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葡萄倒也很會哄人,他直接吧唧一口就親在了自家娘親的側臉上,他見過爹爹就是這樣哄娘親的,娘親會很開心。
果不其然,秦黛黛開心無比。
“小葡萄都學會哄娘親了?”
“真乖。”
秦黛黛確實沒有想到孩子會這樣,驚喜又開心。
“娘親……”
小葡萄哄著,角彎彎,他的小手也著自家娘親的臉。
“娘親這就帶你去找你爹爹。”
秦黛黛被一個親吻哄好了,很快就帶著小葡萄去找裴行棄,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是開心。
“黛黛,過來。”
裴行棄很喜歡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抱著黛黛,也不知道他是何時有的癖好,真是奇怪。
不過,還是滿足了他。
“若是疼,記得馬上和我說。”
到底是一個人,重量是有的,別壞了他。
“不會的。”
裴行棄不想當廢人,就算會,他也只會說不會。
“希那位南笙姑娘有法子救夫君。”
現在所有的希都在這個人上了。
“嗯。”
裴行棄倒是淡定了,他這會覺得很幸福。
“爹……爹。”
小葡萄這會也在裴行棄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后者都懵了。
該說不說,裴行棄到底有些嫌棄,他抬手了。
他的臉只能讓黛黛親,他一個兔崽子,親什麼親?
“娘親……涼親。”
孩子到底也能看懂,這會看著秦黛黛控訴著人。
爹爹怎麼能掉他的親親呢?
“站好。”
這會裴行棄也不抱他了。
他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人的抱抱了。
“他才一歲多,夫君做什麼?”
怎麼突然間對孩子那麼嚴厲?
“我一歲的時候,雙親都不在邊。”
他從出生的時候就是棄子。
裴行棄的意思是,一歲多也算長大了。
“等他能站穩之后,我教他習武。”
孩子必須習武,這樣日后才能護好黛黛。
裴行棄也是突然間想到這個的,若他日后真的死了,他就不能在黛黛的邊了,那只有孩子能為的藉和依靠了。
他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多教教孩子,至他死了之后,孩子不會叛逆鬧。
“習武?”
秦黛黛咋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夫君沒有開玩笑吧?孩子這麼小,他就想讓人習武了?
“練武要從小開始。”
裴行棄想,他能不能解毒他不能確定,但接下來,他會很忙就對了。
“不行。”
秦黛黛立即反對,練武?練什麼武?孩子太小了。
“黛黛。”
他也只是讓以后能安安全全的。
孩子日后可以代替他護著。
“此事沒得商量。”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很快,就抱著孩子走了。
小葡萄不找到自己的爹爹娘親在說什麼,他只知道,娘親又抱著他了,好舒服。
“別理你爹爹。”
“娘親不會讓你小小年紀就苦的。”
秦黛黛將孩子抱回他的房間,而后輕輕地了他的頭。
也是這個時候,聽見屋外傳來了聲音。
“夫君怎麼一直躲著我?”
“還不來看我。”
南笙的聲音的,細聽之下還帶著委屈。
秦晏生一臉不耐煩,他就沒有見過哪個子像這般不知道矜持的。
是不是南疆的子都不知道廉恥為何?
“我說了,我不是你的夫君。”
“南笙姑娘自重。”
秦晏生當真要被瘋了,他就沒有見過如此難纏的。
“沒關系,我們慢慢來。”
“你遲早是我的夫婿。”
南笙笑著說,笑的時候,眼睛總是彎彎的,角的梨渦明顯,看起來單純無比。
秦晏生對無話可說。
若不是可能有救妹夫的法子,他一定將掃地出門。
“夫君要去哪?”
“我可以一起去嗎?”
期待的看著他,后者直接冷聲道:“我姓秦,名晏生。”
不要再他夫君了。
“好的,夫君,我記住了。”
南笙仿佛沒有聽出他的意思,又喊了夫君。
秦晏生:“……”。
瘋了瘋了,當真是難纏。
秦黛黛聽著兩人的腳步聲走遠,嘆了一口氣。
到底何時才能解裴行棄的毒呢?
這個南笙姑娘會有法子嗎?
老天會不會幫?
……
接下來的三日,秦晏生走哪,南笙就跟到哪。
若不是茅房不能進,都想跟著。
第四日,秦晏生不了了,他直接找人問清楚。
“你是南疆人,對不對?”
坦白開口,若承認,他可以花重金讓解妹夫的蠱毒。
南笙聽見他的質問,心跳加快,他怎麼知道的?
難道,哪里餡了?
不,不可能的。
“不是的。”
“我怎麼可能是南疆人?”
阿母說,就算有人問是不是南疆人,也不能承認。
否則,會把夫君嚇跑的。
南笙在這里住了幾日,都沒敢讓任何人知道的蛇蛇,就是怕嚇壞夫君秦晏生。
“夫君,我是蘇州人。”
又強調了一遍。
秦晏生懶得說什麼了,他直接將人帶到了裴行棄的面前。
“只要你治好他的,你有什麼條件,我們都酌答應你。”
秦晏生想讓你自己妹妹幸福,不想有一個殘缺的夫婿。
秦黛黛這會也看著南笙,給予尊重。
“南笙姑娘可以救救我夫君嗎?”
“若南笙姑娘肯救我的夫君,我必定重答。”
秦黛黛張的看著,就怕不答應。
南笙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場面,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還是咬了牙關:“我不是南疆人。”
阿母說外面的人險狡詐,他們有可能是詐的話。
不行,不能承認!
不然,肯定會被趕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漂亮夫婿,不想走。
還要帶著漂亮夫婿回南疆給阿母看呢!
“南笙姑娘,若你不愿意治,可否告知我們,蠱的下落?”
他們自己去找也行。
“我真的不是什麼南疆人。”
“夫君,我可以離開這里了嗎?”
“我累了。”
南笙不想在這里多待了,想回房間。
秦晏生聽著口口聲聲的夫君,額頭青筋狂跳,整個人都不舒服,除了夫君就不會別的了?
秦黛黛朝著自家哥哥點頭,到底沒打算將人得太。
南笙姑娘或許有些難言之,再等等好了。
等秦晏生帶著南笙離開,裴行棄才開口了:“黛黛,過來。”
他朝招手,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唔。”
無緣無故,他又掐著的腰親!可惡!
“夫君不回宮理奏折?”
故意趕他,男人再一次吻了,還咬了一口的。
“黛黛躺著當我的桌子讓我批閱奏折可好?”
這樣的話,秦黛黛永遠都想不到有一日會從古板的裴行棄口中吐出來。
是他瘋了還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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