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掛斷,沖秦夜笑了一下,“網上有種殺蟑螂的辦法,用煮的土豆加硼酸和白糖攪拌均勻,糖丸大小放在蟑螂出沒的地方,蟑螂會被這些土豆丸吸引過來,因為硼酸會導致蟑螂水,蟑螂吃完后會,然后它們就會去找水源,死在外面。”
“我現在就需要一個能夠吸引蟑螂的土豆丸,讓他們自己跳出來。”
秦夜忙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時晚道:“玉的就是能把蟑螂吸引出來的土豆丸,但是需要有人把這個帶出來,三哥你就是最好的人選。只要讓他們認為你死而復生,不需要我做什麼,他們自己會一個一個的跳出來的。”
秦夜是個聰明人,瞬間明白了的意思,“死而復生的說法太過匪夷所思,你怎麼確定那些人會上鉤呢?”
“簡單,讓他們知道老師曾經的研究項目里有死而復生這一頂,他們自然會趨之若鶩。”手機又響了,時晚叮囑秦夜好好休息之后,便離開了實驗室。
坐上車,才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陸瑾寒的聲音:“在哪里?”
時晚:“什麼事?”
“有個宴會,需要你跟我一起參加。”陸瑾寒道,“風家老爺子八十大壽,風大爺風蒼將在那天正式宣布婚訊。”
時晚啟車子,知道陸瑾寒不會無緣無故提到風家大的婚訊,“風蒼結婚跟我有關系?”
“算是吧,他未婚妻是林知意,請柬送來兩份,一份是風家送的,一份是林家送的,讓你務必參加。”
時晚眸閃了閃:“好,我現在回來。”
剛掛斷電話,嚴青松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小師叔,林家那邊出了點變故,本來林氏快要破產了,但風家突然手幫助了林氏,還幫林知意洗了罪名。現在兩家要聯姻了!”
風家,是京城出了名的老牌家族,世低調,從不與人結惡。
這樣的家族在這時候居然會蹦出來幫助林家,實在是有意思。
時晚:“這件事我剛才已經知道了。”
嚴青松道:“據說是因為風家大爺對林知意一見鐘,非不娶,著風老爺子幫助林家,林家現在是一人得道犬升天。”
他嗤笑道:“風蒼是出了名的風流眼高,林知意勾搭上他也不足為奇,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兩家居然會聯姻。”
不管從哪方面看,風家和林家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時晚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一開始沒把林家當回事,沒想到林家就像打不死的小強,次次覺得它不行了,然后它又活了。
“繼續盯著林家。”時晚叮囑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時晚車開到市中心時有些堵車,看著前面堵得走不的車流,索熄了火,落下車窗。
旁邊車道正在緩慢前行,沒多久就也不了了。
時晚單手握著方向盤,正單手劃拉著手機,車窗突然被人敲了敲。
轉頭一看,林知意穿高定連,戴著價值不斐的珠寶站在外面,正俯沖笑得得意:“好巧啊姐姐,這里都能到你。”
打量了下時晚的車,滿臉嫌棄,“陸大爺不是很喜歡姐姐麼,怎麼就讓姐姐開這樣的破車呢?是陸家快破產了嗎?要不是妹妹送你一輛?”
時晚似笑非笑:“你要送我車?”
“知意,這是你姐?”正這時,林知意邊的男子開口了,他長得盤條亮順的,但是一雙眼睛里滿是被酒掏空的下流與渾濁。
此時他看向時晚的眼神帶著強烈地驚艷的反應,直勾勾著盯著,“姐姐你好,初次見面,你恐怕不認識我。自我介紹一下,我風蒼……”
他話沒說完,林知意便惱怒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皮笑不笑的地說:“風蒼,你不要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姐姐,另外半張臉上有一塊很可怕的紅瘢,你會讓不自在的。”
“紅瘢?”風蒼愕然,好奇道:“真的假的,我看看?”
他繞過車頭,盯著時晚的臉不放。
當看到臉上紅瘢時,驚了又驚,不過等他回到林知意邊,看著那半張完好絕的臉,他又忍不住心。
其實單看這半張臉,真的很的嘛,要不是那塊瘢,這個林大小姐不知道要比林知意漂亮多倍。
風蒼眼珠子下流地往時晚上瞄,還有這材,他閱無數,一眼便看出這個時晚是個極品。
他兀自從車窗里鉆進去,輕佻地將自己的名牌遞給時晚:“我馬上要和知意訂婚了,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聽說姐姐是鄉下來的,估計還不習慣大城市的生活,把我的號碼記下來,以后要是你遇到什麼麻煩,隨時來找我。當然了,你想換車,只要你開口,什麼樣的車我都能給你買。”
時晚接過名片,林知意和風蒼的臉同時一變,前者眼底劃過一抹怨毒和警惕,后者則是臉一喜,心里已經開始幻想姐妹雙飛的場面。
下一秒,時晚指尖一彈,薄薄的名片倒飛回去,直接從風蒼的臉側劃過,留下一道長長的痕。
風蒼覺到疼,手便到了一手的,他臉微變,惱怒道:“你干什麼?我勸你別不知好歹!”
林知意也看到了,心里對風蒼極為不屑,臉上裝作慌張的樣子,抱怨道:“姐姐,風蒼也是一番好心,你這是做什麼?”
時晚淡聲道:“怎麼,只許你們狗,不許我打狗了?”
風蒼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你敢罵我是狗?”
“原來你不是麼。”
“你這個賤人,給臉不要臉!”風蒼說著就要手扇時晚的掌,正好這時前面車流已經疏通。
時晚啟車子,一腳油門便踩下去,在林知意的尖聲中,風蒼半掛在車窗上,狼狽的慘著被時晚拖行著。
風蒼臉都嚇白了,死死夾住車窗,下半曲起,生怕自己雙被卷子里。
他嚇得嘶聲大:“停車!快他媽給老子停車!”
時晚腳踩油門,轟轟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風蒼當即嚇尿。
下一刻,時晚猛地一個急剎,風蒼頓時滾落在地,險些卷隔壁車道的子底下。
他剛被林知意扶起,便氣沖沖地瞪向時晚。
后者升起車窗,已經揚長而去。
風蒼怒道:“這個賤貨!”
林知意好說歹說地將他拉到路邊,還來不及拱火,就聽風蒼咬牙切齒道:“等老子把弄上床的時候,有求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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