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與沐在家待了一周,雖然不愿意和宋思言接,但為了工作,還是在微信上聊了,共同完C站視頻開發的風格設定稿件。
陸鏡斂這周也和住在一起,白天帶去醫院換藥,然后理工作,回到家兩人不得干柴烈火的親熱。
親熱結束,兩人都是分房而睡,床下的關系也就比陌生人好那麼幾分。
陳果吸了一口茶,不翻白眼吐槽:“這就是男人啊,和公私分明,他們是怎麼做到這麼理智?”
徐與沐給涮了牛肚:“我倒是覺得這樣好的。”
又不是和陸鏡斂談,做完就分開,不是好嗎?
陳果既心疼,又有點恨鐵不鋼。
“也只有你這麼天真了,被忽悠了還要給他找借口。你看看那些霸總小說,哪一個不是削尖了腦袋,恨不得一胎生108個牢牢把人拴住?”
“總之,說一千道一萬,失這事咱栽了,但丟心不可以。那方面的事兒絕對不能含糊,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徐與沐點頭:“放心,我心里有數。用孩子來拴住男人,這種事就可笑。易就是易,鬧出人命,我不就更加罪孽深重了嗎?”
“他現在能幫我查清爸爸的案子,理好青山工程的事故問題,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做人呢,要知足。”
陳果微微撇,盯著小聲問:“你就沒有一點點私心?一想法?”
“拋開其他的不說,是他救你那兩次,簡直男友力棚,安全十足,比林辭景強多了。我特麼要遇到這種男的,鐵定栽跟頭。”
徐與沐搖頭,眼神卻有些躲閃:“沒有。”
也不敢有。
已經很對不起陸鏡斂的未婚妻,如果還生出把易份扶正這樣的念頭,那連個人都不是了。
“真沒有?”陳果一臉狐疑,實在擔心,失不說,還丟了心,那今后沐沐還活不活了?
“真沒有,快吃你的。”徐與沐往碗里夾菜,陳果的話讓有些心虛。
兩人親熱的時候,確實有過那麼一兩次心。
但事后理智又清醒地告訴,絕對不可以對陸鏡斂有非分之想。
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網友口中說的那種綠茶婊,或者白蓮花了?
不過馬上就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只要工作,就無暇分心想這些七八糟的東西了。
“沒有最好。”陳果點頭,繼續吃菜,“我就怕你到時候了,那才萬劫不復。”
“是是是,陳大師的圣言牢記于心。”徐與沐點頭,拼命給涮。
陳果吃了一口,視線瞅到坐在外面等著的保鏢,問:“真不讓過來一起吃嗎?保鏢也要吃飯啊。”
徐與沐看了眼時刻警惕四周況的葉嵐心,搖頭說:“不用,有的工作原則。”
也不知道陸鏡斂是怎麼找到這種天花板級的保鏢,葉嵐心居然是退役特工,當初看到簡歷的時候嚇了一跳。
“哎?徐與沐?”
兩人正聊著,宋思言的聲音闖了進來。
徐與沐聞聲抬頭,看到了宋思言,以及邊神張的林辭景。
“你也在這里吃飯啊!”宋思言像小生似的蹦著,十分高興。
陳果對的事跡早有耳聞,瞥見和林辭景站在一起,林辭景還幫拎著包,鼻腔哼哧了一聲,翻了個大白眼說:“大姐,這麼大一盆鴛鴦鍋,看不見哪?”
裝什麼裝?
宋思言臉上的笑意瞬間收住,有些傷,遲疑地看向陳果:“這位是……”
“陳果,別,25周歲,高170。生平好,手撕綠茶,暴打白蓮花。徐與沐的閨。”
不等徐與沐說話,陳果就自己介紹了。
往椅子后一靠,那一臉挑釁和鄙夷毫不掩飾。
宋思言暗暗咬牙,什麼爛果子,敢這麼跟說話!
“喲,林律師,這麼勤快呢?律師不都忙的嗎?你周末不加班?我約霍律吃飯,他還說今天加班呢,合著是騙我呢。”
陳果才懶得理會的臉,轉頭炮轟林辭景。
這什麼玩意兒?
他也配喜歡沐沐?
蔣駿都他媽那麼欺負沐沐了,他自己慫得不敢出手,還想阻止陸律師出手?說什麼冷靜。
可去你大爺的。
當時要是在場,能把蔣駿揍到半不遂。
林辭景張不已,他沒想到會在商場到徐與沐。
“咳。”徐與沐心頭泛暖,很激替好閨,但有些事們知道就行了,倒是沒必要搞得大家都太難看。
陳果明白的意思,看著兩人補充了句:“我這人說話直,有讓你們不爽的地方,多擔待。”
不爽也得給憋著。
“不好意思。”徐與沐淺笑,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左眼上的傷還有一些,但不影響的值。
“果果,我吃好了。”沖陳果眨眼。
宋思言來者不善,不想配合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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