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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金枝》 很快就解釋,別急

很快就解釋,別急

昨日雖然是斬釘截鐵的拒絕了顧懷玨進屋,但是一晚上過去,周扶疏總歸是沒能想明白姐姐的事。

當時周扶疏留了活口,回來之後卻是越想越不對勁。

崔明治說的并不是全然沒有道理,但是也確實有一點讓周扶疏想不明白的不適

周扶疏到底不是一個活的堅定的人,現在有了長進,在做決定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個主心骨,需要聽聽別人的意見。

顧懷袖人活得通,但是竅未開,沈玉槿倒是深諳其中要義,但是和婆母商量娘家姐姐的婚事,也是在是太奇怪了。

選來擇去,能商量的竟然還是顧懷玨。

顧懷玨雖然對周扶月之事的態度奇怪,但是總不至于問道面前還躲避。

只是昨日才將人拒之門外,現在就又有求于人,實在是令人恥。

周扶疏臉皮又薄,還是等了又等這才下定了決心。

顧懷玨向來是早早起來習武,周扶疏算計著時間,打算比顧懷玨回來的時候晚些,顯得不那麽急切。

誰料等做好心裏準備,走到了顧懷玨暫住的書房外面,竟然吃了一個閉門羹。

“你說,顧懷玨出門了”

顧懷玨和父母一樣,不喜歡邊仆從環繞的,所以一般都是隨差使信安一個小廝,除此之外就是眼前這個。

他不應該是打理書房的小廝,周扶疏見過幾次,不算是面生。

那個小廝許是覺得在周扶疏面前混的臉悉了些,說起話來也沒了往常的那些顧及,隨意了些許。

“是啊,夫人,二爺今天頂著一個大早上就出門了,連槍都沒練呢,那會太早了,許是見您沒起呢,二爺便沒和您說。”

周扶疏心裏著一件事,焦急的很,便覺得等待磨人,一刻也不想等,只想直接去尋他, “那他可說是去做什麽了,什麽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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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廝臉上立刻就為難起來, “好像是去找文韻小姐了,沒···沒說什麽時候回來。”他在心裏暗罵自己不長心,顧懷玨和謝文韻見面在顧家實在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他當時說出了口,便也沒有多想。

現在一下子翻過悶子來,便覺出自己魯莽來了,怎麽就這麽快,和夫人說什麽天不亮就出門······

看著周扶疏驟然暗淡的眉眼,小廝只能一邊祈禱二爺快點回來,一邊說話, “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吧,文韻小姐剛剛回來,應該是有很多需要幫忙的地方,二爺應該是去幫忙了,估計著很快就回來了。”

這小廝自己說話的時候都結結的,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話,更別提說服周扶疏了。

菱悅快, “什麽忙需要大早上起來去幫啊!”

菱悅心裏肯定是願意相信顧懷玨對周扶疏的心的,但是也知道這世上不是兩相悅就能有結果的,中間若是有人橫加阻攔便又會生起許多波折來。

在菱悅眼裏,謝文韻就是一個這樣的角,本來自家小姐和二爺相的好好的,便是回來,惹出這許多事端來。

而且又是青梅竹馬,又是居高位,簡直就是話本子裏面的惡毒配。

菱悅對充滿了戒備。

不論如何,菱悅如此說話,都實在是不知禮數,周扶疏擡手攔了菱悅接著說,然後看向戰戰兢兢的小廝,安道, “沒事,今日是我來的不巧,朋友嘛,相互幫助才能有來有往,這都是正事,不用和顧懷玨說我來過。”

周扶疏回到房間,已經警戒起來了。

“小姐,我覺得這件事不對勁。”菱悅率先開口, “什麽重要的事,昨日才見過,今日便又要見面啊。還是天不亮就匆匆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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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扶疏坐在妝臺前面,將顧懷玨的那塊刻著顧字的玉佩拿出來把玩,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顧懷玨便把這玉佩塞到了的妝奩裏面。

一邊挲的玉佩一邊回應在菱悅的話, “是啊,是什麽重要的事,天不亮就要趕過去。”

菱悅看著周扶疏好像是要明白的樣子,趕加一把火, “對呀,您可得想明白,現在正是危機的時候,咱們可不能犯了糊塗,我看要不這樣,咱們去謝家把二爺接回來吧!”

姐姐的事確實危機,但是親自去謝家接顧懷玨也是一個餿主意,真這麽做了就相當于和謝家撕臉皮了,實在不合適, “等顧懷玨回來吧,姐姐的事不急于一時。”

菱悅還以為周扶疏是開竅了呢,誰知道一開口還是這個,原本是跟著周扶疏生母的丫頭,承了周扶疏生母的恩惠,本來對白氏母便沒有什麽好,周扶疏擔心周扶月的事,菱悅卻是毫不在意的。

“小姐,我的好小姐,誰和你說這個了!我說你的婚姻,你的,現在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刻了!”菱悅蹲在周扶疏面前和平視, “現在謝小姐來勢洶洶,就算二爺一顆心都在您這,您不邁出一步也是白搭啊。”

“我跟您說,啊,最重要的就是兩個人相互信任,都有分寸,現在眼見著二爺是沒什麽分寸了,您要是再不信任,就完了,們那些惡毒配用的就是這一手,多話本子裏面的男主都是因為這個才分開的啊。”

菱悅一時快,將自己的心裏話什麽惡毒配的,都說了出來。

“你也說了,那都是話本子裏面的事,現實之中哪有這樣的。”周扶疏將那塊玉佩收好放在了梳妝臺的夾層裏,放在另一塊玉佩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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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只有可能是因為他想去,不是我的終究還是不屬于我。”

菱悅最看不得自家小姐這個喪氣的樣子, “小姐,您要是想說現實的,那我們說一說現實的也好。”

“這幾日,我也算是聽明白了,您不過就是擔心兩件是,一件是自己不足以承擔顧夫人的重任,另一件就是您疑心二爺和謝小姐青梅竹馬,互有愫被您生生拆散了。”

周扶疏點點頭,算是認同了菱悅的話。

菱悅得到了小姐的認同,便接著說了下去, “您自覺承了顧家的恩惠,便認為自己不能再以怨報德,給顧家添麻煩。”

這話倒是說到了周扶疏的心坎裏,那些倒是小事,德不配位才是大事,況且顧懷玨在謝文韻回來之後頻頻去找,現在連雷打不的晨起練武都歇了,周扶疏覺得崔明治說的那些也不一定是空xue來風。

“您這些想法,想到了顧夫人,想到了二爺,想到了文韻小姐。怎麽便偏偏沒有考慮到您自己呢您還記得自己為什麽嫁到顧家來麽”

菱悅接著說, “崔公子不是個好人,但是他說的話也并無道理,若是您和二爺婚姻有了什麽變,您是不能回周家的,國公爺那麽好面子的人,怎麽也不可能接一個二嫁的兒,本來因為夫人的事,他便不太喜歡您,您這些日子又幾番忤逆,這家更回不得了。”

“崔公子說的也不是什麽好路子,您到了山西舉目無親,他本來也不在意您,能照顧您一兩個月便是頂天了,您又不是什麽剛強的質,到時候您在那邊人生地不的,一個單子,生的又貌了欺負可怎麽辦”

菱悅說的有些口幹舌燥,去一邊的桌子上為自己倒了半杯冷茶,然後握著茶杯,和周扶疏說, “小姐,您從來也沒有退路啊。”

周扶疏一噎,菱悅比周扶疏虛長兩歲,又是丫鬟,看盡了人冷暖,總是比周扶疏看的清楚些,周扶疏心裏明白,菱悅說的都是真的。

看到周扶疏不再說話了,菱悅知道自己說的應該是被聽進去了,便不再說話,任由周扶疏自己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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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玨回到書房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他出了父親的門之後,又折返了回去,想著反正面子也已經丟了,問多問都一樣,便又接著討教了一些夫妻之道。

直到現在才回到書房。

顧懷玨回憶今日父親從話本裏面男主角的人核講到人外在,深剖析喜好,自覺今日收獲滿滿,若不是實在不得,他甚至想拿出紙筆來,將今日所得都紀錄下來。

他一進門便聽小廝說今早上周扶疏曾經來找過他,他本想去尋找周扶疏,詢問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想到了父親今日的教誨。

!

不能事事都上趕著,會損失自己的神,便生生的又坐回了書房,他拿了一本書,裝模作樣的放在面前看,心中早就飛到了臥室的燈上。

他已經想好了,先把自己年風流被各路小姐追捧的事和周扶疏旁敲側擊一下,然後等到周扶疏半氣半惱的時候,再討饒,好好表一表衷心,然後將顧懷袖和謝靈風賣了,把昨天的事徹底解釋清楚。

去父親那裏走了一遭,顧懷玨也是想開了,早就不像在謝文韻那裏的念頭,不能和夫人說妹妹的事了。

他現在覺得,妹妹就是用來賣的,父親從小那樣偏心,也是顧懷袖欠他的。

他心中思緒翻飛著,就聽到書房門吱呀一聲,周扶疏拎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顧懷玨看著一步又一步的走進,就想將腹稿口而出。

不想周扶疏先開了口, “懷玨,其實我一直有一件是想問你,我們之間,向來都是有名無實,若是和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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