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輕輕勾了勾,“你那麼厲害,你沒打聽一下他的新婚妻子是誰嗎?”
穆心怡無語地笑了,“黎晚,做小三做到你這麼囂張的,也真是讓我開了眼了!你放心,不管時夫人是誰,我一定會讓知道你的!”
“穆心怡,我見過最囂張的小三,是你。罵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有沒有資格吧!”
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黎晚并不想多費口舌,“另外,麻煩讓一下,不然我要喊保安了。”
保安沒來,賀聞之倒是先出現了。
他抱著一束紅玫瑰直奔黎晚而來,花塞進黎晚懷里,他祝賀道:“恭喜你,白手套。”
黎晚沒接花,反而往后退了一步,“麻煩賀總不要總是做一些讓人容易誤會的事。”
“晚晚。”賀聞之抱著玫瑰花要再上前,被賀憶霜攔住了。
黎晚轉離開,賀聞之還要追,“晚晚!晚晚!”
賀憶霜氣得跺腳,“哥!你怎麼還執迷不悟呢!黎晚這種人不值得!剛剛還坑了我一千萬呢!你竟然還想著和復合!我不同意!爸媽也不會同意的!”
“一千萬?”賀聞之停下了腳步。
賀憶霜有些心虛,看向穆心怡,穆心怡往黎晚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穆心怡頓時來了底氣,“對啊!黎晚串通別人一起故意抬我的價,還快速落我的槌!”
賀聞之眼神一冷,“你拍什麼了?”
賀憶霜聲音小小的,“一個戒指...”
賀聞之的手抬起來懟到腦門上又放了下來,“賀憶霜!你到底能干什麼?干啥啥不行,花錢第一名!我真是不想管你了!以后,你自己賺多花多,別問我要錢!”
賀憶霜委屈,撇都要哭了,“哥!你不能不管我啊!再說了,這怪我嗎?這是黎晚搞的鬼好不好?”
穆心怡適時話,“憶霜年紀還小,被激了沒忍住也是能理解的,既然事已經定局了,就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宣傳宣傳吧。”
賀憶霜丟不起人,賀聞之作為一家拍賣公司的老板,更不能讓妹妹出現拍下東西拒不付款的新聞出現。
黎晚回到休息室換服,季歡跑來跟說賀聞之已經幫賀憶霜結完款項了。
黎晚笑了笑,賀聞之剛剛抱的是紅玫瑰,說明他沒忘記喜歡什麼,也是,這麼簡單的事怎麼可能記不住呢?
賀憶霜一千萬拍了個戒指,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付了,而這麼多年他明知道在為什麼努力著,卻從沒提過可以主幫分擔一部分。
賀聞之對,一直是試探和防備。
黎晚只是慨了下,也沒有太多的緒波。
想著散場沒看到溫妙意和時明瑤,打了個電話過去,不過沒人接。
......
拍賣會一散場,時明瑤就帶著溫妙意去二樓包廂堵人去了,到了二樓,溫妙意比較著急去了個廁所。
時明瑤自己往3號包廂走。
已經從包廂里出來的陸遠縱發現了時明瑤,他從相反的方向繞到衛生間,廁所里沒找到郁景曜,他出來在門口打電話。
“你人呢?我看見時明瑤上來了。”
“溜了?溜了你不跟我說?”
溫妙意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句話,尋著聲音了過去,覺得有些眼。
陸遠縱的眼睛東張西的,似乎是在找人。
他的臉轉過來的瞬間,那晚模糊的記憶突然闖腦海,溫妙意幾乎是下意識的, 拔就溜。
邊跑還邊嘀咕,這人怎麼能追到這來呢?難道真的是那個金鐲子的錢不夠?那也太貴了點吧?
本來陸遠縱并沒有在意,但溫妙意跑開的聲音讓他多看了兩眼。
陸遠縱:“???”
看見他就跑是什麼意思?他是什麼洪水猛嗎?
“溫妙意!你站住!”
溫妙意:“!!!”
還真的是來找的!
死,快跑!
一路從二樓跑到一樓的大廳門口,門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圍了很多人,十分熱鬧的樣子。
溫妙意也顧不得那麼多,撥開人群就往外跑。
......
黎晚沒聯系到人,收拾東西離開。
時晏洲的車在大廈前的停車場等,今天是一輛低調的卡宴,在一眾豪車里應該不算太顯眼。
其實黎晚對于被人看見已經沒什麼了,當初是覺得可能隨時會離婚,還是暫時不要公開的好,現在本沒有離婚這個選項,更何況后天時晏洲就要在宴會上公布他們的關系了。
但是時晏洲說,的高時刻,他不想分走任何目。
從大廳出來,賀聞之突然抱著玫瑰花出現在眼前,“晚晚,我們和好吧!”
黎晚被嚇了一跳,“賀聞之,你有病吧?”
“我是有病。”賀聞之的手指向自己的左口,“和你分開后,這里就一直病著沒好。”
同樣是不要臉的話,聽慣了時晏洲說的,再聽賀聞之的,黎晚覺得有些惡心。
可賀聞之沒有察覺,他依舊深款款,“晚晚,我們明明還是彼此在乎的不是嗎? 你針對賀憶霜不也是因為我嗎?你別說是因為恨我,沒有哪來的恨?”
黎晚真是被無語到了,“賀聞之,你們家是有什麼自以為是的基因嗎?既然你選擇在大庭廣眾下,那我也在大庭廣眾下再回應你一遍,我和你已經分手了,3個月了!麻煩你以后不要再擾我!”
時晏洲收到黎晚發的“現在就出來”的信息后,遲遲沒等到人,他下車往門口走, 看見了被圍在人群中的黎晚和賀聞之。
湛黑的瞳仁里暗芒浮,時晏洲大步邁過去,一凌厲冷然的氣勢。
賀聞之抱著玫瑰花要跪下,黎晚看見了玫瑰花里的首飾盒,往后閃了一步,正好看見了從人群中沖出來的溫妙意,“意意?”
溫妙意用力過猛,沒剎住車,黎晚又側了,就直直地撞上了賀聞之。
賀聞之還沒來得及跪下呢,花就被撞翻了,首飾盒滾出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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