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有些猶豫,剛好夏依彤發了條消息過來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夏依彤經常找阮欣,王莉和也是認識的,當即就約好晚上三個人一起去吃烤。
阮欣給黃姨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晚上不回去吃,不用做自己的飯了。
晚上七點半的時候,阮欣和夏依彤王莉正坐在烤店裡吃烤,手機突然接到黃姨的來電,說傅司硯回家了,問幾點回去。
阮欣本來打算吃完烤就回去的,聽提起傅司硯就來氣。
狗東西昨天差點把到床下,害一晚上沒睡好覺。
微笑著說:「我也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回去,和朋友在外面玩,可能晚上就不回去了。」
黃姨是傅家的老人了,傅司硯從小就由照顧,阮欣和傅司硯結婚後跟過來照顧,知道阮欣和傅司硯雖然是商業聯姻,但夫妻間相的很好,能夠覺到傅司硯的變化,自從和阮欣結婚以後,他整個人溫和了許多。
阮欣年紀雖小,豪門養出來的小姐,脾氣卻很好,笑容甜,對們傭人也不擺架子,對司硯也是溫,司硯經常在外出差,回來的次數不多,但每次回家的時候阮欣都會在家陪著他,今天卻破天荒的說不回家了,黃姨不由想起今天早上阮欣一臉疲憊,傅司硯沒起來床的事。
懷疑是不是昨晚司硯鬧得太過,把阮欣惹生氣了。
黃姨勸道:「住朋友家哪有自己家舒服,司硯難得回一次家,您之前不是還說想他了,想讓他回來多陪陪您嗎?」
那是騙你的呀。
「可我今天已經和朋友約好了要在外面玩,而且我昨晚已經陪過他了。」
這麼說,恰好印證了黃姨心裡的想法,這是司硯昨晚上鬧太過,把人欺負狠了,嚇得人家連家都不敢回了。
小心翼翼問,「欣欣,是不是昨晚司硯欺負你了?」
阮欣愣了一下。
昨晚、欺負、這兩個詞組合起來,怎麼聽著那麼奇怪呢,是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黃姨又說:「欣欣,你還是回來吧,司硯他現在在書房,為了昨晚的事,正疚呢,晚飯也不下來吃。」
阮欣:「......」
黃姨你確定你知道昨晚的事?
你確定傅司硯會因為這事疚的不願意吃飯?
「有什麼事,你們兩口子回來好好說,你放心,黃姨在這呢,會幫你的。」
阮欣眼睛一亮,既然誤會了,那不如就將計就計。
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黃姨,他欺負我,我不想和他一屋睡了。」
黃姨聽帶著哭腔的聲音,心都快碎了。
「好好好,那咱們就和司硯商量一下,讓他這兩天先住別的屋。」
阮欣笑瞇瞇的掛了電話,拎起小包,對著夏依彤和王莉說:「我要回家了,帳我結了,你們慢慢吃。」
剛近距離觀賞了一場變臉大戲的王莉目瞪口呆。
「欣欣姐昨晚陪誰了,誰欺負欣欣姐了,不想和誰一屋了?」
沒頭沒尾的對話里,只能提取到這幾個重點消息。
夏依彤把裡的牛卷咽下去,淡淡地說:「老公。」
王莉:「......」
欣欣姐什麼時候結婚了?不是前幾天還看上了個男人,正追著呢嗎?
「可以讓我欣賞一下欣欣姐老公的照片嗎?」
夏依彤:「為了讓你今晚能睡著覺,建議你不看。」
王莉:「......」看了會睡不著覺,那得多醜,的欣欣姐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了嗎?
阮欣才下了電梯,就看到黃姨站在門前張著。
阮欣走向,問,「傅司硯呢?」
黃姨接過手中的包,煞有其事的說:「他在樓上懺悔,還沒吃飯呢。」
我信你個鬼。
阮欣沒搭話,抬頭往樓梯口的方向看,面看起來很是擔憂,做足了憂心丈夫的妻子形象。
黃姨看還擔心傅司硯,鬆了口氣。
「欣欣,要不你上去喊他下來吃飯吧,他經常在外出差,飲食不規律,總是這麼著,胃會壞的。」
阮欣瞥了下,說:「我不去。」
收回往樓上看的視線,拉著黃姨的手坐到沙發上。
「黃姨,你是看著司硯長大的,有些話我也就只能和你說說了,要是和別人說了,怕鬧笑話。」
黃姨面鄭重,「沒事,你說。」
「你也知道,司硯經常在外面出差,一個月都回不了幾次家,這個月難得在家待的日子多了點,他就......他就老是對我......」
阮欣垂著頭,憂心忡忡,「我都說了總是沉迷在這檔子事對不好,他偏不聽,要拉著我,誰知昨晚就閃到腰了,你看他今天早上,都起不來床了,他還不到三十歲啊。」
黃姨心口發涼,急道:「司硯這看起來也壯實的呀。」
阮欣紅著臉說:「再壯實也經不起折騰啊,而且我上也疼,我想最近先和他分房睡,又怕老爺子知道會擔心,司硯他也要面子不想讓我和你說。」
話音剛落,突然覺頭頂下一道影。
頭皮一麻,緩緩的抬起頭。
傅司硯穿著一黑西服,薄輕抿,面容冷峻的看著。
「司硯,你什麼時候下來的?」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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