫云眠轉頭看向了小路子,“你來說吧。”
小路子恭敬的走上前,“啟稟皇上,奴才奉娘娘的命令調查了那幾個宮的出和來歷,發現這些宮竟然都是來自喬家,他們的家人都在喬家做工。”
說著,小路子就將自己手上準備著的文書給了皇上。
在皇上面前自然是沒有人敢說謊的,祿公公把文書恭敬遞過去,君沉掃了一眼后,臉就冷了下來。
“把那幾個宮送去慎刑司,看看到底喬家何人指使的們!”
“是!”祿公公立馬就讓人去了辛者庫,把幾個宮押送去了慎刑司。
在場的不僅有寧慈衿,還有瑩貴人,就連不在此的喬貴人,自然也都是有嫌疑的,聽到皇上的話,寧慈衿和瑩貴人的臉都變得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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