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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女將軍,病弱皇叔心尖寵》 第1卷 第九十七章 我終于找到你了

“尸骨可理好了?”穆君珩問。

“主子放心,屬下此行是帶著高師傅一起去的,我等將尸骨重新做了理,掩埋好后才回來復命。”

高師傅是三生閣仵作之首,不僅驗尸厲害,在尸上作偽的技藝也是一流。

過了他的手,便沒人會懷疑,那個尸骨不是顧淵的。

“做得好。”穆君珩揮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屬下告退。”無憂風塵仆仆趕了數日路,眼下確實又累又困。

無憂退下后,紀臨才開口問,“王爺,為何突然查顧淵?”

無憂那日在碧嵐山,領了穆君珩的命令,回來提了高師傅就往嶺南趕去。

只來得及給紀臨留下字條,可字條上只說是出去辦事主子代是差事,沒有說是去辦什麼事。

“先生可還記得十年前,在蒼梧山接回本王時,本王說過的那個孩?”穆君珩眉眼間著一喜悅,“,就是桑九黎。”

紀臨神微變,“桑九黎?”

“不錯,”穆君珩角彎起,“十年了,終于讓本王找到了。”

紀臨張道:“主子如何確定,那個孩就是桑九黎。”

“本王不會認錯。”穆君珩回想桑九黎很多習慣,都和一樣。

不論是吃葡萄的習慣,還是吃魚不會吐刺,都和當年的孩一模一樣,現在想來,兩個人的子也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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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之前查到的種種,若說不是當年那小孩,穆君珩都不信。

他想要去問問,還記不記得當年蒼梧山下的年。

見穆君珩邁步就要離開,紀臨連忙擋在他的面前,“主子,要去找?”

穆君珩向紀臨,面堅定,“救過本王。”

“可珩王那個時候病的幾乎斷氣,應該在碧嵐山修養才是。”

“本王知道,本王可以先用這張臉去見。”穆君珩指著自己臉上的人皮面

儼然就是要以風闕的份,與桑九黎相認。

“不可!”紀臨張開雙臂,聲音有些急切。

穆君珩眸冰冷,聲音也沉了下來,“紀先生,不要忘了自己的份,本王的事,還不到你來作主。”

穆君珩知道紀臨的忠心和顧慮。

但他現在,只想去見

“王爺恕罪。”紀臨突然跪了下來,“屬下撒了謊,其實屬下當年見過那個孩。”

穆君珩眼眸微震,似有一團火焰在聚集,“理由?”

當初紀臨明明說沒見過,才害自己尋了這麼多年。

紀臨嘆道:“屬下當年,原本是想帶那孩子一起走,可那孩子不愿意。”

“那你當時為何要說謊?”穆君珩聲音冷似寒冰,“若不是不顧命帶本王匿在山里,本王早就死了,是救了本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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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屬下的錯。”紀臨不敢說,當時有下屬諫言讓他殺人滅口,紀臨見覺得面善,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也是念及救了主子,才留一命,放走了。

誰知主子會如此執著于一個八九歲的小孩。

竟然在傷好之后,親自去蒼梧山尋人。

“若當年那個孩,真是桑家那丫頭,那主子絕不能與相認。”紀臨頹然嘆道,“那丫頭,自聰慧過人,當時與屬下不過兩年沒見,不可能認不出屬下,可卻沒有表明自己的份。”

紀臨和桑振懷父子一起并肩作戰多年,匪淺。

當年,他時常會來往大將軍府,雖沒去過宅,也與桑九黎有過數面之緣。

后來桑家遭變故,將軍離世,紀臨也離開了朝堂,便沒再去過大將軍府。

而那個時候,桑九黎不過六歲。

長變化太大,加之紀臨尋到穆君珩時,兩個孩子上臉上都是臟污,紀臨也不好分辨。

“大業未,主子不可掉以輕心啊。”紀臨勸道,“滿朝皆知,屬下是先太子舊部,若是讓桑九黎知道當年屬下帶走的是您,那您的份便會暴。”

紀臨想起,那丫頭見到他時,還問他和主子是什麼關系。

他當時留了心,只說是他的族中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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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這子侄變了三生閣閣主,亦或者是珩王,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穆君珩沉默了,他緩緩閉上了眼,良久,才長舒了口氣,“起來說話。”

“是。”紀臨見主子不再一意孤行,心下一松,“屬下實沒料到,當年救您的,竟然是桑家那丫頭。”

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原本應該養在京城閨閣里的小丫頭,會出現在相隔那麼遠的蒼梧山上。

還那麼巧合的救了主。

“先生當初若是認出,可還會留命?”穆君珩背過向窗外的月,聲音有一蒼涼。

紀臨沉默了。

“你不會。”穆君珩聲音平靜的沒有一溫度,“或許,如今這一切,才是最好的安排。”

紀臨緩緩搖頭:“難怪那丫頭數年沉寂,一朝踏出府門,就鬧得滿城風雨,原來那些年,本就不在京城。”

“想來,當年不愿表明份,也是和顧淵軍師假死有關,也是,這世間能讓桑老寄托孫之人,也只有顧淵了。”

“先生既知道。”穆君珩緩緩轉,眸凌厲,“那本王便提醒先生一句,是本王在意之人,傷,便是劍指本王咽。”

紀臨神魂隨瞳孔狠狠震,須臾后,他垂下了頭,“屬下不敢。”

主心思玲瓏,什麼也瞞不過他。

這本該是讓人高興的事,可他如此在意那丫頭,究竟是好,還是壞……

是夜。

一道黑影,悄聲潛桃園。

床榻上,桑九黎睡恬靜。

過紗窗,映照著微微翹起的眼睫,泛著一層淡淡瑩

桑九黎上蓋著一層薄被,兩只手臂放在側,一

穆君珩目落在左手小臂。

良久,他終是手,將白袖輕輕起,小臂外側并排著三道淺淺的傷疤了出來。

這是當年,為了護他被山貓抓傷的,修長的指尖從疤痕上輕輕劃過。

十年了,這疤痕居然還沒消褪。

穆君珩視線落在了桑九黎臉上,手輕的臉頰,低喚,“阿黎……我終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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