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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女將軍,病弱皇叔心尖寵》 第1卷 第二百八十三章 我還是我

桑九黎這一覺睡得極沉。

醒來時,人還有些懵懵的。

天怎麼亮了?

昨夜是怎麼睡著的?

想起昨夜夢中所見,桑九黎面上倏然一熱。

四下看了一眼,沒見到穆君珩。

人呢?

青茵聽見靜,進來伺候,“姑娘,您可算醒了。”

桑九黎掀了被子起,問:“什麼時辰了?”

“回姑娘的話,已經巳時正了。”

“這麼晚了?”

青茵從一旁的架上,拿了外裳為桑九黎更,“若不是王爺吩咐,不讓進來打攪姑娘休息,奴婢早就進來喚人了。”

桑九黎素有晨起練功的習慣,青茵在邊伺候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過了辰時還未起的。

桑九黎向外裳的手一頓,“他人呢?”

青茵知道桑九黎問的是誰。

見桑九黎皺眉,以為是因為沒見到王爺不高興。

卻不知,桑九黎是在想,昨夜他們是怎麼睡的?

桑九黎目落向床榻另一側,該死,怎麼睡那麼沉。

想問青茵,又沒好意思開口。

眉頭皺的更深了。

青茵見狀,忙解釋道:“王爺一早便進宮上朝了,估著這會兒都快回來了。”

桑九黎思緒被拽了回來,“進宮?作甚?”

平日若無大事,穆君珩甚進宮。

青茵邊幫桑九黎整理袖口,邊道:“奴婢不知,不過方才聽聞,王爺命人回來,召了白神醫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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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九黎擰眉,“召白神醫進宮?”

難道是皇帝要死了?

青茵搖頭:“奴婢不知。”

桑九黎沒再多問,想起那日穆君珩去酒肆救時,似乎喊了一聲顧凌風。

從昨日醒來,便沒見到人,便問了句。

“聽說二公子被王爺派出去,追殺葉小侯……追殺葉星辰。”青茵險些喚出葉小侯爺,話到邊連忙改口。

桑九黎并未在意,反而疑,“這算算,都追四日了還沒消息?”

“這……奴婢不知。”青茵昨日才來伺候,對這些事,知道的并不多。

“不過,昨兒奴婢聽元安提了一,蓉月姑娘好像傷,是被那酒肆晚娘傷的。”

桑九黎聞言,面微變:“蓉月傷了?”

難怪在珩王府這麼多日,都沒聽說見蓉月來過。

桑九黎那日中了藥,穆君珩喚顧凌風進去時,姜蓉月躲了起來。

因此,本就不知道,姜蓉月那日也去了酒肆,還了傷。

傷得重不重?”問。

青茵又搖頭。

“去云棲閣取件披風來。”桑九黎打算去姜家看看姜蓉月。

青茵剛要出去。

穆君珩邁步進來,“這是要去哪兒?”

一襲月白依舊,不過褪去長袍,換了利落錦

襟和袖口上繡著淡青云紋,形較往日矯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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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是月上青華,人如墨。

人間溫玉,君無雙。

桑九黎欣賞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今日不冷麼?穿得這般單薄,也不知披件大氅?”

聽見桑九黎的關心,穆君珩倏地揚起了角,“今日去朝堂,想著輕便些,倒是不冷。”

也對,這家伙一力純正,自是不怕冷,哪像如今這病樣,竟像似和當初的他調換了似的。

“今日可好些?”穆君珩問。

桑九黎頷首:“嗯,昨日泡了溫泉,又喝了藥,覺好多了,要不了兩日便能痊愈了。”

說話間,人已到近前,穆君珩牽起桑九黎手,問:“上藥了麼?”

桑九黎視線隨之落到手背上。

幾道紅痕依舊清晰可見。

搖了搖頭:“不用麻煩,就是被指甲劃的,沒見,過兩日自然便好。”

“去找元安拿藥來。”穆君珩吩咐青茵。

青茵連忙應聲出去。

穆君珩牽著桑九黎的手腕,往榻邊走去。

“今日朝上發生什麼事了?”桑九黎問,“我聽說還召了白神醫進宮,皇帝要死了?”

二人坐下時,元安剛好拿了藥進來。

穆君珩接了藥,便讓元安和青茵都退下了。

“嗯,是差點死了,不過……如今他已不是皇帝,而是廢帝。”穆君珩神平淡,打開了藥瓶的蓋子,起桑九黎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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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九黎忽然一怔,“皇帝?廢了?”

“嗯,太后親自下旨……”穆君珩將今日朝堂上所發生的事,不分巨細一一道來。

手上還不忘給桑九黎上藥。

桑九黎看著面無波的穆君珩,角不由得

就睡了一覺。

醒來皇帝廢了,穆君珩了太子?!

不過這樣也好,穆君珩往后可以做自己了。

可問題來了,“我往后該喚你什麼?”

穆君珩?不對……

穆祁?

這人現在不是王爺,改喚太子,一下子還真有些不習慣。

穆君珩收起了藥瓶,淡笑著的腦袋:“名字不過是個稱謂,我還是我,阿黎想怎麼喚都行。”

“噢。”桑九黎有點懵,覺自己還沒睡醒。

想起穆君珩說要召沈震岳父子回京,問:“赤嶺關一行,你派誰去了?”

沈震岳不是傻子,無端召他回京,他必然有所懷疑,若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說不定,會的他直接擁兵造反。

“打算讓無憂去,眼下人還未。”穆君珩頓了頓,道:“赤嶺關十五萬兵馬,有九萬是桑家軍。”

“明白。”桑九黎當即起,步到書案旁,“我這就手書一封,讓他帶去赤嶺關。”

桑九黎寫完一封,又另外拿過一張信紙,“讓無憂去嶺南帶上林霄隨他一道去,赤嶺關軍中的將士認識林霄,事會好辦些。”

“好。”穆君珩笑著應下。

另一封信,是給林霄的囑咐。

將兩封信分別裝好后,桑九黎便喚元安拿火漆來。

在腰間,才想起昏迷了三日,裳早就換了,印章也不知去哪了。

剛想抬頭問,便見一只手了過來。

小布袋,將那修長的指節襯得如玉般瑩白,“可是在找這個?”

“是。”桑九黎彎接過,并未多問。

火漆封了信,烙下印章。

隨即,拿起兩封信,分別在邊輕吹了幾下,確定火漆凝固后,便遞給穆君珩。

著火漆上那屬于桑九黎字的‘黎’字,穆君珩不抿起,笑道:“這字跡,一般人還真仿寫不來。”

桑九黎挑了下眉,眼底著一威脅:“你笑話我?”

“豈會?”穆君珩話應得好聽,但那臉上的笑意,半點不見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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